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功名,你是司徒无双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应该相信你的,不是么?!

司徒功名是咏融王爷的孩子,你父亲是个仙人一般的人物。不仅仅在智慧上,还在于那惊人的外貌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司徒功名继承了父亲的血统,本也该是如此的不是么——只是……

只是。现下的司徒功名,变成什么模样了。瘦骨嶙峋。皮色苍白,两眼凹陷,发丝泛黄……那里能够看见一个还未及弱冠的少年风采,就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一般的老爷爷,枯萎衰败……

司徒功名啊司徒功名,受下了这般的苦——你会怨我父亲么?肯定是怨的吧……

那你可曾怨过我?如果你是这个天下的皇帝,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子,那么。你应该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了吧。也该怨我这个做哥哥的,抢了你的皇位不说,还没有将你照顾好,这般,和我父亲又有三名区别呢……

想着,司徒无双的眼眸中便染起了悔恨之情,是啊,是自己对不起你的。

“皇兄。”闻得了少年突然出声叫唤,打破了他的暗自神伤,少年仍然用着那种有些些依赖和信任的语气。自然而亲密的模样:“皇兄……”

“有什么事情,说吧。”司徒无双回答道,仔细地听着。真真要将司徒功名当成搪瓷娃娃一般,小心翼翼,连说话也不便大声。

“呵呵,没事的皇兄!”少年突然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司徒无双毕竟是司徒无双,怔愣了一下,便就马上的听懂了,心底马上便被满满的安慰和感动给填满了——“是啊!没事的!”他道。

司徒功名也笑了,只是不再是之前说着楚江东坏话时候的奸笑,也不再是为了让司徒无双宽心的刻意而为的笑容。,真真是笑了。

“皇兄!”司徒功名又道:“可否拜托皇兄一件事情。”

“但说无妨。”

“皇兄……”司徒功名依然不肯只说。只是不停的念叨着皇兄,眼眸中有些无奈和小心。

司徒无双苦笑。“说罢,我不会让楚江东知晓的……”

他又岂会不知道他的性子,自然还是不能告诉楚江东的了。且他司徒功名到现在还骗着楚江东,让楚江东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他的模样,而不愿意直接面对于他呢!

得了应允,司徒功名的表情却依然没有放宽多少——“皇兄,这事情无关楚江东,是关于你的……”

少年抬起指骨清晰分明的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手指修长而指骨清晰,真真只是皮包着骨头,吓人的模样。他道,看着司徒无双的眼睛一字一句:“皇兄,我想要你帮我接见一个人……妙妙,请皇兄替我见她一面。”

果然,话音刚刚落下,便见得了司徒无双的身子顿时僵住了,眸子惊诧而不知所措——的确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了的,他司徒无双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间就听到这个久违了的名字。

“她?为何……”

“皇兄……皇兄莫要紧张,是我对不起皇兄,将妙妙带出了宫,可是是皇兄先对不起妙妙的!”

司徒无双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语才好,终于还是呐呐的闭了嘴。

是啊!他是帝王,所受到了教育,或是其他的一切话语都在告诉他——他是帝王,就该永远许多的女子,这是天经地义的,而女人便就是那种附属品罢了,只要你拥有了,那边就是你的,你可以不要她,但是她依然还是你的,只要你需要,随时都可以再得到的……

所以,他亲手将自己的女子丢掉了。

同时,女子也将他丢到了心房之外……

那是一道伤口,有时不经意地想起还是会感觉到裂开,隐隐发痛……

“皇兄,楚江东认为我受伤的事情全是因为妙妙,所以他不让妙妙见我,就是对妙妙的追杀令也是在几日之前才收回的……妙妙肯定会来见我的,她的性子便是这般,皇兄。”司徒功名的表情无比肯定,他认真地看着男子的眼神一字一顿道。

“妙妙知道一一条密道,是从宫外通向桀王府的,我以前带她走过,她可能会从那里偷偷的进来。还请皇兄替我多加留意,莫要让楚江东知道妙妙进来了……”

“如果皇兄真的见到了妙妙,那么便代司徒功名好好的招待招待妙妙,让妙妙放宽了心吧,我想她肯定很自责也很忧心的,只是我现在这副模样着实不方便见她……”

“皇兄,可好?”

“好,自然好……”

久违的名字,久违的人啊!究竟是你先离我而去的,还是我先负了你伤了你。

你可还曾会记得?

……

所有的百姓都知道,天下三国鼎立,其中大宋国的财力最盛,南诏国的兵力极强,但战斗力最勇猛的却还是傲月国,那个如狼似虎的国家。

而今南诏国和大宋国联手结为同盟国,天下的局势便又有了变化,以前虽然小战小乱不断,但是三国之间相互牵制,倒也还算太平,除去边疆之地,其他地区的人民几乎感觉不到三国之间的暗潮汹涌。

可是如今,当大宋国的皇帝易主,新上任的皇帝,行事作风较之先前的老皇帝都有着极大的出入,行事没个章法,总是那般的出人意料。他有一个得力猛将桀王,号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是个行事没有规矩的人,他在大宋与傲月国大战之际前去南诏国祭奠了自己的生母,同时便借此与南诏国结下了同盟之约,两个大国就是再不济,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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