恶作剧也好,一时兴起也罢,或者是想要试试他的定力,穆迟慢慢的站了起来,风情万种的走向了那个正襟危坐着的男人。
:“有事吗?”聂唯从文件堆里抬起眼看着她,似乎今天的她有些一不样,很反常。
穆迟没有说话,只是一又水眸看着他,外面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叩门的声音,她的嘴角往上弯着如同新月一般的,带着笑伸出了手。
她伸出了手拉住了黑色的领带在手里绕了一圈,把他往前拉了一点点,纤细的身子隔着办公桌向前倾了过去,她的唇角轻轻的擦过了他的。
聂唯整个人的脑子如同被炸开了似的,一瞬间天崩地裂。
站在门外的主管当然不敢进来,因为这是最基本的规矩,没有允许只能是在门外等着。
一个人是半个小时的述职时间,而第一个还没有进去,第二个,第三个已经来了,整整齐齐的站在了办公室外头。
隔音是非常好的,所以也开始在交头接耳起来。
:“聂总是不是不在?”
:“不可能,一点多就已经回来了。”
:“是不是睡着了?”
:“更不可能,听说他从来不午睡的,他的睡眠时间很短。”
:“那为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的人只能在外头站着。
:“晚上回去再给你。”聂唯的声音低哑粗噶得骇人,似乎还带着一丝的难以平抑的兴奋,他的自制力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甚至没有去想到底她今天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因为当她触上了他的唇角时,他就已经发狂了。
她并不是需求不满的女人,刚刚只不过是想要挑战一下他的定力而已,现在她已经饱得不行了:“今天到此为止。”手指戳戳了他坚硬结实的胸膛,软软的说着。
以后她就知道了,再也不能去随便试探一个男人,被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的肯定是她自己。
好在外面还有人等着,他并没有完全没节制,让她还有一点点力气站起来。
收拾好了之后,她坐在了沙发上已经懒得连手指着都不想要动了,低着头任由长发披散开来,遮住她绯红的脸,睑下的长长的睫毛让人看不见那一汪春水般的眼神。
门外的三个人依旧如同柱子般的站立着,直到秘书接到了内线电话通知第一个人可以进去时,门外已经站了四个人。
总裁睡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午觉,看起来精神相当的不错,神清气爽的样子。
办公室里有一种奇特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让人的手脚都会有些发软,在交上了自己的述职报告之后,开始侃侃而谈。
能进到这样的公司做为一个高管的,必定不是一个优秀的人,只是在聂唯面前还是不太敢抬着头与他对视。
与气场过于强大的男人对峙会让自己心虚,所以只是偷瞄了几眼。
衬衫有一点点皱,甚至连领带都有些痕迹,最可疑的是总裁的脖子上有一个清晰的还未消褪的牙印,在深麦色的肌肤上特别的显眼。
汇报的人恍然大悟,原来总裁是吃了午间餐,所以才耽误了时间呀,怪不得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位漂亮的小姐就软绵绵的坐在了沙发上,好像没了骨头似的。
当汇报完了这后,对着后面的几个人坏坏的笑了一下,大家便心知肚明了。
这种话题自然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可是私下却在公司里流传了开来,看来那个叫做刘念的记者报道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一年了,他又回到了这个城市。
刘念看着桌子上满满的资料,这一期的专刊依旧是关于聂唯的,一年前的他与一年之后的他一样会引起所有女人的兴趣,只不过他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人了,而且好像几乎是形影不离。
有很多种说法,但是最多的便是说到了那是他的妻子。
门当户对的妻子。
她没有想到聂唯也是那样庸俗的男人,竟然去娶一个家世相当的女人,他应该是有特别的品味,喜欢那种有个性的女人才对的。
:”刘姐,今天的晚会的入场证,你还不赶紧去准备一下,虽然只是以记者的身份出席,但是也不能丢了我们杂志社的脸,头说了给报销费用的。“一张精致的入场证已经放到了她的办公桌前面,刘念拿了起来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
这样的晚宴对她来说是乏味的,可是总比跟他两个人呆在酒店里要好得多。
深蓝色的小礼裙简单得没任何的一点装饰,只有她戴着的长长的流苏耳环垂落在肩头,细碎的钻石散在了奶冻子般细腻的肌肤上。
她的手上拿了一杯粉红色的香槟,退出了男人们的圈子,这些人谈论的永远是金融,政治,还有女人。
恰恰这些都不是她感兴趣的。
:“穆迟,真的是你吗?”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过头去一看眼睛都亮了,能在这儿遇上她大学时的师姐真是不简单呢。
:“你怎么也来这儿?倪童,你不是最不喜欢宴会的吗?”穆迟看着她的师姐,开心极了,她依旧是这副老样子,高挑纤瘦的身材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短短的远远看去如同一个小男生似的。
:“你不是也不喜欢,真是见了鬼了,什么青年领袖论谈乏味得想让人去死。”倪童利落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细长的薄荷烟,抽了一口然后递给了穆迟:“来试试,味道不错。”
:“不要。”穆迟对这种东西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