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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二少在燕莫凌的引见下,走入这巫殿的时候,不得不说,饶是他也不禁感到了一股子寒意,像是世界上最冷冽的冰刃,狠狠地刺进了骨头的间隙中国,再也拔不出来,却是让人连呼吸间也多了分血腥。

容二少沉住了气息,自是感觉到了这巫殿主人的内力之强大。甚至都没有见到他本人,便能够在避开燕莫凌的条件下来用内力狠狠的打压于他!

容二少紧紧的握拳,也用内力抵挡了回去,却是没有教燕莫凌察觉。两人表面上看着,依旧是中规中矩的,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容二少狠了狠心,虽然他执意要见见着巫方圆,一解心中疑惑。但却是万万不愿意让人如此来对待的,偏偏黑不敢太放肆的还手,免得惹怒了他,他再不愿意帮助他了。但他容二少是谁,从小到大,让他吃苦头的人,无一例外全都给整死了,怎的也不会忍下这口气!

真的莫名其妙。

一掌挥出,带起一阵寒风,将那前方的红色帘幕吹得卷起了边儿。

却是不知怎么的。就这般软软的被化解得无影无踪了!

就好似你狠狠的一拳打出去,却被人用着软软的气力便撩拨了回来,那般丧气——

突然便听得了一个声音,飘飘渺渺,恍恍惚惚的正要教人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是听错了:“您终于是来了,我在这里等待多时了呢……”

是了,的确是用的是“您”——就好像是一个忠诚的奴仆敬爱自己的主上一般虔诚的用着这个字眼……

容二少的身子一僵,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着那身影发出来的地方,感受到了自己一直没有感受到的那人所在的地方。燕莫凌有些僵硬。看着容二少的眼神多了丝担忧——这究竟是怎么就发生了的变故,他也不曾知晓,这可该如何是好。

虽然和那巫方圆有着一见如故的交情,却更多的是对于这个本领远远长于自己的男子的敬畏。他万万是想不出方法俩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的……至少,他昨日来和巫方圆说容二少今日要来见他一面,他还是和和气气的模样——虽然这个人永远一副看不出情绪的模样,但燕莫凌却是觉得男子身上的气息很是平和,波澜不起,便也觉得万事无恙了的。

“我在这里等您到来。等了很久很久了……”他说,带着宿命的无奈和圆满,用着让人心惊胆颤的语气。

容二少面无惧色,却不再如方才那般戒备,多了丝玩味,便开口:“容二今日前来,虽然不明白巫长老所言何意,但容二却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巫长老出来一见。”

话音落下,却是一阵死死的沉寂,许久许久,似乎要将人的心里压垮的时候,那纯白的男子终于是走出了红色的帘帐,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容二少自然还是有些吃惊的,虽然燕莫凌已经给他说过了,但是第一次见着这般模样的人物,怕是没有人不惊奇的……

他开口,收起了全身的锐气,恭恭敬敬:“您亲自来了,我自然是有问必答的,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只要你问了……”

语罢,他席地而坐,稳稳的在榻上正襟危坐,抬眸朝着容二少的方向,没有颜色的眼睛,洁白一片,说不出的干净和虔诚。

燕莫凌怔住了,莫不是巫方圆从来不是知道容二少的,怎么的从来未曾和他说过?

对了,巫方圆有着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所有事情的能力,并不奇怪的……但燕莫凌心里却是奇异的难受了起来,深深的无力,和被人欺骗了一般的憎恶。

“你能回答我所有的事情?”容二少问道,眼神铮亮,带着狠辣,毫不掩饰的强势。

男子回答:“是的。”笃定而自然,丝毫不被压迫。

容二少便愿意相信了,虽然这个人的眼睛完全让人找不到信服的理由,但是容二少真真的相信了,他开口,迟缓了一下,似乎才开始酝酿着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话语:“你说说,我为何要来找你?为了什么目的?”

他试探着,并不直接问话。

“自然是为了一个人,且是一个女子。”男子回答,语气平静,波澜不起。

“那你说说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女子……这个倒是有些问着我了。”他似乎是在开玩笑,也或许是因为从来不曾开过玩笑,这般的语气,真真有些让人惊奇:“女子便是女子,世上的女子大都是有眼有口有鼻的模样,这样我如何描述……”

“呵呵,你倒是说说这个女子与世上其他的女子相比,与众不同的地方。”容二少却好像真的能够理解这人的冷笑话,真的笑了起来,语气说不出的放松,燕莫凌的心这才缓了一缓——他是极怕容二少与巫方圆有了什么矛盾的,到时候真真是麻烦了。

“如此想来,也不过一个一般的女子,怕是有些愚笨了……”男子说道,纯白的眼眸微微的垂下:“唯一与众不同的,应该便是她身上有着一滴不容于世的血液吧。”

容二少的身子一震,这个回答完全的出乎了他的预料,心底震惊无比,隐隐约约的,想着,这巫方圆果然是有些本领的—

—怕是他说的都应该是真的了。

“何来如此一说?”他冷静下了自己的情绪,问道。

“呵呵,这个我该怎么回答才好,毕竟,你们都已经将前程往事忘却了,留下我们这些知道事情全部的人,真的看着也揪心。”

容二少抓到了话语中的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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