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大半个月,到了冬至节那天,新房子终于完工了,丈高的院墙,崭新的大门连着门洞,迎门墙后面两间青砖大瓦房,宽宽敞敞的一间厨房,雪白的墙壁新盘的大灶,张氏把饭桌支好,三把木头凳子都摆放整齐,笑着说:“饭桌以后也不用再收起来了,这下地方可足够宽敞啦。”
陈家原先的厨房进深不到三米,摆上饭桌就下不去脚,所以每次吃完饭都要靠墙收起来,这次陈老爹把厢房足足往外阔了一倍,好在院子够大有地方,两间厢房盖的宽敞豁亮。
宝珠坐下说:“爹,现在厨房也够宽敞了,赶明儿把我屋子里的粮食都挪过来吧。”
陈老爹自然答应,张氏旁边感叹到:“这以前啊也不觉得,自从这新房子盖好了,我咋就越看老房子越破呢?”
宝珠暗笑,这就是对比才有差距,新厢房不仅宽敞,也高出来正屋老大一截,整齐的院落崭新的砖墙,倒是衬得三间土坯子正屋愈发的破败。这次足足花费了二十八两银子,比预算还多,结完了工钱,存钱的罐子里只剩下二两银子和几百个大钱了。正屋要翻盖的话至少也要三十两银子才够,宝珠望着墙角卖不出去的酒又开始发愁,啥时候才能挣到大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