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说真的？”陈佳从惊讶中醒悟过来，一脸郁闷对我说，“有许多生意都比养猪赚钱，你为什么非得要……要做这个这么脏的生意？”
“什么叫脏？难道从别的途径赚的钱就不脏？钱原本就很脏对吧？”我忍住笑，继续逗陈佳，“好吧，就算不是钱脏，是养猪脏，这用我自己亲自动手养？”
“可是……”
“陈佳，没有可是，你这人真奇怪，以前你不是这样啊？”是的，以前陈佳从来不这样，她会百分百执行命令，就算是错误的命令，她不会提出任何意见反对你，只会盲目赞同，就算是错误的赞同。现在开窍了？会提出自己意见了？不过开窍挺好，挺好玩，我反而喜欢她有思想一些，活跃一些。
陈佳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李总，我现在都触摸不到你想法了，太出人意表。”王律师这话估计是贬义。
“没关系，你慢慢会习惯，因为下面更出人意表。”我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靠着车边点了根烟，一边吸，一边看黄泥岗上面的工人忙碌，还看来来回回运材料的车辆。我心里在冷笑，当初我为他人做嫁衣裳，今天他人为我做嫁衣裳，扯平了……
我现在就在想，当我把我的计划说出去后叶家成会是一个怎么样反应？首先他肯定不会第一时间找我谈，而是通过别的途径阻止我进行这个项目，他会找地皮的主人以及相关部门。其次他才会耍阴招，当然这要在通过关系搞我失败以后进行，否则他不敢。
看来我要先制定对策，尽量拖多一些人下水。比如那些相关部门，有他们一份好处到时候叶家成找我麻烦就等于找他们麻烦。把这么大块蛋糕分出去亏是亏一点，但能图个安全，我不需要直接和叶家成冲突，就算最后免不了冲突我也不至于孤军奋战，无论如何计算都是利大于弊啊！
“王律师，帮我办个事。”想好了，我喊正在一傍和陈佳说着些什么话的王律师。
“李总请吩咐。”
“我不是要开个养殖场嘛？我想尽快弄，我还得先开个新闻发布会。”
“啊？”王律师用看疯子的目光看我，“你开养殖场不需要……这样吧？不是……你现在做，开都没开，不太适合，等于往里白砸钱，打水漂。”
“放心，花的不会是你的钱。”我笑。
王律师无语！！！
我看了那边的陈佳一眼，她同样用看疯子的目光看我。
“陈佳你觉得我疯了是不是？”我又想逗陈佳了，坏毛病，“我没疯，你应该像你以前相信我那么相信我，不能随便动摇知道吗？”其实这番话也间接说给王律师听，因为我往下要她帮我办的不是一般的事，是非常严肃的一件事，关乎到整个计划的成功与否。
“没有。”
“你表情有！”
陈佳立刻转过脸不看我，哈哈，她此刻肯定非常郁闷。
“王律师，你给我分别约一下开养殖场需要涉及的那些部门领导，还有当地的派出所，不要有任何遗漏，知道吗？”我用十分认真的口吻道。
“是吗？李总。”王律师的表情……告诉我，他有疑问，或许觉得我没必要这么做，但是因为我刚刚那番话，他不好再提意见。
看完了，说完了，烟也抽完了，上车走人。
把王律师载回大华门口放下，我和陈佳返回市区。
“你真打算开养殖场养猪？”车里，陈佳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遍。
“有问题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