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阴笑声连连。白衣人盯着刘小兰:“我现在也是不怕了,我既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我就没想着要回头,现在,是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大不了,我得新造得一干人等,教得技术,一样可以。”
白衣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但看得出,如买卖双方谈价一样,都在考验着一种心里的承受力,而且,双方似在打着一种心里战,不知道此刻,到底是谁能挺到最后。
“恐怕这你也要落空了。”刘小兰突地冷笑着,此时慢慢地走过来,走到我们身边,刚才地上,还有散落的人皮,来不及收拾,刘小兰走到人皮跟前。
此时,她的脸上似有着莫明的莹光,而且,全身上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神情,可能是要做法什么的,才会有这种怪神情。
突地,刘小兰举起双手,白光突地晃起,哗然声起,响动间,天,我们竟然是看到,那地上的一张人皮,先是无端地快速地起皱,然后一下拢成一团,最后,竟然是化成一缕黑烟而去。
我的天,这陡起的逆转,真的让我们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而刘小兰脸上一直冷冷的,快快地收起双手,地上的那张人皮瞬间无影,我的天,这是搞的什么法术。
白衣人比之我们更是惊得慌头张脑一般,要知道,如果这人皮不完美或是有问题的话,那么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白搭不说,还能影响到他所有计划好的事情的进程,更是影响到他念后的命运。
刘小兰说的是对的,从白衣人出口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要与这所有一切成为对抗,而且,还是与主人为敌,倒真的不知道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白衣人惊讶地问:“怎么,你一直的人皮人油有问题?”
刘小兰突地冷笑起来,说:“不是我的人皮人油有问题,而是要这人皮人油的人有问题,说白了,遇到有问题的人,就有问题,遇到没问题的人,就没问题。”
白衣人突地阴冷地说:“你设下了机关?”
刘小兰冷笑着说:“你应该知道呀,我不可能一手都不留的,这也是人皮谷的规矩,所以,我先前要你别得意得过早,也不要要挟我们,我诚心诚意地问你主人到哪了,你却是一幅洋洋自得的样子,似乎世界尽在你掌握之中,你尽可以神龙见首不见尾了,你以为,我们这所有的人,都是案板上的肉,任你割杀了吗?”
空气似凝固了一般。我们的心里更是咚咚地跳个不停,此时,从那人皮的穿脱到刘小兰能自毁人皮,我们不能用惊恐万状来形容了,我们几乎是站立不稳,而且为自己先前的无限的无知,而感觉到心里一阵阵的刀绞般地痛。
事情真的是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连着一浪,让我们几乎是喘不过气来,而且,心里感觉到真实的恐怖,一种对前途所有的无知的恐怖感觉紧紧地抓住我们的心,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衣人其实想的,根本还不是要人皮谷,他要的,是比人皮谷大得多的外面的世界,而刘小兰,看着娇媚一片,似乎弱不禁风,却是时时处处,缜密得可怕,有时果断起来,像是换了一个人,而娇嗔起来,却是又让人觉得,这真是弱柳扶风,媚态万千。但却是在紧要处,还真的是留了一手,你能说,说最聪明或谁是傻子?
我觉得,我们才是最大的傻子呀。
心里乱成一片,我无法相信任何一个人,无法像往常一样,对任何一个人有着心里上的依靠感,现在,每个人都在露出越来越多的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我不知道,到底是我们在变,还是和我们在一起的人在变。
三胖和金娃此时走上前,三胖不管这么多,突地哈哈地笑着说:“怎么啦,你以为就你狠呀,妈地,比你狠的还有吧,你要挟我们,姥姥的,屁呀,老子才不信你的邪。”
金娃此时阴着脸,说:“大家彼此彼此,我倒是觉得,大家一起再商议一下,能解得眼前难的,快快解得眼前难,能放人一马的,就放人一马,谁还没个说大话说漏嘴的时侯。”
咦,金娃这个愣头青,没想到,经了密林子这一道,倒是学聪明了。这说出的话,看得出,是经过了考虑的,一方面,他是想,如果你这白衣人能有办法解得我们的生死劫,那么我们感激你,至于刚才刘小兰说过你说的那些大话,我们就只当是大话听了算了,谁也不出去传,谁也不出去说,只当是风过耳就完了。
白衣人呵呵地笑着,阴着脸看着我们,看着他的表情,我们知道,他也是听懂了金娃的话了。同时,此是过完所以有所收敛,却是因为,想不到,刘小兰这个人皮人油的生产者,却是掌握着能把人皮自毁的技术,也就是说,如果你人皮再多,有个屁用,刘小兰一出现,照样可以让你光光如也,此时,你还想要挟我们,屁呀。
“怎么商量?生死劫之咒,我只能说是有个建议,至于你们信不信,那另当别论,但现在,我倒是觉得,大家真的有必要坐下来谈一下。”妈地,这白衣人倒是真的滑得很呀,妈地,先前人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