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的洒满了整个魔道,姬芸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任凭风吹雨打,魔道多少年没有下过雨了!许多正在修炼的魔道中人纷纷出来观赏这美景。其实只要会了行雨之术,下雨有何难,但是就是这行雨之术不仅是修炼就可以会的,必须是有缘之人。所以至今魔道还未出现一个会行雨之术的人。
星辰的心里也是极为高兴,也许很快魔道就会摆脱他带来的厄运。这算的上是他第二个觉得亏欠的地方,第一个是风若,第二个就是魔道,他仿佛是一个不祥之人,但是又偏偏死不了。
虽然很兴奋,但是他们二人也没忘了大事,去找“他”。只见他们来到了一个石头堆砌的门前,往里面看,诺大的空地上拔然而起一颗迄今为止三界中最大最高的一颗树,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棵树的颜色居然是.......黑色。
姬芸手里突然出现一把宝剑,她看了星辰一眼,星辰点头。只见姬芸手起剑落,两人的手指都被割破了,血滴在门外面的土壤里,石门自动开启。
一位长者的声音从天空响起:欢迎来到灵魂之地!
走近魔树,不难发现,这颗诡异的大树周围散发着一股香味,沁人心脾。他们二人站在大树面前,树的伟岸仿佛可以忽略这两个微小的存在。
姬芸一脸的肃杀,“邪帝,我们现在有要紧事求你帮忙。”
邪帝“哈哈”笑了两声,声音雄浑有力,“你们应该知道规矩!”
星辰也应和着,“这个自然知道,只是给你灵魂的人如今在妖牢无法出来,你可否移驾妖牢?”
“可以,不过要付出代价。”邪帝的话莫名让姬芸和星辰心里不安,邪帝的要求往往都是最折磨人,摧残人修为的。
但是姬芸还是压下心里的焦虑不安,沉着声音问道,“什么代价?”
邪帝的根突然从地底抽出来,摸了摸姬芸的后背,语气中略有嘲讽意味,“狐妖莫怕。”
星辰想要,却又不能笑,只得生生憋着。姬芸一个美眸扫过去,星辰“咳咳”两声,打了个哈欠,保持镇定。
“我要”邪帝的根不由地指向星辰,“一个新生婴儿的血。”
星辰疑惑了,他又不是新生婴儿,指着他做什么,难道要他去人间偷一个新生婴儿?
姬芸难得黑着眼眸,“可以,小事一桩。”
“我要的是,”魔树特意停顿了一下,“你和风若结合后产下的婴儿的血。而且,在它生下七天之内将它交给我。”
“什么?!”星辰惊呼,风若不是死了吗?很明显他搞错了重点。
姬芸和星辰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风若是谁,但是风若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恐怕连骨灰的被风扬散了,何来的婴儿?!
“风若没有死,风若没有死,对不对?我就知道,当初的武学奇才风若威震江湖,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星辰高兴的自言自语。
“那就算你同意了。”邪帝言尽于此。早些时机不成熟,而且星辰也从未来向自己许过愿望,如今机缘巧合,终于可以让他有复活的一天了。
邪帝顷刻间化为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整个头都被黑布套着,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的身材硕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奇香。姬芸越闻越觉得这个味道有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邪帝长袖一挥,三人均出现在魔道妖牢,格格缓缓扭过头来,她的眼睛睁大,随后又渐渐恢复平静。
邪帝问明事情原委,点点头,在妖牢的门还未打开的前提下,仿佛没有束缚一般的走进了妖牢,姬芸惊呼,难道他可以降服众妖吗?
邪帝不论怎样星辰都不会觉得惊讶,只因为他是邪帝!
邪帝冷酷的声音响起,此时的声音已经不是长者苍老的声音,更像是一个年轻的成年男子,“方才他们说的事你听清楚了?”
格格淡淡的点点头。
“你可愿意将你的魂魄给我?”
格格苦笑,点头,愿意。
邪帝突然五指张开在格格的眉心,用力的往外吸取格格的魂魄,格格疼痛的闭着眼睛,她感觉身心俱疲,仿佛灵魂要和身体分家,这是一种无可比拟的痛感。格格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陈兴昊的脸庞,虽然是面无表情,虽然是冷若冰霜,但是为了她,他毅然决然去闯妖魔境地,为了他,这点疼不算什么?突然场面又转换到,小小的凌?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她一个人坐在床边哭泣,她不敢告诉师父,她偷跑上天庭和人发起冲突,那人要将此事禀明天帝,凌?心慌,叫了凌?一起去阻挠那人,谁知两个小人儿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凌?为了救她,当场死亡,那名仙人也不敢再上天庭。
格格背着满身是血的凌?回了仙人洞,师父闭关去了,她一个人捂着嘴哭的昏天黑死,此时的她很害怕,凌?已经没了呼吸。
突然,邪帝停了手,格格的灵魂已经被吸进他的身体里,他心满意足的深呼吸了一口,格格倒地昏迷。
姬芸和星辰睁大了眼眸,方才仔细数着,格格居然有两魂七魄,从未听说过三界中有人有两魂七魄之说,他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莫非他俩孤陋寡闻了?
邪帝走了,留下了冷冰冰的语言:“你们想要救得人会从妖魂生出的蛋中孕育出来,模样也和妖魂长得一样,但是如果他们顺利通往下一关的话,便会恢复原先的模样。”
“星辰,记住你的诺言,如果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