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乘车去了几百公里外的开发区,见到了已经穿上西装的那个“老土”男子。拥抱,接吻,然后在这座陌生城市逗留几天,再被他送离这座城市。然后又来到,又离开······循环往复,开始时是那么相似,结束时也是那么的相似。但最后一次的悄悄的来到,他没有给她拥抱,也没有了送别。她看到过去的那个穿西装的男子开着一辆崭新的轿车,副驾驶的位置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他像当初亲吻自己一样的在她的唇上掠过,脸上熟悉的笑容让她找不到当年的那个他了。她扭头离开了厂区,也离开了这座陌生的城市,离开了那个过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