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原来如此。”怀清的坐骑是啸天犬,莫朝遥这一只是龙三子,龙子比啸天犬高了一个档次。终于有强过怀清的地方了,这让她有点开心得瑟。太给人长脸了,圆溜溜威武!
翻身上马,怀清利落牵了牵鞭鞣,拂袖递来温暖大手,依旧是命令的口吻:“上来。”
莫朝遥手脚并用爬了半天爬不上去,满脸不情愿搭了手,被一把拉上马去。怀清的手很暖,和他的唇不同,他的皮肤白皙的甚至有些不健康,可是身材依旧修长高挑。莫朝遥几乎可以感觉他的血脉在他的皮肤下,是以怎么样的速度,怎么样的方向流动
黑马扬了扬蹄,啸声而动。凛冽的风呼呼吹在两人脸上,一路向西而去。
“冷不冷?”怀清垂头,睥睨一眼怀中的莫朝遥。热气洒在她的耳畔,有些燥热,和寒冷的空气形成对比。他的双手抓着鞭鞣,将莫朝遥那么轻巧地圈在宽大的怀里。他的裘氅暖得催人昏睡,绒绒地就像图画里古时候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可是被他穿得那么地高不可攀,那么......禁欲的味道?(≧▽≦)
“不冷。”莫朝遥认真回答。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冷。哪怕要去雪山之巅,沙漠的最深处,去地底最黑暗的深渊,去最孤独的岛屿和峡谷。跋涉千里,算得了什么?
吐蕃,这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地方,让人惊叹的地方。
七到九世纪时,古代藏族建立了他们的第一个政权,开始了奴隶制度向封建制度的转变。吐蕃是一个位于青藏高原的古代王国,由松赞干布到达磨延续两百多年,经历了宗教文化意义上,难以想象的昌盛与衰落。
在远古时西方高原的人民还未发展农业。而以狩猎为生。由于居住分散,人们再遇到野兽、盗匪袭击或自然灾害时,为寻求帮助,经常在山顶高喊“噶耶”或“瓦耶”的求救信号。这种呼叫被称为“蕃巴”。久而久之,呼叫的“蕃”声,即成为高山的名字。
这样想起来很很浪漫,最困顿时,急切乞求救助的呼喊,成了一片圣域的名字。
建立吐蕃王朝弃聂弃赞普,“赞普”是雄强丈夫的意思。吐蕃的男儿都是力拔山河气盖世的好儿郎。所谓的藏传佛教在吐蕃王朝达到了巅峰,甚至开始全面干政,乃至如唐蕃会盟这样重要的大会也由西人主持。后来。朗达磨立志再借重恢复本教势力,以重振王权,下诏灭佛。那已是的风云肆起,盛大与幻灭,无千万字不能表述。
两个人。一匹马儿,在连绵山路间朝那里行进,缠绵不断山河、树木因着雾气隐隐约约的黑色,让人跳动心脏。这是怎么能够那么安静,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的一条路。
他们先到了川蜀地区。跋涉过漫长崎岖的蜀道,通过康巴,经过无数湖泊于森林。
“冷冷冷冷......”莫朝遥牙齿打架。呲牙咧嘴,想往怀清怀里钻去。她还穿着那件正绿色的花钿礼衣,怀清嗮然,低头轻嗅她耳朵边那朵牡丹。
“一会拿我的裘氅去穿,瞧你选的好地方。最近事多。记得把名字家族隐藏。”怀清轻声责备,温柔得要让雪域开出花来。
她不敢回头看他。只乖乖照做,觉得耳朵边低沉的声音,让人迷幻:“我只晓得冷,不知道这么冷。全息游戏做得太真实,也有难受的地方。”
“转过来。”怀清命令。
“唔......”莫朝遥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堪堪印上了怀清的唇瓣,一沾便离。
这有点像...嗯,有点像是被豢养的味道。或是被狎玩的意思。怀清的气场太强,肚子太黑,思维太急速,把莫朝遥远远甩在后面,甚至都不等等她。她好似一直跌跌撞撞跟在他的后面,偶尔获得一触即离的怜惜与垂青,便让她魂不守舍,欢天喜地。
而怀清就好似怜惜一个普通朋友,甚至是宠爱一只宠物一般。居高临下的,心情好时,赏赐给她一个恣意霸道的吻,或是一句不冷不热的关怀。想到这里,有些让我莫朝遥不能退避的自尊心,感到难受。可是就算有这样的感觉一直存在,却丝毫磨灭不了,她对怀清的迷恋,哪怕一分。
暗恋真是折磨人,一旦变成明恋,那里头不清不楚,能逼疯了她。莫朝遥强迫自己脱离怀清的怀里,不自然地往前挪了挪,窃窃:“我说不太出来为什么,让我想想。”
怀清没有说什么,淡淡颔首。他扬了扬鞭鞣,似乎有些用力的鞭打在了马背上,催促着那匹黑马再急速些。他们驭马穿过一座雪白的山丘,折转过一条小道,来到偏僻的一间驿店前面。
莫朝遥总算回过了神,瞪大了眼睛:“吐蕃主城在哪里?这里好冷清。”
然后怀清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绅士地将莫朝遥从马背上抱在地上,去驿站还马,说道:“不急,先去买衣服和吃食。”说罢,解去黑色大氅,抛给莫朝遥。
接过暖和的披氅莫朝遥往背上一拢,尼玛!好温暖。踮着脚看了看,怀清在跟驿店的npc兑换通宝货币,只剩一件单衣着身,看着肩膀线条漂亮,消瘦又孤独。尔后,他折转身来,手上捏着一朵艳美的狼毒花。
那花儿娇小却坚忍,开在高原的风雪里,蕊内红得出血,瓣却白得似雪。他道:“你那牡丹虽好,却受不了这天气,过两个时辰便枯了去。你换一朵儿来。”说罢,歪身捋起莫朝遥的碎发,将那牡丹换成了那朵狼毒花,折手将牡丹收进了背包里。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