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府叶竞轩的寝房里。
宽敞的卧房布置的极其精美奢华,镂空的檀木桌案,案上一套碧玉的茶具。色彩漂亮精致的屏风后是一红色帷帐罩住的大床。
空气中尽是为未散去的靡恶之气。
床上昏睡着一丝不挂的艳丽佳人,佳人脸色红润,身上是未干的香汗和片片吻痕。
正是长相和古璃有七分相似的忆伊!
叶竞轩伸手扯下屏风上的锦衣,披在身上,腰带随意一挽,走出屏风之后,只见身上蓝袍松松垮垮,胸前大敞,蜜色的胸肌微露,若为女子定是好一番撩人之态!
叶竞轩走到窗前,抡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唇角一勾,张口唤道:“蓝左使!”
只见一蓝衣面银灰面具之人出现在屋内,握着铁骨扇子,微微躬身,“属下在,宫主请吩咐!”
叶竞轩沉思了片刻,叶竞帆快回来了么?而后淡然吩咐道:
“将忆伊带回幽珑宫,每天纹烈焰炽砂!知道玉璃郡主长相吧!十日后,让她二人无甚区别——”
叶竞轩扭头瞧一眼还算恭敬的蓝翊道:
“你暂且再扮本座几日,替本座管好幽珑宫!叶竞帆很快就会返京,过一阵,你便可将这扇子归还于本座!本座也该回宫瞧瞧了!”
“属下遵命!”蓝翊身躯微弯,语气很是恭敬。
言罢,蓝衫面具的蓝翊,臂膀下夹着一床裹着什么东西的被褥,飞身消逝在宣王府邸的屋顶!
***
丞相府
这日夜里静淑苑内,传来声声异样的叫喊,于是乎被惊醒的丞相府里的一些下人忙赶到了静淑苑。
玉溪苑的吴预溪本来心情很不错,昨日从吴国公府拿到了蚀魂香。今天李嬷嬷又到皇后那里得到了大姐给的一斛珍珠,足足有二百来颗,皆为上等的珍珠。
当即就熏了会儿那香,将碾碎的珍珠粉喝了半儿下去,又在脸上敷了敷。摩挲了许久,觉得效果还真不错,皮肤亮白光滑,比前两日好多了。
当晚就和姜初言一番颠鸾倒凤,帷帐里好不销魂,还真觉得年轻了好多岁,竟然还带着女儿家的娇羞,惹的姜初言好不疼爱!
两人准备再次欢好恩爱一番。却被下人急急地敲门请事儿之声打断。
吴预溪是欲罢不能,紧拧起秀眉!夫妻二人一起收拾了一番,欲往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准备回来再战!
一被下人领进静淑苑,听着那声声诡异的叫声,两人顿觉事有不妙!
二人推门,门却阖的相当牢固,姜初言后退几步大手一挥,命俩可靠的护院撞开姜心?的闺房。
眼前的一幕可是惊呆了院子里的六七个护院儿,羞煞了几个小丫鬟!
连姜初言都觉得羞得脸红阵阵。
一地凌乱的衣衫,满脸通红的姜心?一手拽开地上一男人的腰带,翻坐在那男人身上,还哼哼唧唧地索.要着,不要命地和那男人搂住,坐在那男人被撕露出的身上动个不停,口中还喃喃呻吟着!
更要命的是,不远处还躺着三个气喘嘘嘘神智不清的汉子!
姜初言一阵呼吸困难,后退了好几步,夫妇愣是傻在了那里活生生地看着女儿表演了一番活春宫!
姜初言大怒,忙关上门,让所有出现在这院子里的人不准踏出苑门半步。
吴预溪一下子满脸通红,羞愤至极,她直觉这事儿不简单,瞧着姜初言,又扫了一眼那四个汉子!
吴预溪命几个老妈子和丫鬟上前使劲儿地拽开了姜心?,将其按在了地上。
吴预溪狠了狠手,几掌下去,把姜心?给疼醒了过来。她又命人速去准备香汤和干净的衣裳。
姜初言命几个忠心耿耿的侍卫,把四名汉子给紧紧地困了起来,关进丞相府的私刑堂,准备一番严刑逼问!
奈何,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几人被抽的皮开肉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几人在赌坊常喝醉酒,多半儿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今夜也是如此,隐约有人影扶着几人,原本就晕头转向的几人就晕傻了。当然了,是不是喝晕尚无人知晓!
等醒来就发现有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儿在自己的身上畅快,还以为是到了妓院呢,他们可是求之不得!都和那美人儿颠鸾倒凤了一番,
他们哪知那佳人竟是丞相府的千金?!
几人被抽的清醒了过来,有苦难言,招也得有东西可招,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招些什么?
四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姜丞相府上的女儿闺阁里,若没厉害的人物办这事儿,姜初言打死都不信!
姜初言派人跑遍赌坊一一跟踪排查,也没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更别提什么高大的可疑人影,遍赌坊都是!
最终四人也都被姜初言给一一处死,当晚出现在现场的丫鬟和不牢靠的下人都统统被解决,此事在一腔怒火的姜初言的压制下,暂且不了了之!
可他心里还是有疑问的,心?一个闺阁女儿肯定没有得罪什么厉害人物,是有人冲着他丞相府么?
还是要毁了丞相和五皇子的联姻?
静淑苑
姜心?当日被吴预溪给弄清醒过来,收拾罢了,她意思到自己已然没了贞洁,见屋里仅有娘亲和蒋妈,又突然想到上午古苓苑的那句“最近不太平,以后小心点儿!”她脸色煞白。
她跪在地上,拉着吴预溪哭闹道:
“娘,是那个小贱人!就是她害我!我怎么办?嫁不了云王了,若宣王知晓了,我怎么见人呢?我怎么嫁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