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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素素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白皙的脖子被勒得有些红肿,手掌不由地握了握,是不是自己用力太大了。t/
“你以为我洛素素的脑子有那么蠢吗?我的人自会看好,不劳王爷费心了。”这个王爷有点狠啊,下起手可是无轻重之分。“另外我说王爷,你习武可不是对付我这样的弱女子的吧!你知不知道我脖子都被扯疼了!”
说着,手不自主的揉了揉疼痛的地方,性感的锁骨落入凌拓的眼帘。凌拓移过目光,结结巴巴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本王就是怕你们在宫里惹事,到时候别让本王来救场。”心里第一次砰砰的跳了起来,怎么回事,晚上喝的并不多啊。
“话说回来,对于酒楼的幕后黑手,你有什么打算。”懒得跟他多说别的,话题被我拉到深沉的主题上。
凌拓对于这个话题非常敏感,脸色恢复了正常,眉头紧锁,“还没有头绪。但是大概就是常老贼的爪牙伸到了梨花江。”
“你说都是丞相了,一年的俸禄养活一大家子的人绰绰有余吧。要是真的是你们说的常老贼,那他会为了什么?”其实素素还是不了解官场的贪婪。
凌拓哼了一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人心不会安于现状,贪婪是止不住的。”
“啊!你是说···”剩下的话我没敢说出来,大逆不道的言语,难道常老贼还惦记着凌拓他爹的位置?
凌拓点了点头,“我们盯着他好久了。就是没有抓住让他一招致命的把柄。”凌拓懊恼地捶了下桌板,想起来就气。
“如果他真的是酒楼的幕后操手,既然他根本不差钱,目的只有两个,一是满足自己的**,二为了敛财。”
“二怎么说?”凌拓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喝着茶水,打算好好听听分解。
“酒楼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消费很高,那就能有巨大的收入。一个不差钱的人想尽办法敛财就表明他有用钱之处,然后再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分析的不错,但是没有确凿证据实在很难下手。”
“王爷,素素有一个想法。”
“哦?那说说看吧。”不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凌拓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的眼睛。
眼眸对上,定了定心,“素素想换回女装,进入酒楼做卧底。”
“不行!”凌拓果断拒绝,“你想都不用想。”
“王爷,如今你还有别的办法吗?如果放任这些人为非作歹,又有多少少女被毁在那里。”凌拓的拒绝让我着急了起来,这真的是个好办法好吗?
凌拓无法告知她自己的情绪,打心底里不愿让素素去冒险。万一有个闪失,凌拓压住心里的担心,嘴里却说出了别的话,“你是父皇圣旨要见的人,万一有个闪失,我担待不起。你要是去,就是违抗圣旨!”说罢,一挥裙摆,坐到了椅子上再也不去看她。
我急了,酒楼就是一个定时的火药匣子,一下子爆发肯定伤及更多无辜的人。
既然凌拓对我一个人如此不放心,那么···啊!我有办法了!“王爷,你能不能听下我的详细计划再决定,如何?”保准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手托着下巴,看向院子里举着酒壶对着月亮吟诗作曲的萧白礼,暗暗偷笑。
凌拓皱着眉头听着素素的计划,逐渐的眉头松展了开来,一双鹰眼专注的盯着正唾沫横飞素素,真够狠啊,这姑娘,哈哈哈,有好戏看了。“好,就这样决定吧。”
第二天,太阳还未升起,我就被满林子叽叽喳喳的鸟儿吵醒了。空气里带着露水的味道,嘴唇干干的,舔了一下爬起来打算倒杯水喝,脑袋生疼生疼的。
走出院子,锦绣已经起来了,隔着篱笆向我打招呼,“素素,早啊!”
“早!”我手扶着篱笆,透过篱笆眼看过去,锦绣正在摘些小青菜,“你怎么那么早啊?”眼睛还睁不大开,太阳初露头角,见着光眼睛酸疼了一下。
“已经不早了素素,我在准备早餐,今天你们还要去城里嘞!”哦,我想起来了,今个先送芳芳回家了。“辛苦你了,锦绣姐姐。”叨扰了一个晚上,真是感谢,我甜甜的道谢。“锦绣姐姐,你也上过学吗?”
听着锦绣的谈吐,虽然是山里的姑娘,却是十分有礼。锦绣羞涩地摇了摇头,“没有呢。只是永哥哥上完私塾,回来就把他学的教了我和翠儿。锦绣不及永哥哥,只学了只字半解。”
牛家真是好福气,儿女个个聪慧伶俐,这样的人家日子一定会越来越红火。
“锦绣姐姐,牛永哥择了日子到花城农场,安顿好你也过来帮把手吧?”人才不能埋没。
锦绣一愣,还是笑了笑,“那就仰仗素素了。永哥哥有出人头地之日,我也自然沾点光了。”说着招呼我进屋,“大伙昨日喝了酒,今早肯定头脑酸痛,我早已备了茶叶水,醒醒酒会好些。”
最终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刻,我们一行人告别了牛家人,告别了这座大山,告别了大山的馈赠。心里有些不舍,不知何时还能吃上野山鸡肉,只能等我素素的养野鸡计划落成了。
“二哥,酒楼有什么打算。”山里距离县城还是有些距离,刚开始是下山的路大伙走的飞快,到了平地缓了些,一路上大伙儿探讨起来。
凌拓目光锐利了起来,“清灵说见过达橙县的前县令,你传令下去,把他送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