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悔霸气外漏,双手叉在腰上,对着公孙亨破口大骂,满脸的火气样,也不管公孙亨是他堂哥还是他大叔叔的儿子,反正先打了再说。从小养成的霸气和泼妇模样,在王宇看来就跟骂街的大妈差不多,一时之间对这胸大无脑的女人,也失去了兴趣,总觉得女人胸大无脑,这个词用在她身上,简直特么的正解!
王宇对她失去兴趣,准备转身离开,小娘子公不悔像是发了飙的母猪,横冲直撞,一下子撞到王宇身上,拉住他的衣领骂道:“臭小子,你还想跑,盯了老娘这么久,你就这么的不负责任想要溜了?”
王宇回过头郁闷这个公不悔,怎么一口一个老娘的,也不怕把自己喊老了,于是闷声道:“你今年多大了?”
公不悔愣了愣,对这个问题有些转不过来,想了想吼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问女人年龄,是最忌讳的事情吗?!”
王宇对这个女人特别无语和郁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总觉得神经兮兮的蛮不讲理,也就懒得搭话,转身就要离开,结果公不悔不依不饶,一个后掌推来,呼呼声音炸开。
王宇后知后觉,身体往前一滑,滑出几丈,公不悔一掌落空,有些羞怒的露出幸子脸。准备来个更厉害的杀招,好让这个白衣书生知道本老娘的威风。
公孙亨知道公不悔的火爆脾气和骄横,心想这要是来真的,恐怕整个公家祖地,都得闹翻天了不可,于是赶忙从地上跳起来,站在两人中间打圆场,对着公不悔极度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道:“不悔啊,你看他是哥哥的朋友,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王宇一听这话就来气,什么叫做别跟我一般见识,是你妹的要打要杀我的好吧!
“公孙亨,你给老娘让开,不然我连你都一块打了,以前老娘打你,那可是全族的人都看着,也没见到几个敢帮你说话,你今天非要找死,老娘大不了成全你。”公不悔挺胸傲立,幸子气的拿胸出来显摆,也不怕累弯了腰。
公孙亨尽量瞥眉不去看公不悔前胸,更不敢提起半点非分之想,眼前这名堂妹,打小没有了娘亲,没怎么感受到母爱,也唯独三叔这个汉子,一门心思都在报仇,经常照顾不了公不悔,打行受不到母爱和父爱的不悔,性格慢慢变得骄横,经常捣乱发脾气,族里人念她年纪小也不跟她一般见识,让她瞎闹腾的自己胡闹算了。
公孙亨盯着公不悔,自己打懈母皆亡,是老祖和三叔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或许有这层身世原因,公不悔也跟他亲近,只是这亲近是以暴力来表达,常常打得公孙亨满山子跑。可是公孙亨自此都没有怨气,反而还肯乐意让公不悔打一顿,每次看到公不悔脸上挂满满足和喜悦表情,公孙亨心里就乐呵。
以前公不悔打他可以,可是要打王宇,公孙亨就不能任她胡闹了:“不悔,他是我们的客人,你不能打他,要打的话,就先把我打死算了,我看你一会怎么跟公爷爷交代!”
公不悔咬牙噘嘴,作势欲打,公孙亨把眼闭上,任由拳头砸来,公不悔虽说要打,可是不知为何,这一次她想要落拳的时候,心里忽然一疼,看着那张熟悉面孔,没来由的缩回了手。
公孙亨闭眼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不悔出拳,这可不像是她的作风,以前要这样闭眼摆架子的时候,早就实打实的挨了不下十拳了。公孙亨纳闷的看向公不悔,看到公不悔怔怔的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目露柔和,不自觉的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公不悔的脸颊,结果公不悔如惊吓的羔羊,吓得跳开了脚,一拳抡了出去,正好打中公孙亨饱含深情的左眼!
“没脑子!”王宇看到这种狗血情节,忍不住骂了出来,立刻的公不悔把矛头转向他,一个女子花踢腿,富有风情的抡向王宇胸口。
论与女人打架王宇不敢说百战百胜,但若说杀人一事,王宇可没少干,无论是被逼杀人还是主动杀人,王宇都得是先占了理才出手,从不做那种卑劣勾当。见到公不悔横踢过来,王宇也没打算要伤她的心思,这一次跟女人打架,他王宇赢定了!
双手如潮推出,犹如潮水拍打礁石,软绵绵的像是没有力度,可是当双掌扣撰不悔踢来一脚时,却是如铁钳一般,紧紧夹住,让她进退不得,然后轻微用力推出,公不悔就下盘不稳,往后踉踉跄跄跌了出去。
公孙亨还担心王宇会伤了公不悔,见到王宇投来的目光,也就放下心来,跑到一旁捂着眼睛喊疼,还不时拿着黑眼圈瞪王宇几眼,意思是别他妈伤了我家不悔,否则别怪我翻脸!
公不悔踉跄退出几丈,心里一下子气炸了肺,以前都是她让人吃瘪的份,哪里轮到她吃瘪,愤愤不爽下,公不悔化掌为刀,掌力雄厚猛然,白气自掌刃生出,砍向王宇脖颈。王宇心底暗笑,论这种杀人手法,公不悔在他眼里,就是个过家家玩的孝,根本不值一提,于是王宇面目含春的一脚滑出,直接滑到公不悔面前,手臂往前一顶,就将公不悔砍下的手掌遮挡,左手同时往公不悔肩膀一拍,公不悔在王宇的掌力下,跌倒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公孙亨心底暗叫,心想丢人不说,还丢的如此悲惨,想必从未受过如此打击的堂妹,这下火气铁定大了吧!
公不悔摔倒在地,果然是暴跳如雷,从来都是老娘打人,哪里有人打老娘的份!生性泼辣的公不悔,毫不领情王宇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