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沐王爷正獾茸拧!彼媸坦Ь吹恼驹谌菥般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容景泓手中朱红的笔顿住,眼神凝注,丝毫都没有头绪,此时此刻,容云沐来到御书房,到底是为了何事来找他。
“请沐王爷进来。”
“是,宣沐王爷进殿。”
容景泓正襟危坐,看着御书房的门,看着容云沐霁月风华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臣见过皇上。”
“皇叔不必多礼。”容景泓让随侍准备了凳子:“皇叔可是个难得一见的人,平日里上朝也不见皇叔。今日来到御书房,倒是让朕也不知道皇叔到底是为何而来了。”
容云沐一笑置之,容景泓的语气不怎么样,对于他这个皇叔也不尊敬,但是,在他的眼里,这些小细节,无伤大雅。
“再过几日,便是皇上的选妃之日了。皇上登基以来,是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选妃,选妃是为了平衡朝中的势力,皇上此举,是件好事。”
容景泓意味深长的打量着神色平静的容云沐:“说起来,皇叔也十八了,不过至今沐王府都没有一个女主人,不知道皇叔此次来,是否是为了自己的亲事而来?”
容云沐缓缓的看向容景泓,淡笑道:“的确是为了亲事而来。皇上,本王年十八,也已及冠,所以,特地的来请皇上赐婚!”
容景泓把玩着手中的湖笔,看着容云沐:“皇叔说了便是,是朝中哪一位大臣家的小姐,虽说是朕选妃之前,但是只要是皇叔喜欢的,这名字,不会出现在选妃册子之上。”
容云沐眼中的笑意加深,起身:“多谢皇上。本王也没有想过通过亲事来加固本王的权利,只求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所以,皇上,本王爱慕的便是墨王府墨王爷的外孙女,叶桑!”
容景泓握着湖笔的手骤然之间握紧:“皇叔再说一次,皇叔爱慕的人,是谁?”
容云沐毫不避讳的对上容景泓阴沉额度双目:“不管皇上多问几次,本王爱慕的人,便是叶桑。”
“皇叔当真不知道,朕也对叶桑势在必得吗?”容景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刚开始,他只是以为容云沐喜欢的不过是其中一个大臣的女儿,却从未想过,是他想尽了办法,就算不爱,也要得到手的叶桑。
“皇叔当真是真心的爱上了叶桑?皇叔该是从未和叶桑有过任何的交集,怎的?莫不成,是清郡主找上了皇叔,以这样子的办法,来逃脱进宫的命运?”
想到这里,容景泓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让他恨不得将容云沐拖出去直接乱棍打死。
“是,皇上该清楚,本王平日里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进宫来找皇上。也从未和皇上争过什么,唯独这一次,对于叶桑,本王却是势在必得的。”
容云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皇上可还记得,本王是刚回祁城不久,先前,都是在一个小村庄里生活。而本王生活的那个村庄,便是叶桑从小出生于此,长于此的天山村。所以,本王早就和叶桑相识,相知,更是倾心。若不是选妃之时,叶桑的名字也在册子内,本王也不会为了自己的亲事而进宫来烦劳皇上了。”
容云沐把玩着自己腰间的一块金牌,金牌上那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刺痛了容景泓的眼。
先帝驾崩之日,虽未来得及见上容云沐一眼便驾鹤西去,但是这块世代相传的,权利等同于世代皇帝玉玺的金牌,却是早早的便传给了容云沐。
而那沉重的玉玺,本来也不是交到她的手中的,尤其是当时的情况之下,他还曾暗中将先帝的寝宫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这块至关重要的金牌。
后来,他才让人调查了容云沐,而后才知道那一块金牌,就在容云沐的身上。
“皇叔是想要用这金牌来勉强朕么?”容景泓微微眯起双眼,语气非常的不爽。
“皇上,这金牌,是父皇所赐,所以,本王出入皇宫的时候,总是会随身带着。不过,现在经皇上一提醒,本王倒是觉得的确可以这般做了。皇上,想必你,也不希望自己被人所威胁。”
“砰!”容景泓狠狠的拍了桌子,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沐皇叔!别以为你是皇叔,朕便拿你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不管如何,朕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容云沐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收起,冷笑一声,昔日的温润丝毫都不再见:“容景泓,你所做的事情,本王的手上,可是有了不少的证据。当初父皇的儿子,本王的兄长,一个个的不是死就是残,剩下的便是被贬黜,难不成,这些都是因为他们犯了错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容景泓冷声道,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容云沐走到正中央,站定,挺拔的身子,风华绝代的脸庞,让容景泓都心里漏跳了一拍,不得不说,这个皇叔,长得实在是太过于俊美了。
“容景泓,本王想做的事情,从未想过要因为而失败,至于叶桑,本王势在必得。身为皇上,又是本王的侄子,若是当真想要赶尽杀绝,你所有的招数,本王都接着!但是,如果你敢对叶桑不利,本王便是反了整个天下,都要拉着你给叶桑陪葬!”
“容云沐!”容景泓将手边的砚台,狠狠的扔在了容云沐的面前。
墨汁四溅,砚台粉碎,却抵不过容景泓暴怒之下的脸。
两人僵持之际,外面却是又来了一个让容景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