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开还是留下,凌影毫无疑问的选择的后者。t/所以他骑着马老老实实的和温楚楚走在了一条水平线上。
温楚楚嘴角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真乖!”她毫不吝惜着夸赞。
本来没就得什么的凌影却皱起了眉。
乖?
怎么听起来自己好像他是她的宠物?
在女人面前,男人向来喜欢占据着掌控的位置。哪能如此之“乖”!
凌影看着温楚楚想说不对,但又忽然惊觉那样过于亲密,就什么都说不出。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定位都十分的明确,他只存在于在她需要的时候。而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她就会回到流云的身边。自有人陪着她。他既多余,那又何必多情。
想着凌影就收回了眼,目视着前方。
两人走进了一片树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斑驳的落在土地上。
头顶晒了一段时间,享受着树荫和林间的清风温楚楚舒适的闭上了眼。
马长着眼,不会没事就去撞树。身边有他,她也毫不担心一时会出什么不得了的状况。
就一直闭着眼,一点一点,她竟然有点迷迷蒙蒙的,想要睡觉。
凌影奇怪她一直的安静,偏过头望去,一眼看到她这幅快要睡着的模样心里最先的想法就是不放心。
觉得哪怕改变再多在心里没谱这点上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没变。一下不盯着就说不定会闹出点什么事。
不禁的就想起小时候老替她背黑锅的事。
那时候他们还那么点小,天天吵架,但第二天再见面就跟没事人一样又继续在一起玩。
那对凌影来说是最美好的回忆。
你呢?
还记得吗?
虽然两人间的状态似乎一直都处于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可纸还存在着,他就没办法确认温楚楚对自己到底是如何做想。玩伴、乐趣、朋友、忘了,亦或是和他一样的心里有种无法平息的悸动。
凌影看着她,心里希望着,但又拒绝着。他的目光复杂在不停的挣扎。
两人所在这片树林很是茂密,骑着马就不时能感觉到树叶拂过面颊。
温楚楚偶尔能感觉到有树叶或者树枝从头上划过,估摸自己现在的发型可能已经见不得人了。但也懒得抬头。思维更是在混沌与清醒间不停的徘徊。这样似乎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也许随时可能摔下马背。但感觉着来自旁边那道视线她就安了心。继续的做着一个个一分钟不到的梦。醒来,然后继续做梦。
林间并不是安静的,不时有清脆的鸟鸣彰显着活力。
而有食物自然就有猎物。
一只小鸟站在枝头唱着歌。
一条碧色的蛇在离它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冰冷的眼中展现出攻击性。
吃了这只小鸟。就可以填饱它已经饿了好几天的肚子。它吐着猩红的信子,准备突袭的那一刻小鸟却突然被惊飞,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碧色小蛇转头看向了声音来处,青翠的树叶成了它最好的伪装,眼中变得更为的冰冷。
这是它的领域,庞大的生物不属于猎物,而是入侵者。它摇着尾巴发出响声警告着他们禁止靠近。
只是蝉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掩盖了这声音,心不在焉的两人都没能理解它的意思。
被惹怒的它再次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准备,蓄力。出击!
它像只离弦的箭的噌的一下蹿出了树梢。
当凌影注意到它的时候想要拔剑或是做什么阻止这攻击已经来不及。当机立断,他手脚在马上同时借力,转眼就用着轻功出现在温楚楚的马背上。剧痛瞬间从肩膀处传来。
温楚楚被这样的惊变彻底的惊醒。碧色的小蛇露出它的尖牙咬在凌影肩上的那一幕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凌影!”
她惊叫,但也没忘了把解决掉这条蛇。左手抓住蛇头猛地甩到一旁的树干上,一锭碎银子紧接着砸在那只三角形的头上。鲜红的血迹从上面渗出。但温楚楚完全没有心情去看,赶紧带着凌影下了马,让他坐在路边。
“怎么样?”
“还好,处理下就行。”
虽然只是一眼。凌影也看出了那是竹叶青。毒性不算太强,只要处理的好。基本就没问题。虽然已经开始有点晕,但他想要自己处理,只是当将手放到伤口处时不由得皱眉。
这是肩膀,只靠自己的话根本没办法处理。
温楚楚蹲下身看了眼他的被咬的地方,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扒衣服。
“你!”
“不想死这个时候就给我闭嘴!”
温楚楚一句话堵住了他想说的所有。
就算毒素不强,可肩膀这位置太接近心脏,不赶快处理让毒液流到那里的话也是会有危险的。
这个时候她可没有耐性和时间去一点点的解,手伸到凌影的领口直接往外一扯。呲啦一声也不管有没有弄坏,硬生生的就继续扒到了被咬到的地方。
是靠近后背的位置,温楚楚就站起来转过身绕到了凌影的后面再次蹲下。
凌影随之就感觉到自己火辣的伤口上贴上了一点温凉。
他侧眼看到她正低头为自己吸毒,整个人瞬间就变得僵硬。
从习武开始疼痛就是家常便饭,但就算再经常也没有人能习惯了疼痛,可是现在凌影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一点都不痛了。
“呸!”
温楚楚抬头,一口黑血被她吐到了一边。然后再次低下了头。
几次之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