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原本十分顺利的事情,却突然出现了那样的插曲。
结绿十分好奇,胡蝶同九娘在院子里的大半天究竟说了什么,能够让九娘听了顾桦承后来的解释。
结绿不知道的是,其实顾桦承并不曾像九娘解释过什么。
解释,原本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掩饰。
而原本就不曾存在的东西,何必解释那么多呢?白赚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纵然九娘心里还是存在着许多的疑惑,却还是听了胡蝶的话。有些事儿,只适合他们关了门自己说,就算是打起来了,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可是当着众目睽睽,不管九娘做了什么,终究是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那么多舌头说着。
九娘将心底里所有的疑惑通通压了下去,笑意盈盈地出来,她同顾桦承也不过是说了一句:“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你若真的有话要对我说活,等着今日的比试结束之后,咱们再说吧。”
剩下的,不过是长久的缄默。
顾桦承点头,上前想要再去握住九娘的手,却被九娘躲了过去。
胡蝶在他们身后笑了笑,依着围栏对着顾桦承说:“顾先生,不如同我聊聊吧。我还是当日那句话,若是连我都不想听,你觉得花儿还会跟你再说下去吗?”
九娘在一旁皱眉,转身走了出去。
后来,便是完成了最后的步骤。
在之后。便是九娘和结绿的一番争吵。
论起来,倒真的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不知道九娘想到了什么,微微笑了一下。“结绿。你不如问问你师父,我当初来到酒香的时候我才几岁,那时候面黄肌瘦,谁能看得出我长得像不像谁这个问题。你若是还要坚持顾桦承收我为徒是为了我这张脸,那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结绿冷笑:“那不过是个意外罢了,你小的时候,顾桦承也没觉得喜欢你啊!他觉得喜欢你也不过是因为发现你长得和那个人很像罢了。”
“我说你有病吧?”九娘翻了个白眼,嘴角噙着一丝笑,“要是小的时候就喜欢我这不是恋童癖吗?还有啊,我谢谢你啊。师父都没有同我说过他喜欢我呢。”
看着九娘脸上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那抹娇嗔。结绿愣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地笑了笑:“呵,何必呢,九娘你心里不舒服说出来便是了。何必硬撑着?”
“哎呀?我怎么不知道我在硬撑着啊?”九娘一副乍然吃惊的模样,“结绿,你要是……”
“顾先生,玉老板,辰王爷到了。”正说话间,辰王府有侍卫两列开道,有首领模样的侍卫跑来对着玉娇娘和顾桦承说了一句。
两边的人都是一愣,旋即起身恭敬地行礼迎接辰王爷。
辰王爷乘着一顶小轿,看着十分悠闲地到了中央,有人在路中央摆好了雕花红木座椅。椅边又安放了一张小桌子。
辰王爷入座,四下打量了一番,才啧啧开口:“这个地方倒是视野开阔,对你们来说也方便了许多。可是本王就不行了啊,你看看,出个门王妃都不放心,非得让这么多人跟着,反而失了与民同乐的乐趣。还要你们亲自往王府中送酒,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嘛。所以,本王想着啊,还是得亲自过来尝一尝啊。”
“王爷辛苦了。”顾桦承作揖,又问了一句,“那不知王爷可品了我们送去的酒?”
辰王爷脸色有些复杂地点了点头,看着顾桦承皱眉:“我说顾先生啊,您的技艺咱们大越国都是有目共睹的,您的名声甚至连邻国都慕名而来。先生……可是大意了?”
顾桦承肃然一惊,听出了辰王爷语气里的不快。
也许,辰王爷想说的原本是“是不是你觉得自己很厉害了所以现在就在随便应付了事”,只是顾忌着彼此的面子,没有明白的说出自己的责备罢了。
玉娇娘也听出了辰王爷的意思,微微笑了一下,冲着辰王爷行了一礼:“王爷,想来师兄是让着我呢。”
“哦?呵呵……”辰王爷挑眉,一阵轻笑,笑的一众人心底都发了毛。辰王爷这才又咳了一声,看着顾桦承问道,“你倒是同我说说,你这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
“自然是想着如何做那等不要脸的事呗,那种事儿只怕说给谁听,都会觉得他们恶心。”孟春桃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会看人脸色,自顾自地说着,看向九娘和顾桦承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怀好意。
顾桦承看了辰王爷一眼,在辰王爷似笑非笑的笑容里,干笑一声:“王爷您……”
辰王爷摆了摆手,拦断顾桦承的话,笑着问道:“呵,本王不是都说过了吗?这种事儿本王帮你了,你怎么还老是记挂着啊?我说顾桦承你不会真的是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儿吧?你这意思是不信本王?”
顾桦承的脸色一时间忽青忽白忽红霎是好看,辰王爷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九娘身上。
九娘猛地一愣,旋即低下头去,在辰王爷面前行礼。
“哎,不必。”辰王爷示意身边侍卫将九娘扶起来,上下打量了几遍便笑道,“顾先生倒是好眼光,此女不比玉老板师徒美艳,却……哈哈。”
辰王爷看着顾桦承的脸色,心情愉悦地笑了几声,这才开始同他们说正事。
不过就是说这所谓的斗酒大会,拖得时间实在是有些长,而且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斗酒的感觉。
不如两方拿出这些年的珍藏,看看到底谁家的佳酿是能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