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兄,楚姑娘怎说都是楚山神的掌上明珠,是地上仙子,自小得高师教化,就算偶有差错,我想也没有你们说的这般不堪,今日大家同聚,都是仙道一脉,还是不要再拿楚姑娘的清白说事了的好!”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可我一下子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梅兄道:“杨兄此言差矣,我们仙界出了这般不知廉耻的dàng_fù,是我们大家的耻辱,你怎反帮她说话!”
那个人微微哼了声,但没有再说什么。梅兄道:“司马公子,这般淫/贱的dàng_fù你还打算帮她藏着啊!还是说出来,让我们乐乐,也好助助我们的酒兴,大家说好不好!”众人纷纷附和!
片刻间雅座里寂静无声,想必众人都在等着司马渊说我不堪之事。
司马渊接下来的话将我直接推到了万丈深渊中去,“哼!那个贱人的事我本不想再提,可她的确勾引我,祈求我原谅,可想着她对我的背叛,我总都咽不下这个恶气,自然要好好凌辱她一番,可当她tuō_guāng衫服,光着身子贴在我身上时,我的脑海中全是贱人同那个魔头苟合的情景,我当时就想,就算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让这贱人污我身子。”
口哨声鹊起,司马渊的话满足了那些淫/棍的好奇心,连连称赞司马公子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更有可恶的竟然打探我身上的细节,连为司马渊可惜了,而司马渊却如亲眼所见般,将我说的不堪入目!难道男人一定要以伤害女人来作为向别的男人炫耀的资本吗?
杨沐凡几次欲出手,都被我拦住,这样的事,嘴长在别人身上。去同他们计较,只会更加颜面无存!
我心中痛痛难忍,死死的拥住杨沐凡,而杨沐凡显然受到了刺激,抱着我的手如一道铁箍般越楼越紧,我只觉胸前的骨头都要被他嘞断了。
我心中只有羞愧,脑海中昏昏沉沉的,那些人的话我再也听不下去,也不知打杨沐凡心中想什么,他咬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盖过了旁边那些污浊不堪的淫词艳语,手上的力道还在增加。
那边出来‘咚 ’的一声响,应是杯子大力放在桌上的声音。“我杨玉槐修仙得道,自认修身养性为修炼之根本,想不到结交到的是这般庸俗不堪的道友,也是我杨玉槐有眼无珠,你们今日一意诋毁人家姑娘。毁人清白,恕我不敢苟同,而你们所言的魔头却是玉帝所封的降魔大将军,难道玉帝就这般昏庸,被人蒙蔽双眼,不辨是非吗?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咚咚’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入耳,想是那个杨玉槐气急,下脚的力道要比平时大得多。
被他这样一说。那些仙人可能觉得尴尬,有了片刻的安宁,很快那个梅兄恼道:“切!不入流的东西还自恃清高,我看多半他是对那个楚姑娘心怀不轨,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得不到才说出这么酸的话来。”
旁边一人劝道:“算了。大家不要为了杨玉槐这个不入流的小仙几句话扫了兴致,来。大家喝酒。”
经过这么一闹,那些人也收敛了不少,只是没了谈笑的资本兴致也低了下来,没多久,就散了。
我初听到那帮我说话的人自称杨玉槐时,心里震了一下,杨沐凡给我的玉佩上面刻着两个字---玉槐!大千世界包罗万象,我想多半是同名之人了。老觉得他的声音很熟,回想起来,不就是当日在马蹄下救了我的那个人吗?
杨沐凡听到‘杨玉槐’时我感觉到他手上猛的加大了力道,我被箍得差点没办法呼吸,半晌,他见我松开了咬他的牙,他也放开了我,声音沙哑,唤我的名字,“紫涵!”
我离了他的怀抱,还是忍不住轻声呜咽,想到我一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人说的如此不堪!都只道我是品行不端,淫/荡下流。我还有什么脸面存在这世上,我的心怎能不痛。
更可恨的是竟让让我的意中人杨沐凡亲耳听到,他又会怎样想我,怎样看我。依他往日的脾气,早在那些人开口诋毁我的时候就跳过去将他们碎尸万段了,可今日沐凡却是一声不吭,由得他们羞辱我,难道他真的怀疑我同司马渊之间有不清不白的事吗?
我低下头,无脸再看杨沐凡,一味的伤心难过。哭久了,心也碎了,人也想开了,为了司马渊那个伪君子这般伤心,实在不值,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终于忍住,低头默默无语。
杨沐凡一直都是静静的站在我声旁,见我止住了哭,将我拥住,柔声道:“紫涵!我对你再次失言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眼泪白流的。伤心过了,就什么都不要想,以后的风风雨雨我会帮你挡住,不会再让那些可恶之人来伤害你了。”
我止住了的热泪又落了下来,沐凡!那些人的话也伤到了你啊!杨沐凡松开我,见我又开始流泪,语气稍厉,道:“紫涵!我不准你再伤心,我要你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我抬起头,眼前的这个男子,黑亮的双眸中,有一丝的痛苦,更多的是怜惜。我道:“沐凡!我是如此不堪之人,我配不上你。”
杨沐凡的眼霎时阴暗,望着的眼中有火光跳跃,怒道:“你胡说什么,那些混球说的话你也在意,你是猪脑子啊!他们就是故意毁你名誉,让你伤心难过,你懂不懂!”
我侧头道:“我一世清誉都毁没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世上苟活。”泪水缓缓坠落,我的心也快冻僵了。
杨沐凡的头低了下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