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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狐到底牵挂锦蓝枫的安危,便再也等不下去了,提了一口气,飞身掠到碧雪潭。[t]
灰尘漫天,乱石如积,四处散落着腐朽的花草——
雪潭四周,冰寒料峭,万木枯零,已不见平时的草木葱茏,百花绚烂,似乎是一瞬间从春天变成了冬天。
一座高耸的冰峰似被一股强力震断,只留下一截残骸,颇为狼狈地立在那里。
天空云遮雾盖,剪剪冰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绿狐碧纱凌乱地落在一堆乱石上。
映入她眼帘的碧雪潭已是摧枯拉朽,一片狼藉,颓败不堪,人迹全无,犹如到了惨烈的修罗场。
显然,这里的确经历了一场恶斗。这堆乱石,便是打斗后的有力证据。
空气中似乎隐隐有一丝熟悉的气味,不仔细辨别根本感觉不出,要不是绿狐跟随玉面魔君多年,对他的气息早已熟谙于心,这气息就被她忽略了。
心里一慌:果真是那玉面魔君寻来了!
一正一邪相斗,那是怎样的惊心动魄?难怪这里成了这样。
只是......
虽说锦蓝枫强大无匹,但到底伤了心脉,元气大泄,身体还在恢复阶段,功力自然弱了一些,那玉面魔君却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阴险之极,三界之内无人能及,所以,锦蓝枫若是碰上了他,恐怕还真占不了上风。
“炫枫神君,你在哪里?”她飞身掠上半空,亮着嗓子呼唤了数声,见没有回音,又用那双清澈的狐媚眼四下寻找着。
忽然,乱石堆里,一块巨大的石头轻轻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动了一下———
“绿狐仙子,快,快把上面的石头移开!”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静谧的空间,绿狐却是听得清清楚楚。顿时眼睛一亮:神君!
忙忙落身下尘,来到那块大石头前,眼里流转着一抹复杂的神色。
想不到平时清冷出尘的炫枫神君,居然被这肮脏的凡俗之物压了个严严实实。并且,他又要再一次逼迫接受自己的救命之恩。
感恩戴德,永远是人之本能。想自己救他两次,即使是一块磐石,也应该有一些软化了吧?
虽然,第一次的手段不是那么光彩,但只要她不说出来,他又怎会知道呢?
而且,为了心爱的男人,手段卑鄙一点又有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绿狐的唇边慢慢浮起一丝得意的笑。
忙念动青丘族的神诀,将那块巨石慢慢升起,移开,再将一些小石头一块一块的轰走,不一会,灰头土脸,满身血污的锦蓝枫终于见了天日。
那身雪白的衣衫已经和血紧紧粘在了肌肤上,隐约可见身上的道道伤痕。
锦蓝枫的这份可怜狼狈样,绿狐还是几千年来头一次见到。
鼻子一酸,狐媚眼里便蓄满了泪水:“神君,你怎么,怎么伤成这样了?让绿狐看着好心疼——。”
“我是神君,死不了的!”锦蓝枫闭了闭疲惫的眼睛,云淡清风地说道。末了抬眼问绿狐:“清心呢?”
“她?”绿狐一怔,随即,眼眸里流转着一抹妒意,她语气生硬道:“这里除了神君,绿狐没有看到任何人。”
伤成这样了,他心里惦记的还是那个女子,这让她失望的同时,不免哀怨嗔怒,越发对清心恨了起来。
锦蓝枫深深吸了口气,眼眸一闭,略显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绿狐仙子,别忘了你是怎么来逍遥谷的,若给本座惹了什么麻烦,你是知道那下场的!”锦蓝枫淡淡道:“本座不希望任何人伤害清心,一丁点都不可以。希望你好自为之!”
“是是,怎么会呢?绿狐这条命都是神君给的,怎会给神君惹麻烦呢?清心不见了,或许是被玉面魔君给弄走了,并不关小仙的事。”绿狐说着一低头,伸手就要去解锦蓝枫的衣衫:“好了,看神君伤势严重,让绿狐给你上点药。
锦蓝枫身子一僵,眼里闪过一抹暗芒,他抬手挡开绿狐:“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你快陪本座去尘香院。”
绿狐见好心当了驴肝肺,脸色一暗,:“神君就那么讨厌绿狐么?绿狐只是想给神君的伤口上点药,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没有最好。这是你第二次救本座,本座定会记在心里。不过,本座向来说一不二,难不成绿狐仙子想抗命不成?”
声音不大,但却让绿狐打了个寒战。
当年萦玉仙子貌倾三界,他不止一次警告过那些想追求萦玉仙子的诸神。而且,他向来说到做到,凡与萦玉仙子交往密切的神仙,他都悄悄地烧得魂飞魄散了,连天帝也好无察觉。绿狐也是后来听玉面魔君说出来的,玉面魔君还要绿狐去天帝那儿揭发锦蓝枫,但因绿狐依然深爱着锦蓝枫,所以就用了一个比较卑鄙的手段,将玉面魔君给哄过去了。
当然,一同被骗的还有锦蓝枫,天帝和天庭里的众神仙。这是后话。原以为,萦玉仙子被诛后,他会对自己好一点,没想到,两千年过去了,他竟然还是念念不忘那个已是凡体之身,资质平平的女子,这叫她怎么甘心?
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叫嚣,却不敢说出一个字来。她知道自己在锦蓝枫的心里依然尘土不如,说出来无意于自讨没趣,而且,如今她已触犯了天条,还需锦蓝枫的身份面子给罩着,不然,她将被天帝打回原形,多年的修为全付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