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赏菊会……这是什么意思呢?”穆晓菲紧蹙眉头,沉思道。
“今年的赏菊会在府里举办,难道会发生什么事?”沈昊远久在深山,对弘州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比穆晓菲知道的多,忽然看到字条时,也是不明所以。
“赏菊会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究竟是谁想在赏菊会上做手脚呢?是皇后?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应该不是皇后,现在自己被皇后牵制,更本不会对皇后造成威胁,皇后没必要多次一举在赏菊会上做文章。”可是,自己究竟危及到谁的利益了?既然明福说上报皇上和皇后,那么今晚的事情皇上和皇后必然会详加询问,到时候只需要禀报给他们即可,或许他们会比自己更清楚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这洞房之夜就这么被破坏了……可惜。”穆晓菲拉着一旁还在为自己担忧的沈昊远就寝。
“你想怎么办?”去了洞房时小男儿的娇羞,沈昊远又恢复成了往昔明朗沉着的样子,穆晓菲将他从头到脚审视了几遍才满意的说道,“还是你以前的样子好。”
“没正经。”沈昊远一拂袖坐回到床上。
“这件事还是交给皇上和皇后去操心吧,我还是想想怎么和岳母大人交代比较好。”穆晓菲坐到沈昊远身旁,为难道。
提起自己的母亲,沈昊远露出了愧疚之色,母亲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一直想给他找个上门妻主,要为人丁单薄的沈家续香火。现在,自己出嫁,沈家的香火便彻底断了。想来,母亲一定很难过吧?
“岳母大人,是不是在担心沈家后继无人的事?”穆晓菲试探的问道。
“你知道了?”
“嗯,皇后说的。我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想问问你的意见。唉,其实也不用问你的意见,我的意思是……要不,咱俩以后生了孩子,不管男女都跟你姓沈吧。”
“什么?”沈昊远听了穆晓菲的话,顿时被穆晓菲惊世骇俗的话给震住了,古往今来能够想出如此办法的恐怕只有她穆晓菲一人了。“你……你确定?”
“是啊,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了。”穆晓菲根本不介意孩子跟谁姓的问题,反正以前也习惯孩子跟父亲姓的传统,因此对这个提议她比任何人显的都平静,而且,不管跟谁的姓,不都是她的孩子么。但是,在这里,穆晓菲的想法就具有了不一样的意义,堂堂的涵王,竟然同意孩子随父姓,而且还是身为侧君的父亲,除了表明她宠爱侧君,还更多的被认为是懦弱、无能、荒唐。而沈昊远必然要背上失德、不贤的骂名。
“不行,对你的声名有损。”沈昊远断然拒绝道,他不怕被世人非议,从他独居出云宗,三十多岁才出嫁的行为上就可见一斑,但是,他不能连累穆晓菲,一个皇家的女人,不能失了名声,这不仅仅关系到穆晓菲自己,也关系到皇家的声誉。
没想到穆晓菲自认为完美的提议,就这么被沈昊远一口否决了,她本以为沈昊远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动到痛哭流涕呢!“那……你说怎么办?”穆晓菲向沈昊远求助,你老娘你自己更清楚她的脾性吧?
沈昊远这下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这个提议不行,就算我同意,皇上也不会同意的,现在你是涵王,这种事不是你一人能决定的。”
“那我再想想。”穆晓菲垂头丧气的说道,“你回门的时候该怎么办呢?”穆晓菲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沈昊远一时也没了主意,“先睡吧,明日你宫里肯定要传你去问话。”
“嗯。”两人一时无语,各怀心事不知不觉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皇上就派人来宣穆晓菲进宫,穆晓菲简单吃了早饭就随着宫人进宫面圣。
“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赐坐。”皇上见了穆晓菲,心情甚好,其实穆晓菲自从入住涵王府以后,除了上朝就没有单独面见过皇上,今日母女单独相见,皇上的心情自然十分愉悦。“昨日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你怎么看?”
“启禀母皇,儿臣有一物要承给母皇。”穆晓菲掏出字条,交给一旁的宫人,宫人转承到皇上面前。
皇上见了字条,便知道是昨日的贼人留下来,凝视着字条许久,却没有理出头绪来,“这件事就不要和其他人说了,朕自有安排。”
“是。”穆晓菲恭顺的回答,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抛给了皇帝,不管之后发生什么事,也怪不到她身上了,我都和你说明了一切,再发生什么事,就是你这个皇帝的办事能力问题了。
“朕会加派人手保卫你的安全。”皇上妥善收了字条安慰道,“沈氏你可满意?”皇上恢复成了一个和蔼的母亲,开始关心起女儿的婚事。
“启禀母皇,沈氏贤良,儿臣与他很恩爱。”我跟他早在出云宗就睡一块儿了,我们小两口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就好,你父后也是为你着想。”皇上的脸色微有些无奈,似是在劝解穆晓菲。
“儿臣真的与沈氏很恩爱,母皇您无需担忧。”从一个天朝女人的角度讲,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确实很委屈,难怪皇上一直担心自己的私生活问题。也是,如果在现代,一个男人娶一个大自己十七岁的女人,确实也比较少见,确切的讲,是没见过。
“既然如此,甚好。你父后急着要见你呢,你去看看你父后吧。”
“是,儿臣告退。”穆晓菲躬身退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