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讶异的问道:“公家?公兄不是散修吗?”
公孙亨轻声咳了几下道:“我姓公,所以我是公家的!”
王宇恍然大悟,他姓公,那么他就是公家的啊,只是这句话在王宇看来,隐隐不对味啊,但又找不出是哪里,于是暗自觉得无趣,与公孙亨道个别,急忙往自己的擂台那边赶去。
数十个擂台,打得火生火热,在人群围观处最多的擂台处,是那个浅碧长裙,手里拿着一根兰花草的女子,她不仅有一张惊如天人的瓜子脸,更有一身天?怒人怨的水蛇身姿,眼珠如琉璃般的晶莹,脚步轻点如蜻蜓点水,微容笑起仿佛春风,当真是吸引了台下一百来名的观战者。
黄五更是笑的如痴如醉,哪怕为她付出再多的东西,他都会觉得很值得!
王宇从芷秋兰的擂台处走过,自然惊叹她的美丽和迷人,于此不由得想起,那一身红裙,悠悠眼眸,玉洁冰清,出尘脱俗的花不落。
“恐怕世间只有花不落才能与她一比!就连张师姐都不能.......。”
王宇淡淡的吃然一笑,觉得自己多情了些,怎么会想到花不落了,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下之急,得先是把六号给打下台才是!
联想到擂台那边的粗布大衣男子,一双如死水般死寂的眼眸,王宇就倍感刺手,这种没有感情,且又毫无生气的人,虽不是最可怕的,但也是最棘手的,因为这种人,往往都活在某种信念当中,比如是对强者的追求,或者是对仙的追求。
基于这种追求,这类人的道心,往往是坚如磐石,不可动摇,早已至生死于度外,生死已经超出了他们真正意识里的范畴,唯有强大和成仙,才是他们永恒不变的信念。
王宇的目光带有着睿智般的思索,再有信念的敌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总是要低头的......。
三号对六号,是王宇打败三号后,才抽出来的号码。
一百来个散修,被分成五组,大致是四五六七八组,按每一层修为来组成一个比斗单元,每一个单元,只取最后一名胜出者,一共只收五人!
王宇身为凝气五层,自然与凝气五层散修一组,这一次他面对的六号修士,是一个女人,她算不上美丽,也算不上丑陋,体态有些雍容,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味道,无意间可勾人心神,与那种小花嫩草相比,倒也有一番别味。
这个有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步登台,就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尤其是那些整日修道,枯燥无聊的玄闻门弟子,见惯了小花嫩草,忽然碰到有这么一股别样滋味的女人,都纷纷聚拢过来,寻找别样风趣。
王宇登台立足,一个是丰满成熟的女人,一个是略有稚嫩的白衣书生,倒还真是有一种别样情趣。
薛油条更是两眼放光自语道:“身材真是不错的小娘子,不知道臭小子会不会赚便宜。”
身后伸出一只雪白肌肤的玉手,突然拧了拧薛油条的耳朵道:“他要不会赚便宜,你是不是也想上去赚一把?”
薛油条脸色一变,从通红变成白皙,再变成惨白,坐在那里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老杜子睁开眼皮子道:“陆师妹你来了!”
擂台上的丰满女人,一语出惊人道:“小哥,一会可别说我母猪啃嫩芽哦!”
王宇淡淡的笑了一下,知道这是一句在俗世间,那些不安妇人所喜欢调侃俊俏公子的风情语,于是故作老道的模样道:“那嫩芽儿可会刺人哦!”
台下哄然一笑,固然知晓这是妇人和公子哥的*语,年纪虽不大,但对一群早已春心萌动的玄闻门弟子来说,这些话他们不知道私下里偷偷聊过几句。
也有众多尝过特别滋味的年轻人,不免多瞅妇人几眼!
丰满女人看似别有风趣,懂得招人欢心,但却一改作态,心如蛇蝎在所有人都未回神的时候,一招无形羽箭,已然射出,咻的一声,直射王宇胸口。
众人哗的一声叫起,露出惊异,背负长剑监督的玄闻门弟子,更是微微皱眉的看着王宇一动不动,羽箭起青芒,一招强势,锐不可当。
如若麻痹大意下,这一羽箭,足以要人命!
可王宇却如早已知晓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右掌腹间剑形闪烁,铛的一声紫炎剑打在羽箭上,羽箭咻的偏移了轨迹,从他身旁飞过,射在擂台上撬起一块沉木,木屑飞扬。
看似轻易的莫名一拍,可在羽箭的高速巨力下,王宇还是被震退了两步,右手虎掌微微发麻。
台下的观战者,都倒吸口气,这种阴险的暗箭,让他们冷汗嗖嗖落下,试想要是让自己站在上面,能接下来么?唯独那粗布大衣的男子,眼神还是如死水一般死寂,只是嘴角异常的挂起一抹冷笑。
丰满女人不苟言笑,看着王宇冷冷道:“有些可惜了,没有射死你!”
王宇的目光陡然冰冷,神色一改常态,没有刚才那般谈笑风生的稚容,变得冷漠无情,声音彷如刀锋犀利:“也真是可惜了,你让我想杀人现在!”
丰满女人一声冷笑,身影鬼魅般闪出,彷如幻影,陡然在擂台上分身四个一模一样的女人,看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本人。
她的声音也恍如鬼魅,嘶哑阴寒:“拿命来吧,用你的命来血祭我的魅影术法。”
王宇面色微变,四个幻影从四方包围他,让他无从下手,顾前难以顾后,顾左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