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无谓抵抗了,乖乖的享受吧!想在娱乐圈混,让人知道这种丑事,对你绝无好处!”陈爵那充满烟味的呼吸充斥着林恰恰的鼻腔,阴狠的脸上泛起森冷的笑,分明是在威胁。
“放开我……救……命……”
林恰恰微弱的气息刚从嘴里传出,双唇就被男人那恶心潮湿的嘴巴堵住,口与舌放肆的在她身体上舔.舐,撕咬。
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忽然感觉到男人那双因常年弹奏吉他而磨出老茧的大手,正在向她双腿之间那仅存的薄薄底.裤袭去。
大腿根部突如其来的粗糙触感,让她无比羞耻,本能的抡起酸痛无力的双手,以自己被折断的,参差不齐的指甲做出最后的抗争,使力在他手臂划出一道道血印来。
“妈的,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陈爵暴怒,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接着又向她的胸部、腹部一拳拳砸了下去。
“彦泽……”她依然呼喊着那个名字,眸中噙满了无助的泪水。
他却将她瘫软的双臂拧在一起,使力按在地上。然后那粘乎乎的舌头,粗暴的在她遍布伤痕的肌肤上游来扫去,而那溢满烟臭的口水,湿漉漉的,沾满了她的双颊、唇齿以及腹部。
面对如此残暴不仁的凶徒,林恰恰毫无反抗能力。陶振却泯灭人性的站在一旁观摩着,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事情败露会有什么后果?难道色.欲熏心就敢这么胡作非为?又或者,这二人的家庭背景并不简单,所以才敢如此胡来?
彦泽……救我……
林恰恰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滴,连抽泣都变得乏力。她脑海里满满当当都是古彦泽对她坏坏的微笑,以及百般宠溺的模样。也许她并不明白,在这危难的一刻,心中最想念的,怎会是他?
忽然,一声接着一声紧急刹车的声音猛烈响起,三辆飞速驶来的轿车靠边停下,车上的人重重摔门走来。
林恰恰耳朵嗡鸣,朦胧中感觉树林里划过了几道强光,隐隐的有些刺眼。
几秒之后,身上的男人惊慌的跳起,由于内脏受到挤压后突然被释放,林恰恰猛烈的咳嗽出声,人也因为咳嗽时的大幅抖动而清醒了些许,颤抖的将只剩内.衣裤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把自己紧紧抱住。
一行人赶到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看着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古彦泽感觉自己的骨头连同内脏都疼的碎裂了一地,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罩住她的身子,握紧拳头的手发出“咔”的响声,回头便朝陈爵的脸颊挥去了重重的拳头,双眼猩红,怒不可遏道:“你他.妈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么?”
胸口那股莫大的愤怒涌起,一把抓住陈爵的衣领,膝盖使力的撞击着他的腹部,一遍接着一遍。然后,踹倒在地,恨不得把这个畜生碎尸万段。
陈爵口鼻流出那红色的粘稠液体,空气里瞬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身边那一股股愤怒的气流正在逼近,七八个壮汉已将他团团围住。
“呵呵,是你的女人又怎样?还不是个**的货!”陈爵似乎毫不惧怕他,擦去嘴角的鲜血,捂着痛处,笑得很阴邪,“我不信,你真的敢动我!”
古彦泽却不再看他,转身朝林恰恰走去,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顿道:“给我朝死里打!”
“你……你们……”
“砰砰砰砰……”
“啊!!”
一旁的陶振见状,拔脚欲溜,却被龇牙愤怒的肖宇一拳击中腹部,狠狠道:“你他.妈往哪儿跑?”
……
古彦泽强忍着鼻尖的酸楚,蹲下身子将林恰恰拥进怀里,温柔道:“没事了!我们回家!”
然而,神智不清的林恰恰却猛地将他推开,颤抖着身体,发疯似的嘶哑出声:“救我!彦泽,救我!”
古彦泽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强烈的窒息感憋在胸口,咬了咬牙,用力将他抱住,“别怕!我在这儿!”
林恰恰挣扎了几下,鼻腔吸入那股熟悉的须后水味,情绪才慢慢稳定,模糊不清的双眸缓缓抬起,彦泽……真的是你么……
愣了两秒,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脖子,一头扎进他胸膛,放肆痛哭!忽然,她冰冷的小手滑落而下,就此没了声息。
“恰恰!!”
——————
“真他.妈是帮畜生!”
叶凡一的眉头簇得极深,将体温计从林恰恰腋下取出,抬头对着灯光看了看,甩了两甩收起来,“没有发烧!但是她身体很虚弱!”
“真没大问题?”
古彦泽面色铁青,上下两排牙齿紧紧相抵,使得面部的咬肌异常凸显。用力握住那装满葡萄糖液体的玻璃杯,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那杯子立刻就会破碎并狠狠扎入他的掌心。
“目前看来大多是皮外伤!”叶凡一怕他控制不住情绪,立刻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几乎扭曲的面孔,凝重道:“报警了么?”
“陈明生的养子!条子敢动么?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女人白白被他羞辱!”古彦泽声音冷冷的,看着林恰恰虚弱的样子,就觉得心疼。
古彦泽口中的陈明生,是曾经叱咤南北的大毒枭,而近年来,以他为首的黑.帮势力也越发壮大,让人生畏。
叶凡一听闻此话,表情变得严肃,眉毛向里蹙了蹙,“那你动了他,岂不是很麻烦?”
古彦泽并不回答他的话,似乎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