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怒道:“什么叫‘又说三道四’?难道我很婆妈吗?”
月荷在夏远怀里挪了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淡淡地说道:“你当然婆妈了,动不动就把一件简单的小事,弄得无比复杂,一说就说上半天因为所以,你不婆妈谁婆妈?”
夏远气急败坏地对月荷道:“我那是教导你,怎样于无声处洞悉世情,于无息中掌控人事,那是我睿智的表现!”
月荷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不懂什么睿智,只知道你经常啰里吧嗦一大堆,听得我脑仁疼。”
夏远仰天长啸,抒发郁闷,然后愤愤道:“你这愚蠢女子,真是不可教也。”
月荷现在也学会了赖皮,她不咸不淡地说道:“如此正好,我能得个清净。”
夏远闻言,满腔悲愤,他望着怀中慵懒的美人,暗道:“宝贝不听话了,本少须得驯服她才是。本少可不是谦谦君子,除了动口,本少最厉害的可是动手,宝贝你接招吧。”
夏远化悲愤为熊熊的征服欲,毅然出手,猛袭月荷。夏远现在对月荷的身体了若指掌,刻意施为下,月荷自然丢盔卸甲。直到月荷连连求饶,夏远才罢手收兵。
夏远志得意满地哈哈大笑,洋洋得意得道:“宝贝,你现在嘴皮子不赖,不过动起手来,你还得服我。”
月荷闻言大恼,这坏人太不知羞了!斗口没辙了就动手,还炫耀这无耻行为,真是太可气了!
月荷也不与这无赖争辩,她伸出玉指,猛袭夏远腰间的软肉,狠狠地又掐又扭,听着夏远的惨叫,消却心头的怨恨。
第二天,月荷教完兰兰功课,师徒俩叙话。
月荷单刀直入,问道:“兰兰,你娘亲目不能视,卧床不起,究竟是什么病?”
兰兰道:“我娘亲以前也是修者,后来修为废了,还伤了经脉,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月荷道:“原来你娘亲不是病,是受了伤啊,这样的话,我或许能治好她。”
兰兰大喜,抓着月荷的胳膊,连连摇晃,道:“师傅,师傅,您能治好娘亲?”
月荷笑道:“你别急,还要等我看过你娘亲之后,才能确定能否治好。”
兰兰连忙道:“那您现在就去看看娘亲。”
月荷摸着兰兰的小脑袋,柔声道:“兰兰孝顺,师傅很高兴,不过今日已晚,明日中午,我会和虎子一起去你家,看看你娘亲,兰兰不要急哦。”
兰兰见师傅答应了救治娘亲,又高兴又感动,不禁泪光盈盈,抽泣起来。月荷叹了口气,将兰兰轻轻搂入怀中,轻声劝慰。
兰兰伏在师傅温暖的怀抱,听着师傅柔声相劝,觉得非常幸福,对师傅的尊敬和依恋更深了。
兰兰回了家,将月荷的决定告知了严家众人。严家众人听了,喜出望外。严文斌最为激动,他问兰兰:“月仙姑有几分把握治好你娘?”
兰兰道:“师傅说看过娘亲的伤势之后,才能知道能否救治。不过师傅说了,娘亲的伤势,这么久都未危及性命,应该并不难治。”
严文斌闻言,内心充满了希望,道:“兰兰,和我去见你娘亲,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婉儿听了兰兰带来的好消息,激动万分。这身伤让她成了废人,她虽然坚强以对,但经常会梦想着伤愈的一天。现在,兰兰的师傅肯出手救治,那可是立鼎大能啊,或许梦想即将成真,婉儿怎能不激动?
严家人全员出动,热情高涨地进行大扫除。兰兰得师傅,那是无比尊贵得人物,明天将来他们这简陋的民居,虽然简陋无法改变,但干净整洁一定要做到。
轰轰烈烈的大扫除,持续到深夜方才结束。第二天上午,严家人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将一些遗漏和疏忽的地方处理好,然后一家人守在堂屋,等待月荷莅临。月荷吩咐过兰兰,让他们不要张扬,所以严家人并没有在门口迎接。
到得中午,月荷和林虎来到严家。
严家人毕恭毕敬接待月荷,这让月荷颇不习惯。简单寒暄了两句,月荷直入主题,对兰兰道:“兰兰,带我去看看你娘亲。”
“是,师傅。”兰兰答道。
到了婉儿的卧室,月荷放出神识,仔细看了看婉儿的伤势。虽说夏远已经扫描过婉儿的伤势,跟月荷详细说过,但治伤救人这种事,当然越仔细越好。
月荷检查了半天,发现婉儿的情况,和夏远说的一样,心情放松下来。月荷可是第一次独自救人,免不了有些紧张,现在见没有意外,可以按预定的方案治疗,自然胸有成竹,心情轻松。
月荷看了看婉儿,只见她神情紧张,正竖着耳朵等待结果,柔声道:“兰兰娘,你不要紧张,你这伤并不难治。”
兰兰也在一旁紧张地等待,听了月荷的话,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师傅,娘亲的伤,要多久才能治好。”
月荷笑道:“兰兰别急,这伤很好治,一炷香时间足以。”
围在旁边的严家人,听到月荷之言,差点惊呼出口,他们连忙极力克制,方才勉强控制住,没有失仪。为了治好婉儿的伤,几年来严家人费尽心思,却一点儿也没好转。本以为婉儿伤势应该很复杂,即使兰兰的师傅出手,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康复。没想到居然一炷香就能治好,严家人不由得在心里暗道:“真是修行大能啊,她的能力手段,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臆测的。”
月荷按照预定的治疗方案,扔出几块阵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