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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笙进来,霜子双目无神盯着房顶。t她都记不清楚为何,躺着就爱看房顶,看着房梁上摇摇欲坠的灰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落入她的眼睛,刺激出满眶的眼泪。
又喝了一大碗苦涩的药汁,霜子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叙笙诧异得看着举止优雅,仪态迷人的下贱丫头,笑着:“很少见有人喝药不叫苦的,特别是娇滴滴的小姑娘。”
霜子也笑了,她几乎忘记了,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药苦算什么苦,你若尝过绝望的滋味儿,就会知道,这世间,比药还苦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过很多人没见识罢了。”顿了一顿,看着火苗映衬着的叙笙白净温和的脸庞,加了一句:“特别是斯斯文文的小相公。”
叙笙的嘴角咧开一个大弧度,清澈的眸子里,笑意快要溢出来,愈发温润如玉。
休养的日子无聊且快,霜子很少有这样平静的时候,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看医书,认认草药,有时候接着叙笙的俏皮话,说上两句。
“师傅说你不简单,这么短时间就记住许多复杂的药性。”叙笙给霜子换药,唠叨着:“更不简单的是,一个破烂的丫鬟,有这么多银子看病,有这么好的学识,还有……。”这许多的风姿绰约。
她会弹琴,琴声悠扬,犹如天籁;她会读书,说起话来,引经据典,字字铿锵;她会笑,笑起来,高贵矜持,天地失色。
只是这样的时候,并不多。
更多的时间里,叙笙看到的,是粗布衣裳,手指枯瘦,脸色蜡黄,却挡不住眸子里,明亮的光,也遮不住举手投足间,绝代的风华。
这是个迷一样的女人。
霜子没有吭声,由着叙笙忙活。老者医治了一辈子的病人,熙熙攘攘,多不胜数,见过的人何其多,看出这点来,有什么稀奇,只怕更多的话,不方便跟叙笙说,他的世界,太干净,太简单。
叙笙2岁被老者捡回来,带在身边,学习医术,上山采药,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正是医者的慈悲和耐心,造就他谦和有礼的性子。世间的苦难,他见过许多,经历过的,几乎没有。
霜子扶着拐杖,在院子里练习走路,老者的生意并不好,来的多数是穷人,没钱的时候,鸡蛋、猪肉什么都往屋里拎,换得一些草药回去。
有熟悉的人见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问候两句得不到回应,也就罢了。偏有一个聒噪的妇女,指着霜子背地里自以为小声的取笑叙笙,是不是养的小媳妇儿?
叙笙便涨红了脸,半响说不出话来,既不否认,也不应承,斜眼瞟瞟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晒着草药。
霜子冷冷看一眼多话的妇人,那妇人浑身发寒,在那样凛然的眼眸里,急匆匆告辞回去,再来时,不敢嚼舌根。
一个月时间很快,伤口并没有完全好,但已无大碍,剩下的,是自己调养。
老者冲她挥挥手,叹息着似乎洞察了一切:“去吧,姑娘,去吧,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该做的事。”
临走时,没有见着叙笙,只在桌上看见一个包袱,里面装满了各式伤寒发烧的草药,干净整齐,一如叙笙温暖的笑脸。
霜子突然有些难过,也许这一别,便是天涯相隔,无缘再见。
却没有料到,不久后,会以那样一种惨烈的方式,与叙笙相逢。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她宁愿,终此一生,跛足而行。也不要,曾经踏足过这个小院,和他遇见。
感情太泛滥,容易坏事的。
从前是,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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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楚王府,已是一个月开外。修养的后期,老者遗憾的告诉她,腿骨已经接好,但受伤太重,完全恢复到无瑕疵,是不可能了。
走路尚不受影响,一旦剧烈奔跑起来,左腿筋肉反应迟钝,会跟不上,轻者重现跛足,走路一瘸一拐;重者再次伤及筋骨,只怕腿以后就彻底废了,必须砍掉,以保全全身筋络。
霜子牢牢记住,像从前一样,缓慢而行,左腿拖在右腿后面,在地上划出一道看不见的线。
王嬷嬷笑意盈盈:“秋叶去伺候老夫人,你要跟着沾光啦。”
霜子无谓笑笑,结果早在意料之中,至于沾光,哼?老夫人那里,她岂会看得上眼。
她要的,是利用那个呼风唤雨,王者一样邪魅绢狂的男人,翻云覆雨,站在楚王府最高处,睥睨所有背叛她的人。将曾经的苦楚,十倍加注于他们身上。看着他们痛不欲生,跪在她裙下,来问她,来求她,来苦苦哀怜,咬牙切齿,恨不能撕碎她,却只能无助的,看着她哭。
绝情薄幸的男人,口蜜腹剑,为了天下放弃我,那我,就倾覆你的天下,用你,最绝望的方式,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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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冷漠麻木的帮凶,一个个不得善终!
无意识握紧拳头,霜子坐在破烂的床上,“咯咯咯”欢快的笑了起来,经过门口的洗衣女,看着清瘦脸上蜡黄狰狞的表情,浑身打了个寒颤,快步走开。
几个凶神恶煞的婆子冲进来,揪起霜子的头发,架起胳膊,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