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t/”徐烟雨立刻将剑收好,生怕武欣反悔似的。
见徐烟雨表现出的强烈的占有欲举动,令武欣觉得十分受用,看她越发的顺眼了,“你会剑法吗?要不我们切磋一下?”
“从未接触过,不过我是真心的喜欢它,我绝不会让玄潭在我手里尘封。”徐烟雨保证。。。
听徐烟雨说从未接触过时,武欣心里有点不虞,但听她后面的一句话,瞬间就高兴起来,想到她可能是由于家道不好,根本就没有练剑的条件的缘故,有些心疼,“我有几本剑谱,这就给你拿来,你回去就可以好好练了。”
一本剑谱已经价值不菲,若是什么孤本密本,不传之术,那更是万金也难求的,
徐烟雨没想到武欣竟如此爽快,连忙拢袖郑重的行了一礼,“如今落魄潦倒,此恩情无以为报,但必然铭记在心,他日定当涌泉相报。”
“小事而已。”见徐烟雨如此郑重,武欣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着便拉着徐烟雨去拿剑谱。
离开武府之后,徐烟雨欢欢喜喜回去,只是林木一路上欲言又止,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的样子,让她颇有些头疼。
但总的来说这一天过得十分的滋润,一夜好眠,次日起榻自是神清气爽。
简单的用完早膳,徐烟雨便被林三郎拖着去教他写字。
而林木却坐在不远处,时不时的用眼光茶毒着徐烟雨,徐烟雨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却偏偏又不好发作,只好一个劲的折腾林三郎,将注意力全都转移到林三郎身上去,硬是把一名充满朝气的年轻人从精神上摧残到行将就木,几天后林三郎果断生病了,林漓不分昼夜的照料着,整天用忧郁的眼神盯着徐烟雨,让徐烟雨整天吃完饭便呆在屋里,连门都不敢出。
这天徐烟雨正拿着武欣送的剑谱在屋里比划着,房门却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何人?”徐烟雨放下玄潭扬声问道。
“是我,楚姑娘。”林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徐烟雨微微挑眉,只从林三郎病后,自己也有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他也从未主动来找过自己,这次敲门是为了什么?
“姑娘在休息吗?在下冒然前来,唐突了……”一个宛若春风般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暖意缓缓的飘进徐烟雨的耳朵。
徐烟雨打开门,便看见站在廊下林清河,目光静静落在他局促的身上,只是一瞬,待收回眼神时,余光却见他已涨红了脸,俊俏的面上满是羞涩。
徐烟雨手指微微一动,随即攥成拳头,诧异自己居然又一次生出了想扁人的冲动,自己虽然喜欢欣赏长相俊美的的男子,但林木这种扭扭捏捏的作态像极了前世的小受,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出来的,却没想到,她来到这里后,竟然碰到了一个活生生的,这种性格的男子,无论长相如何俊美,徐烟雨都接受不了。
徐烟雨侧身让他进来。
“林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待到他坐好之后,徐烟雨微微挑起眉梢,平静的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良久之后才开口道。
林木他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将手中的布包递给徐烟雨,“这是姑娘要的雕像,刻得不好,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林先生有心了。”徐烟雨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接过了布包,然而她心中却有一股深深的罪恶感,她当时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随口一说而已,想不到林木却当真了,伸手将布包打开,里面的娃娃雕刻的栩栩如生,虽说是用最普通的石头雕刻的,却让徐烟雨觉得无比贵重。
她在这里无亲无故,想不到还有人这么关心她,冉颜心底泛起一丝温暖,
“刻的很好。”徐烟雨真心的赞了一句。
林木腼腆道,“姑娘喜欢就好。”
徐烟雨秀眉微蹙,脑袋里忽然闪过当日的武欣对她说的话。
当时她正要告辞离开武府,武欣却神秘的拉着她指着不远处的林木对她小声说道,“烟雨,你喜欢他本也没什么,可是你要小心了,虽然我看不上他,但他却是个香饽饽,不少人虎视眈眈着呢,你要喜欢他,你可要把他看牢了。”
徐烟雨当时只是把这话当做笑话来听,过耳笑笑便算了,今天认真回想起来,这事却并不简单,将最近发生的事串连起来后,便得出一个结论:有人在打林木的主意,而且身份不低。
想必她被邀去城主府做客,和这事也脱不了干系,想到此处,徐烟雨扁扁嘴,原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亏她当时还紧张的不得了,快速的冲林木翻了个白眼,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一身皮囊,对于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来说,吸引力确实很大。
那究竟是谁窥视他呢?
徐烟雨分析了一下,武倩雪心机深沉,她心中的良配想必是那种气场比她还强,钱权不小的达官显贵,是绝看不上他的,那么就是剩下的一群贵女了,这就有点伤脑筋了,徐烟雨揉揉胀痛的太阳穴,一群贵女中,她就只对武欣印象深刻,看武欣那样子,更不可能是窥视林木的人了。
那究竟是谁呢?能让武倩雪为她做事,而又让武欣不敢说出她的名字。徐烟雨想的头昏脑涨,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这里面还有什么东西被她忽视了,或者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林木见徐烟雨久久没有说话,一双清透浅水般的眸子,盯着徐烟雨手边的玄潭剑道,“楚姑娘,这刀剑无眼,危险的很......”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