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这个人,真是不可救药了!弄出这么多人的伤、残,竟然还不知道悔悟?还在憋着害人,可真不得了!”
老鬼:“他呀!觉得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他才会对着他的黑兵暗将,说的慷慨激昂:——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扳倒,不然我们这几百年的基业就毁于一旦了。”
我不禁感叹:“也真搞不懂,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都在暗处搞了些什么。”
一个脸色苍白的的女鬼说:“也就你们‘人’不知道!他们有八房,分别控制着各行各业。还有一个刮肥堂:是专门经管着扒手,小偷、敲竹杠、绑架勒索等一切罪恶的勾当。他们每一房都有几十上百的常备打手,加一起就是好几百人;这还不算那些零时的!他们在本市真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了。只是本市官面上也多是赵家的人,他们掩饰的好,表面上看不出来罢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那么短的时间,就召集起来那么多人,组织起了哪么有序的进攻了。原来我们是遇到了一支正规军啊,这么说到真是有些后怕了。”
矮胖老鬼说:“不用怕了,三十那一仗,他们可以说已经是全军覆没。更让他们害怕的是,此时正逢省、市联合在这里抓治安。这一下,他们的整个网络就全暴露在上面来使的眼前了,能不急着想办法掩盖、弥补吗?只是却想邪里去了:一是消灭你这个对手。二是行贿封堵官员们的嘴。
听到这些后,我和几个老鬼就盯上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修理他,后来我们就跟到了医院。他是来看他儿子。他儿子是打手里的一个头目,被砍了十几刀,裹得像粽子一样躺在床上。这老家伙原来也知道心痛,流着老泪跟儿子说:一定要为他报仇雪恨。
听到这些,我不由得想:你这个老混蛋,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今天我就先为他们报仇雪恨了再说。
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我就从床下进入控制了他的儿子,睁开眼睛,猛地窜起来把老家伙扑倒在地。边打边骂:‘赵武,你这个老混蛋,老恶棍,害了一辈子人。今天报应来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老家伙东躲西让,舍不得还手。等到医护人员来了才把我拉开,绑到床上。旁边床上的几个伤者又都突然的扑上来,一起拼命的毒打他。只打的他丧魂落魄,一位老哥就乘机就上了他的身,现在不用别人打他了!
他自己不停的抽着自己的大嘴巴,一缕缕的扯着自己的胡子、头发,直扯的血珠一片。见人就跪下磕头,历数自己的罪行:逼良为娼、贩卖人口、欺行霸市、行凶抢窃等等,请求大家的原谅。一路打到街上,直到打的面目全非,才跪在当街向围观的众人磕头说要赎罪。然后当众跑进店里抱出成捆的阴币当街烧了,边烧边喊:“来呀!来呀!你们都来拿呀。我现在还你们的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等钱烧完了,我们才放了他,满载而归。这回可发了,够用好几年了。”
我担心的问:“他虽然是恶有恶报,那几个受伤的经这样一折腾,不会要了命吧?”
老鬼说:“没事。就在医院里,死不了的。只不过伤口崩裂了,再多花一点药费罢了。反正他们的钱也都不是好来的,花了拉倒。”
我明白了,怪不得赵家人出来说软话了,原来还有这么些事呀。于是问:“还有谁干过这样的好事呀?也说来听听吧。”
那个苍白的女鬼‘咯咯’的一笑:“我们是女流,干不出那么大动静。只是趁空子发了一点小财。不过好久也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我忙说:“大姐!说来听听。”
“那天晚上,我又回去找钱,正巧碰到赵赖子买来的媳妇,抹着眼泪上医院。我知道这赖子是有名的欺软怕硬,专找弱小晦气的一个小恶棍。买的这媳妇,就是他的出气筒,一天不打不打,也要打个两三遍。这媳妇被打到见到赖子就哆嗦,发现赖子朝他看一眼就腿软的地步。奇怪,怎么还会为他这么伤心哪?
心里好奇,就跟上去看个究竟。她在医院门口犹豫了半天,才挨了进去。赖子胆小、人滑,被砍的反而不重,也就肉厚的地方挨了四五刀。他躺在病床上,看到媳妇进来就是勃然大怒,翻身起来就打。看来他是想在媳妇的身上,把吃得苦找补回去。
被人拉住后,打不到了便骂开了:‘操你妈的,急着来看老子死了没有,是不是------’
媳妇哆哆嗦嗦的说:‘是妈——叫——叫我来的!’
赖子更加愤怒了:‘x养的,还敢顶嘴了!看老子以后怎么弄死你。’
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这小子可真不拿女人当人,是伤的太轻,苦头没吃够,还得再修理修理他。于是等到他折腾累了,休息的时候,扑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发疯的挣扎起来。直到几处伤口都挣裂流出了血,才歇下来。歇过后,想想帮他发疯太累人了,还是来点轻松的吧:于是就自顾的把伤口一个个解开,两手扒着伤口玩。直到扒得鲜血淋漓,就用手指蘸着血,在白床单上画画玩。护士们拦不住,就喊人来一起把他绑在床上。我又让他咬自己的嘴唇,舌条,只咬得血肉模糊。医生又忙把他的嘴勒上。
我想:这回够这个小子受得了,正想离开,却赖子妈急火火的跑来了。几个年长的妇女都说:赖子象是遇到了鬼,着了魔。你烧点纸,祷告祷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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