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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高调的出席了宫中的宴席后,沐思语再出门,就必须戴上面具了。那日虽然看过她容貌的人并不多,可她还是怕带来麻烦。心中恨的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为什么偏要去凑那个热闹。搞的自己不痛快不说,还没脸见人了。
离都郊外,陶府地下的地宫中。
血隐门主看着躺在榻上的蜷曲成一团的陶三,心中又是气又是恨:“凭你的武功,怎么会着了那小丫头的道。”
陶三半睁着眼睛,强忍着痛苦说:“是属下轻敌了,看她的步伐确实不会武功,怎么也想不到一手银针飞射的如此了得。”
血隐门主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木桌上,恨恨的说:“死老头子真是阴魂不散,人都远离了江湖,还要弄出个什么关门弟子来扰乱我。”话音还没落,那木桌已经哗啦一声坍塌在了地上。
陶三硬撑着爬起了身,跪在了门主面前:“陶三自幼跟着门主,现在俨然成了废人,求门主赐陶三一死,来个痛快。”
血隐门主忙上前扶起了陶三,又将他放在了软榻之上:“你莫要灰心,我定会想法子医好你。”
呼延寒夜回辽国前,再没来见过沐思语。
就在沐思语以为辽国马匹的生意要泡汤了的时候,却收到了呼延寒夜派人送来的一个纸盒。
沐思语一看那唐门的纸盒,便心生好奇。打开来看到里面放置的竟是十瓶大力丸时,忍不住大笑了最后,最后竟翻躺在床榻上打起了滚。
她还记得之前李虎和胡齐跟她讲起辽国唐门一次售出十瓶大力丸的稀罕事时。他俩挤眉弄眼笑的模样。
唐门的大力丸,因为价格高昂,再加上也不是每日必吃的药丸,所以都是按颗售卖的。以往遇到的豪门子弟,就算是极富贵的大世家子弟,一次也不过买个一两瓶,一瓶中有三十粒药丸,足够吃一阵子的了。
所以辽国的唐门分堂一次售出了十瓶,整整三百粒大力丸的事,一下子就被当做了奇谈在唐门内部疯传开来。大家都好奇如此海量入货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
沐思语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若是被人知道,堂堂辽国太子竟需要如此大量的药丸来保障自己行使做丈夫的权益,不知道天下人会如何看待。
沐思语一边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一边拿出了盒内的一个锦囊。
锦囊内有一封书信还有一块薄如蝉翼的不知道什么皮的东西。
死丫头,三件事。
第一,奉还十甁大力丸,只为博你一笑。算是为我的不辞而别道歉。
第二,送上易容面皮一张。五官普通,毫无特色,方便你平日出门为非作歹。
第三,老家伙都已约好,我在草原等你。
夜
沐思语从未见过呼延寒夜的字,他们虽然相识多年。这却是第一次收到他的来信。提笔欲回信给他,却又忍不住笑趴在了桌上。过了好一会才直起身来,想了想。写下了十个字。
纵欲伤身,注意节制!等我。
按照另外一张纸上详细的说明,小心翼翼的用水沾湿了面庞,把那易容面皮戴在了脸上。
沐思语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忍不住夸赞着呼延寒夜送来的这张易容面具。薄如蝉翼的面皮几乎与人脸完美贴合。完全无法区分真假。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面具戴在脸上十分透气。毫无存在感,一点也没有戴着鬼医面具的厚重。
更让沐思语满意的是,戴着这副人脸面具完全不阻碍她吃东西。以前鬼医的面具,要么就得忍住不吃,要么就得摘下来。搞的她总是在吃与不吃之间纠结不清。
沐思语换了一身浅灰的长褂,就准备上街去溜达一圈。
谁知才刚刚出了屋门,就看到唐逸白大步进了院子。她有心捉弄,便低着头恭敬的站在了门边,十足就是一个府里新来的小丫鬟模样,还是那种怯懦胆小的。
唐逸白快步行来,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沐思语正心中窃喜她的面具果然奏效时,从她身旁走过的唐逸白突然头也没回的就抓住了她的手,直接牵进了屋。
可沐思语仍不死心,她实在无法相信这张自己都无法发现破绽的脸,唐逸白如何一眼就能认出。
当下从唐逸白的手中强强挣脱,双手将胸前的衣衫紧抓,一脸惊恐的看着唐逸白,尖着嗓子道:“奴婢已经有心上了,公子自重。”
唐逸白面露凶相:“本公子想要的人,谁敢来抢?不如本公子今天就宠幸了你?看谁还敢要。”
说完唐逸白张开双臂猛的扑了过来。沐思语咯咯的笑着侧身躲开:“一点都不好玩,你怎么认出我的?”
唐逸白坐在了桌前,习惯性的拿起桌上的苹果和小刀,开始削皮:“原本着急见你,也没发现有异。可是走过你身旁时,闻到了味道,便知定是你在捉弄我。”
沐思语抬起衣袖放在自己的鼻前使劲的嗅着:“没什么味道啊,我又没用香露。”
“你若用了香露,我才分辨不出呢。”唐逸白若无其事的答道。
“那你是说我身上臭?”沐思语又不死心的皱着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活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唐逸白放下苹果,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