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靖柯往前走了几步,三生桥消失不见了。仲靖柯小心翼翼的观测着四周,只是身边被白茫茫的雾气掩盖着,看不清晰。时间慢行,一会儿雾气散开,仲靖柯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阶悬浮的石阶上,他再定睛往上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往上方向是一阶阶悬浮的石阶,一直通往上方一个悬浮的岛屿。
“这是太初仙岛,欢迎你的到来。”玄虚子说完,声音变消失的无影无踪。
仲靖柯也未多想,因为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没有后退的余地了,也无需多想,他相信自己可以走下去。谁知,当他正准备抬脚往上走时,好似空气有千斤重,竟无法抬起。“额?这也是考验?”仲靖柯心中想着。可现在的现实就是无论自己怎么办,也要过这梯子。
毕竟都是走到最后了。
仲靖柯将气运在右腿上,可当他再次往上迈时,还是无法抬起那千斤重空气下的右腿。他又试了试,可还是无法抬起,好似每当他加一股劲,空气就增加千斤,无法抬起半步。
“这该怎么办?”仲靖柯有些心急意乱,他想:难道要困在此地。心中乱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心中有关便有关,心中无关便无难。响彻云霄,启于万物。仲靖柯心中默念:心中有关便有关,心中无关便无难。思索着,他问着自己,这句话好耳熟,好似在哪里读过,思绪蔓延着,似万江春水,千里莺啼。“古天阁!对!就是古天阁!《静水心经》中的:有便为有,无便是无,三界沧桑事,尽在心亭中。
仲靖柯慢慢地咀嚼着,品味着,“心静!”想到这里,仲靖柯停止了运气,慢慢地放下右腿,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合并,站在石阶上静心的想着《静水心经》中的话,忽然雷声大作,鸣鸣之声,震人心溃,仲靖柯听见,努力的静下自己,让心静下来,
虽然自己心中还是害怕。
“子虚乌有,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句句背着,四周忽而大雨狂作,雨雪交加,六月酷暑,九冬腊月,仲靖柯都在静心专神默背《静水心经》。
渐渐地仲靖柯在慢慢地腾起,风雪雷电雨后,一切又终归于春和日立,仲靖柯终于来到岛上,当他睁开眼睛时,本以为是一切都是了解时。
一把紫气钢剑‘唰’的一声从空中直落,仲靖柯吓的忙向后退,‘轰!’剑直插在仲靖柯的面前。锋利的剑芒直贴着仲靖柯的胸前。
一只黄鼠狼从一旁的池里跳出,只见他上身用劲,将身子拧成了一团细长的麻花,‘呲呲’将身上的水拧下来,就好似洗脸的时候将沾水的毛巾拧干一样,他的右眼带着一个眼罩,可能是激烈的决斗中被弄瞎的。浑身红黄色的毛,头上的毛发很长,直竖的耳朵,脖子带着佛珠,灵活的四肢,一副孤独自由的剑客佛者模样。
但是仲靖柯看他却就是一个黄鼠狼,只不过它是可以站起来走路而已。
他拧干了身上的水,走到仲靖柯的面前,‘哐!’拔起与他一样高的紫气钢剑,却是毫不费力的扛着肩上,说:“你是仲靖柯?怎么现在才上来!”
黄鼠狼说着,眼瞳之中光芒又是在打量似的看着仲靖柯!“好小子,竟然是一点儿伤都没有。”
“你现在到了这里,看来你通过了我师弟的考验。”黄鼠狼开口而道。
“师弟?不会是那条大莽吧!”仲靖柯的心中想着,好奇的看着脸前这只修炼成仙的黄鼠狼,但仲靖柯顿时又对他心生敬意,他是那条大莽的师兄,功力应在他之上,万事小心为好。
“是晚辈仲靖柯。”仲靖柯有礼的回答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仲靖柯有礼的问道。
“你叫我东山道佛便是了。”黄鼠狼开口说道。
“东山道佛?!它是佛!”仲靖柯听着,睁着大大的眼睛在打量的看着面前这只黄鼠狼。
“你跟我过来。”东山道佛说。
仲靖柯跟他来到他刚刚跳出的那个湖边。
湖面平静,湖水甘澈。
“这是照心湖,你躺上去。”东山道佛对仲靖柯说。
仲靖柯看了看水面,刚才还是平静的水面,现在怎么多出这么多的鳄鱼,个个都是凶狠的面孔,好似饿了许多天,有的还在吞噬着血淋淋的尸体。
仲靖柯本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便又是睁大眼睛细细的看了看。上面明明就是满满凶恶的鳄鱼!凶狠无相,恶心。
“这······”仲靖柯吞吐的说着。
东山道佛看仲靖柯表现出些许惊恐的面容,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仲靖柯惊恐的说:“鳄鱼在吃死尸。”仲靖柯说着,带着些许惊恐、恶心、不知所措。
“哈哈。”东山道佛将肩上的剑插入土中,说:“躺进去!”
仲靖柯想反抗,可想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都走到这儿了,早就没有了后退的余地了,再加上东山道佛坚定的语气。仲靖柯可不想让一只黄鼠狼看不起自己。
只有硬着头皮进去了。仲靖柯一步一步的踏进湖中,脚尖慢慢抬起,又是极为谨慎的放落下去,一步一步的躲过湖面上的死尸。走在湖面上,可每走一步,远处的鳄鱼就接近一些,向自己靠近,仲靖柯的心不免嘭嘭直跳,那些鳄鱼凶狠的面部变得更加凶狠。
“躺下去!”东山道佛再一次命令的说。
“这···”仲靖柯再一次是停顿住。四周都是死尸!血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