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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好了,真的好了?真是太好了,佛祖显灵了,多谢神仙”李三老娘还有些不敢相信,竖着手掌朝着各方面乱拜。
李三有气无力的哆索着嘴唇,终于拼出一句话来,“饿死老子了,快拿些吃食来!”
都会要吃的了,而且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悍,李三的老娘仿佛根本不在意似的,连忙转身朝着土地像拜了又拜,还许诺明儿个要带礼品过来献给土地神。
“儿啊,咱家去,家里有吃的”李三的老娘马氏想把李三扶起来走路,怎奈他浑身僵硬太久,现在麻劲未过,根本没办法走路,只得还是唤了邻居过来把他抬回家去了。
李三僵着腿坐在自家的木桌前面,一边用手撕着一只卤猪头下酒,一边恶狠狠的骂着,“小贱人,等三爷我好了,看我怎么整治你,到时候必要让你在三爷我的胯下求饶,让你装,让你装!”
他把那炒青菜当成了张悦,狠命的用筷子不停的戳着,最后甚至盘子滑了出去,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张悦匆匆回家,看见婆婆仍然站在门口望着,旁边的王婶子正一边摘菜一边陪她说话,她这才放下心来。
王婶一看张悦回来了,忙开心的喊道,“悦娘,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样,阿三好了吗?”
张悦点点头,轻轻嗯了声,关于这件事她不想多提,谢过王婶子,她将李严氏扶了进去。
她把买来的糯米和党参炖上,正打算喂给婆婆吃时,李严氏却是扭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十分严峻。
“娘,别看这味儿有点不好闻,不过里面的一味中药是我上山采来的,名叫党参,加上这糯米呀,也是那老大夫给的偏方,对您的病有好处的。”张悦以为她不喜欢闻那药味儿。
不过党参被她处理过,只留下一缕清冽的药香味儿,和原本苦药来说是天差地别了。
李严氏叹了口气,“你先把碗放下,娘问你一个事儿。”
“娘,这粥得趁热吃,冷的吃了对身体不好,我们先吃粥再说事行不行?”
“我让你把粥碗放下!”李严氏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还用手重重拍了下床板,紧跟着突然喝道,“跪下!”
张悦一愣,没跪,只是缓缓的由蹲改为站直了身体,将粥碗放在灶台上面,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情绪飘散开来,沉声道,“您老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
“我问你,他们说的事儿是不是真的?”李严氏那双瞎掉的眼睛,泛着更多的眼白,狠狠的盯着张悦的方向,明明是瞎的,但是张悦却感觉心头一凛,好像整个人没穿衣服,被看的精光似的。
“娘,什么事,我不明白,您说清楚。”
“那周婆子说你勾引阿三,还说你拿了阿三的钱袋,这事儿是不是真的?你、你做没做过?”李严氏的气息突然急促起来,还连续咳了几声。
张悦忙要去替她顺气,却被她躲开,她只是急切的问道,“悦娘,我们人可以穷,但不能志短。我知道恒儿三年未归,苦了你了,我早就说过了,如果你想改嫁,娘不拦你,你可以堂堂正正提出来,娘不会为难你,但既然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只要你一天是李家的媳妇,你就不能做对不起李家的事儿!”
张悦的眼圈红了起来,想起自己为了照顾她,连那一辈子好命都放弃了,结果就换来这样不信任的误会吗?
她紧紧咬着唇,想起福缘使之前的话,他就悦娘这辈子可能会很苦很苦,原来他说的苦不仅仅是指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李严氏看不清楚张悦,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黑影的轮廓,但是悦娘不说话,让她心里很慌,她不断的喘着粗气,伸手去在床板旁边蜇摸着,冷不丁就摸到一根烧火棍,举了起来,抬在半空,手颤抖了半晌,还是放了下来,混浊的眼泪再度滚了下来。
“你走吧。”
张悦这才反应过来,傻傻的问了一句,“娘,你说啥?”
“不要喊我娘,我不是你娘,我们老李家世世代代清白为人,没有你这样的媳妇儿,你走,恒儿不在了,我就代替他休了你,你现在可以走了,你走吧,快走!”
“娘,你在说什么呀,为什么要休我,我做错了什么?那个李三处处调戏我刁难我,难道我反抗不对吗?难道我活该被他欺负吗?要不是前儿晚上做梦,梦见个老神仙,见我可怜,教了我一点防身的法术,我现在才是真的要找根绳子上吊咧。”张悦把老太太的话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总算明白了李严氏的意思。
不是婆婆想误会她,只是她想明白了一点,在这古代人伦大防是非常严重的,别说如果她相公在家,这样的流言都让人无法承受,更何况她丈夫还不在家。
李严氏却是从这话里听出了另一道信息,她的脸色却是有所缓和下来,胸口也平复了些,“悦娘,你说什么老神仙?”
张悦只得继续编瞎话,说前一晚她睡梦中碰见个老神仙,说是相公托了他前来照顾她和婆婆,老神仙还教了她一个可以防身的法术。
李严氏听的侧重点完全不同,她紧紧抓住了张悦的衣袖,“你说那个老神仙说是恒儿托他照顾的,可是恒儿是凡人,怎么能见到老神仙呢,难道说,难道说??”
在他们看来,只有人死了才能见到鬼神的,她一想到这样的可能,立即心痛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