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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素淡的白秋水,没料到阿宝这么直接的说出这话,侧头凝思的表情一顿,接着,本来微微笑着的薄唇,大笑起来。
带动着脸上绝世的容颜,像是繁花盛开,只为那一刹那的美,阿宝瞧得不禁痴了,原来他的美比睡在冰棺上时还要让人心动。
白秋水轻步走了过来,轻丝般的下摆摇曳,举止之间青丝微扬,阿宝的心,砰砰直跳,她这样会不会算太花痴了?
阿宝每每遇上白秋水时,总是像患了痴傻般,失神的摇摇头,自嘲了自己一番。
这边白秋水已经走进,那一张恍若比月华还美上几分的脸靠近,阿宝呼吸难受的别开目光。
“姑娘,我们是否见过,看着很是熟悉。”清雅的声音靠的更近。
阿宝顿时回想起当时在冰室之内色胆包天的举动,连连摆手否认道:“不认识、不认识。”
白秋水越发的狐疑,“是吗?”不过也没再去细问,淡淡收回目光,清冷的望着立在一旁的掌柜。
掌柜立马识言观色的躬身上前来,“公子,上面的账务在您不在的期间的确有些不对数。”
白秋水虚应了声,冲阿宝微颔首,目光清冷如寒潭水,“那还劳烦姑娘让让。”
听掌柜的话,看来这家飘香酒楼是白秋水经营的了,阿宝侧了侧身子气的道谢,姿态优雅的上了二楼,阿宝正巧也准备上二楼吃饭,门口站着数十人,见白秋水翩然上了楼,皆是意犹未尽的的叹气,而后散去。
阿宝也后脚跟了上去,不是跟踪白秋水,而是祭拜自己的五脏庙,漂亮男人暂时被自己的肚子给打败了。
飘香楼的格局很独特,中央是大堂,用竹帘幕布隔开,形成单间,两边是厢房,一路通向里边儿,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檀香味,让人莫名的安神定心。
这飘香酒楼的饭菜果然不是名不虚传,阿宝没忍住把所有的饭菜都吃的精光不剩,旁边坐着人,都被阿宝的德性惊的无语。
饱暖思淫、欲,阿宝这才想起白秋水,适才听那楼下的掌柜说,账务出了问题,他是商人,他现在肯定是在整理账务了?
阿宝放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在桌上,掀开竹帘,而后起身往厢房那边走去,心想,上楼瞧见他是往这边走的,整理账务,应该是在这边吧。
厢房与厢房之间的过道有些暗,阿宝慢慢的走着,听见最里面的厢房传来一阵轻微的说话声,那如清泉流水般冷冽的声音。
阿宝心下一喜,这是……这是他的声音,脚下的步伐不由的加快。
忘记控制脚步声,过道里屋厢房的人说话声一顿,“谁在外面?”淡漠的声音刚落下。
“哐?!”门应声而开。
阿宝惊的尖叫,“啊!”
颈部感到一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喉间的大手拖往屋里。
阿宝早已吓得闭上了眼睛。
“是你?”白秋水平静无波狐疑道。
“我什么都没听到,不关我的事!”阿宝听见白秋水的声音,连忙睁开琉璃般的双眼。
阿宝被这眼神瞧的心神一恍,白色的袖口一抬,示意一旁抓住阿宝脖子的人,松开她。
脖颈间的压力顿时一松,阿宝两只手爬上自己的脖子,好生的揉了揉,小嘴不满的嘟囔道:“咳咳……咳咳、你看看,这人真不知怜香惜玉,掐的我又痛又涨,好是难受。”
白秋水修长的俊眉一扬,对着那人道:“你先下去吧,改日再说。”
那人低声道是,便悄然退去。
临走时阿宝愤怒的瞪了那人一眼,趁他绕过他身边的时候,小脚一伸,准备绊他个狗吃、屎,那人也是练过家子,轻而易举的躲开阿宝的袭击,阿宝通常前面是虚招,后面那招才是狠的,趁那人躲闪间,一拳就挥过去,打中他的侧脸,痛的那人呼吸一抽。
要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阿宝来诠释就是说,她不是君子所以报仇得趁早,十天都不行。
收回拳头,还很酷的吹了吹握紧成拳的手。
白秋水淡漠的眼,弯了弯,她还着实有趣,不过这说话的语气倒是已经让他想起她是谁了。
阿宝被这一弄,什么扭捏和含蓄,早已经忘到了九万八千里。
此时才记起自己的目的是来见白秋水的,不禁又后悔起自己刚才粗鲁的动作。
“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的,而且我什么都没有听见。”阿宝词穷的解释着。
白秋水眉弱远黛,一双漆黑如子夜的眼眸,透着一丝疏离,唇角掀起一抹淡笑,“我知道,你走进来时,我就已经知道了。”
听白秋水这么说,阿宝不知道接什么话了,要是搁面前说这话的人是程奕,阿宝定会跳脚骂他故意折腾她,可偏偏对象是自己心仪的神仙男子……待遇理当变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寂静,阿宝听着自己律动不齐的心跳,一声比一声大,似乎要跳出胸腔。
还是白秋水突然打破这安静的氛围。
“我们以前见过,对吗?我听得出你说话的声音。”白秋水淡淡的说道。
阿宝一时没明白过来,白秋水指的是什么?
迷茫的抬头看向他坐着的方向,“你是适才我们在楼下的见面吗?”
白秋水点醒阿宝,开口提醒她说:“你去过我的冰室,对吗?”
深邃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阿宝,像是在等阿宝回答,阿宝却早已被白秋水的那句话,轰炸的脑中一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