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溢彩,金碧辉煌的皇宫,处处雕梁画栋……既花团锦簇,又不失庄严。
文德殿内
“帆儿,何事父皇皆可允许你,唯独此事不行!”叶天云听罢叶竞帆的请旨,第一次提出了反对,这个新认的儿子,多希望听他自唤儿臣,可他从来都是以“我”明言!而今发现太由着他了…
“我的王妃只能是她,父皇若硬填塞她人,我又不是死人…”冷脸的叶竞帆平淡地说道,语气有一丝丝绝决,也没有望顾叶天云的脸色。
“帆儿,你的妃他日可是要母……吴家人你可不娶,我已想好,你的正妃为赵将军之女风敏,奈何她年龄尚幼,且等一年。侧妃为金家巧儿和姜府心?!而她仅仅是状元郎之妹而已。别以为我不知晓,她可是青楼出生!”
一向心思难测的叶天云竟已私下为这个儿子谋划了一切,若朝堂的一众人精知晓,必会大呼:太子很不错,君心实难册,朝官不好做呐!
“璃儿仅被困那里三年而已!还是清白之身!”叶竞帆心里相当不满。
“难保不耳渎目染!近墨者黑!和况为乡野之下女…”叶天云掀开杯盖,轻轻吹了吹热茶杯面上飘浮着的茶叶。
“乡野下女?我从不以为我出生有何高贵——若父皇这样认为,我也无可奈何。她叫姜璃儿,娘亲乃云苓郡主——我母妃的闺阁姐妹。”叶竞帆犹豫了一下,缓缓说出。
“原来是这样……罢了!你若坚持,先由着你—若有后悔之日,父皇皆会等你!你要知道父皇是宠你的…今日到此,改日见过璃儿姑娘之后,再行赐婚!”叶天云,轻皱眉头,放下茶杯说道。
“谢父皇,儿臣告退。”叶竞帆放下心,转身即走。微勾唇角“儿臣”叫着还是有点别扭…
八皇子府,俊朗的叶竞辙独自饮着酒,对面的琴师正弹奏着紫云楼传出的一首乐曲。
叶竞辙苦笑了,自己那时后才十九岁,就被那个俏丫头给调戏了,虽然仅是为了解毒,但自己一想起那晚的感觉,就会莫名的开心……母妃德妃娘娘给自己弄来了四个侍寝的丫鬟,可总找不到那晚的愉悦,自己这是怎么了?
五皇子府,一身蓝色锦衣的叶竞轩放下手里的布册,微微抬头,嘴角邪肆地弯着:原来是那多才的美人儿,竟是状元郎的亲妹,三番两次坏我好事儿……太子这回也算亏大发了,《医毒绝卷》真是宝贝,比我幽珑宫的《医毒秘籍》可是要好太多了!那个美人儿呵……
那日,金巧儿粘着璃儿一起回了状元府,刚到状元府的璃儿还没来得及逛府里的景色,叶竞帆就来了。叶竞帆冷着脸愣是把金巧儿瞪走了,也拉走了子骏……
莲池的荷花开了,夏风送过阵阵清香,池边的阴郁的树下站着对儿丽人。
叶竞帆紧紧地勒住了璃儿的腰枝,双手捧起璃儿绝美的小脸儿,细细地婆娑着这心心念念的眉眼,覆上璃儿的粉唇,就是一通欲罢不能的热吻,让璃儿惊大了眸子,“呜、呜”地咽了好几声,方才气喘吁吁地作罢。
叶竞帆离开璃儿微微肿胀的小嘴儿,捧着脸的两只大手,细细地捋着璃儿脸颊边的长发,看着这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小东西,自己心里溢的满满的。
“璃儿,我——”想要说什么的叶竞帆,看着璃儿的水眸,一下子又陷了进去,一手死死地圈着璃儿的纤腰,一手固定着璃儿的脑袋,嘴唇又紧紧贴了上去,使劲儿吸允着,喘着粗气儿,心里愈来愈渴望,一团欲.火从脊椎出点起,窜过小腹…身下某物竟然挺起,叶竞帆憋得满面红晕,脸颊微汗,把璃儿勒的更加紧了,两人都快被烧着了般…
璃儿感觉到那异样,当下明白怎么回事了,也明晓他对自己的心意,就是不知男人是否都这样,动不动就……
“王爷,您、您松松吧,我很热,天太热了,您快放开我吧…”
璃儿俏脸臊得通红,他不在意,自己可得小心。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将接受得了,这可叫男女私相授受。若被下人看见了,不知到要传成什么模样。
叶竞帆离开璃儿的粉唇,瞧着那水泽。
“璃儿,我今日向父皇禀明,要娶你为妃,父皇过段时日便会回应。”叶竞帆认真地看进璃儿的眸子里,面上露出了微笑。
“璃儿,私下你可以直呼我名,帆、竞帆皆可—”
古璃一愣,是啊,自己已经十五了,在这大叶,十五可以婚配了。但古璃心里总感觉稀里糊涂地自己的人生大事儿,就被这家伙给定了,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很怪异。
“那好,叶竞帆,我问你些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不可隐瞒,不可欺骗,更不可含糊其辞!”璃儿站直了身体,一副要严刑逼供的模样!
“只要你问,我尽可告知!”叶竞帆认真地俯身望着璃儿的眼睛说道。
“你说娶我,桃花林时还说只娶我一人,而今你成了皇子——那你会向别人一样三妻四妾吗?你以后还会由于某些原因去娶别人吗?”
璃儿抬着头,满含期待地看着头顶上面无表情的叶竞帆。
叶竞帆眼眸微亮,思了片刻,低头看着璃儿的双眼,轻声缓语:
“璃儿,我知你和子骏遭遇便是归结于此,你且安心,我不会,我不会冒这份儿险,让我们的子女也遭遇这一切!我只娶你一人,若有你相伴白头,够了,已足够了——”
“。。。”璃儿心里隐隐高兴,看着这张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