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这位紫薇姑娘是翠玉楼新捧的花魁娘子。这紫薇姑娘不仅生得花容月貌,更是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拿手。这紫薇姑娘还没有侍候过客人呢。”那药材商人看到赵世宇嫌弃当初那女子,误以为是嫌那女子脏,为讨好赵世宇不惜动用关系花大血本又许诺种种好处,请来刚刚捧红的花魁娘子。
能享用这种经过专门训练懂得侍候男人又是处子身的美人,艳福不浅啦。
赵世宇冷若冰霜地盯紫薇姑娘,凛冽的寒意与浓浓的煞气交织形成强大的压力,让紫薇姑娘娇柔的笑靥凝固脚步停滞不前。几个富商也意识到不对劲,停止调笑。不安地望过来。
“赵爷嫌弃奴家?”紫薇姑娘一双大眼薄雾迷蒙,泪光点点楚楚可怜,无限委屈的娇弱打动船舱内多数男子的心。
赵世宇不看紫薇姑娘。默默端起酒杯,慢慢地喝酒。沉默不语间,等于默认了嫌弃紫薇姑娘。
紫薇姑娘慢慢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时,便有两滴晶莹的泪珠粘在长长的睫毛间。两条清澈的溪流缓缓流下,湿润了娇嫩明艳的脸颊。紫薇姑娘凝视赵世宇,婉转的嗓音如泣如诉:“紫薇自知身份卑贱,配不上赵爷。紫薇久闻赵爷大名,今日有幸得见赵爷,紫薇不奢望别的。只求与赵爷同喝两杯,替赵爷解闷,可好?”
若是能够讨得这位赵爷的欢心做赵家的姨娘。便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脱离苦海成为人上人的梦想就在眼前,矜持、自尊心什么的暂时抛开。
美人儿梨花带雨般请求替自己解闷,若是那好色的男子骨头早酥了。
“不好。”
不解风情的赵世宇,断然拒绝,见到那紫薇姑娘仍要纠缠。冷然说:“滚!”遇到这样情况,赵世宇是绝不拖泥带水。
曾有两个女子倚仗年轻美貌。妄想成为凶神的女人为家庭谋利,一个趁赵世宇喝醉勾引他,一个在晚上偷偷摸摸溜进赵世宇的房间。虽然都没有得逞,怒火中烧的李画敏让一个破相,一个变成秃子,赵世宇也因此被李画敏按在浴盆里狠狠擦洗两个时辰,因为他酒醉时曾被一个女子坐到大腿上,黑暗中拉过另一个女子的手。赵世宇从此以后不再让娇妻以外的女子靠近自己,被按在浴盆里擦洗不算是酷刑,最折磨人的是娇妻泪水汪汪的哭个没完没了,好几天两眼都红红的。
好男人是不能让娇妻哭鼻子的,至于其他女人要哭随她们去,与自己无关。
紫薇姑娘再也呆不下去了,幽怨地望赵世宇一眼,又狠狠地瞪那药材富商一下,缓步走出船舱。
船舱里的富商们深感遗憾,同时用狐疑的眼光看赵世宇:威风凛凛的凶神,那方面不行?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那样质疑的目光,赵世宇无奈解释:“我从来不粘染招惹外面的女人,家里也只有一个夫人。我虽然只有夫人一个,已经有三个孩子,第四个孩子快要出世了。”后面的话分明是在暗示,老子已经有一群孩子,能干得很。
旁边那六人收起质疑的眼神,继而谈论其他。
有人求证:“听说,李夫人是懂法术的?她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赵世宇点点头。无需否认。
有听说过女魔王威名的便感叹:“没想到,堂堂的无忧大院的主人,是惧内的。”家中有一个厉害非凡的女人,实在是男人的悲剧。
作东的药材商狠狠地瞪那个多嘴多舌的,惴惴不安地偷看赵世宇反应。那个说赵世宇惧内的自知说错话,陪着小心等赵世宇发飙。其他人也不安地看赵世宇,搜索枯肠设法回转。
赵世宇默然给自己倒满一杯美酒,一口气喝干了,放下酒杯笑:“看看你们,什么脸色。惧内有什么?不过是自家媳妇长得好看招人疼,性子好让人心里舒坦,多让她几分。刀光剑影中闯荡的人,会真正害怕一个妇人家?我赵某人惧内,是因为娶了个天下最好的媳妇,做事让她几分罢了。”
将惧内说得这样自豪,一副引以为荣的夸耀样,天底下除了凶神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
富商们的第一个反应是如释重负:还好,凶神没有发飙。第二个反应是面面相觑:惧内是件荣耀的事?再细想凶想的话,好像也有道理,自己不惧内都是因为家中那黄脸婆年老色衰、毫无情趣,都羡慕凶神有个美貌可人、善解人意的夫人。
赵世宇无意久留,站了起来。走出船舱前,赵世宇逐个打量船舱内的富商,最后注目作东的药材商人,别有用意地说:“我看你们印堂发黑,近期内将有麻烦。你们要想平安无事,不妨跪求我夫人保佑。”说完,赵世宇看都不看船舱里的男人和女子,哈哈大笑走出船舱,叫来条小船独自离开。
这些人挖空心思塞女人给自己,家中那个千里眼顺风耳又爱吃醋的娇妻,肯放过他们才怪。
船桨划动湖水哗哗地响。赵世宇抬头望天空,无数颗闪烁的眼睛在静静地看自己。在这个迷人的夏夜,在那遥远的家乡,她一定还在关注自己。
“敏儿,我的娇妻。我怎么啥得让你伤心?”赵世宇对着满天的星星喃喃。
游艇上,几个富商望小船离开的方向,很是困惑。
“赵爷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凶神也会看相?”
“赵爷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