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然这样,刘小兰也不好再说什么,大家一起向人皮谷走去。
我问刘小兰:“你怎地又突地多了个姑姑,看来,还怪得莫明其妙的。”
刘小兰说:“唉,这事说来话长,都是上辈子的恩怨,我之奈何。”
我说:“奈不何就不奈何,怕个屁呀。”
刘小兰又是脸上一红,我自知失口,掩饰着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根本上没有得罪她,她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妖精,想来是说玉娘吧,人家好好的,咋成狐狸精还成妖精了,你这不是无事找事嘛,再说,我俩光明正大的,并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口口声声说是我们被喝了mí_hún汤,似乎我们还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样不讲理的人,怕她作甚。”
刘小兰说:“有些事情你还真的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说起来,和我母亲一样的命苦呀。”
我说:“你妈什么时侯有个妹妹了?”
刘小兰一惊。我说:“你不是叫她姑姑嘛。”
刘小兰突地一笑说:“哪呀,这个姑姑,是个称号,是法门里的掌法之位,都称为姑姑。”
一下明白,妈地,原来,这还真的如演电影一般,确实,这法门里,有时是对那些掌得实权的女人称为姑姑,看来,这个女人的来头还不小。
刘小兰又说:“故人所设之法门,极为森严,禁欲之地,无人敢违,偏是这两个女人,竟是心有所属。”
我突地笑着说:“狗血呀,你不会告诉我说,这两个女人,都是爱上了你称之为的故人了吧。”
“你怎地知道?”刘小兰惊讶地问。
哈哈哈哈!
三胖和金娃也是在一边大笑了起来,我说:“别奇怪,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我们那专门编了这样的桥段骗小姑娘的。”
刘小兰被笑得不好意思,只说:“事实就是这样,两个女人竟然起下这样的心思,明里暗里争斗不止,偏是故人有着重大责任,发愿在完成事情之前,不谈儿女私情,可情由心生,爱由人起,哪是说灭就能消得了的,两个女人争得没法,故人只得一个放置于三缘洞,以千年寒玉床镇其心欲,一个放置三生池,以千年清水涤其心灵,方消得此念,这才安生几年,没想到,倒是你们闯进林子,打破了这番平静。”
妈地,没想到,这个野林子里,上演的狗血剧,倒还真的比现实精彩呀。却原来,这书里电视里的桥段,还真的在我们眼皮底下发生了。倒是刘小兰说的是我们来打破了平静,倒不知是怎样打破了这番的平静。
“纯阳之体入得密林,阴阳为之一破,当然有些事情发生了。”刘小兰说得闪闪烁烁。
我却是在心里暗想,别是我和刘小兰相互的一点好感,倒是让这密林子里的阴阳之气有所动荡吧。但想想也是,自入了这林子,我们总是在各个关键之处,以我们的方式,解决了一些事情,当然坏了一种固有的平衡,如是这样,那也怪不得我们,这密林子,本就是划在了保护区内,迟早是个大的生态公园,那时,还有大量的人来,倒不如现在适应还强些。
“刚才玉娘其实话没有说完,她一直想的是,如果能破得生死劫,那么,故人自当前来,要我们进去出来,其实也是想见得故人,把这些事情能来个转换,刚才姑姑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也要我们找故人,她口中的老家伙,就是故人,都是想故人现身,解得千年的相思之苦。”刘小兰说。
我看了看三胖还有金娃,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还搞得神神秘秘的,你要见就见呗,还搞得这么复杂,要是我,直接找上去,要你还是要她,说个清楚,岂不快哉。”
刘小兰叹了口气说:“要是有你说的这和简单就好了,故人发愿,事情没完之前,是断难谈得儿女私情,所以,这两个女人,就是现在找到故人,也是白搭,只会让故人再加法力,再压千年,那时,得不偿失了。”
我一下惊了,脑中一转,似明白了什么。
刘小兰说:“可能你也是想到了,她们其实一直隐忍未说的,还有一事,那就是天机不可泄漏之事,不好明说,其实要我们找得故人,都是想让我们从中周旋,是不是能让这件事情尽快有个结果,那时,两人都可问个结果,自然就心安了。”
刚才刘小兰说到这里时,我也是猜到了,这绕来绕去的,其实还是事关那个天大的秘密,可能故人一直所愿,就是为血滴子之事。而这件事情,就是与人皮人油,还有那无尽的人皮人,以及养蛊人一家被抓,有着必然的联系,我们既然是从那里来的,两个女人自然可以想到,我们从中再做些什么,自然可助事情的解决。
妈地,说是感情,其实还是连着事情呀。
“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解得生死劫呀,我们可不想这么快就没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