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人?你挺着个大肚子,哪个厂商敢用你?先不说安不安全,谁媳一个大肚婆在跟前晃来晃去的?找寻母爱啊?”
古彦泽对林恰恰的话嗤之以鼻,觉得她这是痴人说梦不切实际,嘴唇一撇,露出两分讥讽的笑意,那一口白牙明晃晃的,看上去特别讨厌,又道:“我就纳闷儿了,孩子明明就在你肚子里,又不在你脑子里,怎么脑容量越来越有限了?”
“你……”林恰恰气结,贱.人就是贱.人,之前的一切不过是温柔陷阱,一旦触及到他的地雷,那厚颜无耻口不择言的痞样便不由自主的暴露出来。
古彦泽自鸣得意的笑起来,流.氓总归有着流.氓的优势,每一次耍嘴皮子,这个小女人就没辙了。他嘴唇略挑,一副玩儿死人不要命的姿态,死皮赖脸的抚上她的后背,低声下气的替她顺气,说出的话却偏偏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别动气t嘛!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会和你一样,比驴还难看的!”
“古彦泽!”林恰恰咬牙切齿,气的脸都绿了,扬起手,用力将他的爪子打掉。他却龇牙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像是捡到了大便宜。
算起来,古彦泽已经有一些日子没对她这般吊儿郎当了,眼下之所以又摆出一副不正经的姿态,实在是拿这满腹醋意的小女人没辙了。要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发怒的女人如洪水猛兽,因吃醋而发怒的女人更是猛兽中的猛兽。
于是。道理讲不通,就只好使“暗招”了。要对付正经八百的人,行为举止越是轻佻浮躁,越容易让其抓狂。就好比急性子的人,看见慢性子行事磨磨蹭蹭,总会有股在其身后揣上一脚的冲动。
当然,古彦泽要激怒林恰恰。不过是试图达到转移她注意力的目的。岂料,白浩那厮却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让他破工了。
白浩若有所思的将粗眉凝住,微翘的食指放入锌唇边轻轻咬了咬,突然露出如小女孩灵光乍现般的神态,身朝前倾。浑圆硕大的屁股微微上翘,细声道:“咦,我想到了,林秀这么漂亮,可以试试看做平面模特嘛!不一定非得去跳舞的!咱们广告公司每个月接下的case那么多,随便跟几个厂商洽谈一下,事情还是很容易促成的!而且林秀本来就是咱们古氏的艺人,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肥你妹的头!”古彦泽忍不住爆了粗,越说越气愤。戟指怒目训斥道:“孕妇前三个月不能劳累,要是工作中出了问题怎么办?你t陪我一个儿子吗?”
拒被如此臭骂一通,白浩那厮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怨愤之意。一直以来。他对古彦泽极有好感已是人驹知的事情。何况,在这个阴阳严重失衡的重口味时代,帅哥的脸面就如一张“八达通卡”,走哪儿哪儿吃香。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喜欢的人送你一座金山,也觉得是坨屎。喜欢的人放个屁,都认为是香的。白浩虽然因为挨骂而有些胆怯。却一点也不动怒,反而被古彦泽的后半句话羞红了脸,似乎有点扭曲了本意,嗔怪忸怩的回答道:“人家倒是愿意给你生儿子啦,可是,生理条件不允许嘛!”
“噗~”
被他这模样一刺激,林恰恰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这还是她人生二十二年当中,头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何为“忍俊不禁”。
天呐,曾经她只是怀疑白浩的性取向,可如今,却能肯定这娘娘腔一直不给自己好脸色的原因,果然是把自己当作了情敌。如是一想,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古彦泽,那微微朝一侧扬起的唇角,像是在嘲讽:哟,瞧不出来,你小子倒还挺吃香的嘛!男女通吃?
古彦泽望着一脸讥笑的林恰恰,再看着白浩那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妈的,怎么会有一种撞邪的感觉?浑身麻酥酥的,皮肤上犹如爬满了毛茸茸的虫子,立刻黑下了一张俊脸,装作没听见白浩的话,以凶狠的口气来掩盖自己狼狈的模样道:“再说了,这case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有的,等到三个月以后,你肚子就一天天大起来了,你觉得还有什么厂商会请你去做模特?”
原以为话已至此,林恰恰便不好过多坚持。可气氛冷却了不到两秒,只见白浩模样认真的开口道:“有的啊!这不是还有婴孕用品么?”
“小白……”
古彦泽渐露得意的眸子,一点一点晦暗下来,咬了咬牙,额头的青筋跟要从肉里蹦出来了一样,奋力朝外凸显着。
眼见这厮今天一反常态,似乎有意要挑战自己的极限,古彦泽真的有些怒了,握紧的拳头发出咔嚓的响声,将手指关节一根一根的朝掌心掰下去,狠狠的说道:“你丫的今天犯病了是不是?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被这样一威胁,白浩立刻噤若寒蝉,大大的眼珠子左右椅不停,又不时朝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一瞟,那胆怯畏缩的模样,就如面前站着一头吃人的怪兽,让人惶恐不安。他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不明其意,结结巴巴张口问道:“总裁要跟我算,算什么账呢?”
“哼”古彦泽冷哼一声,扬起下巴,高高在上的以鼻孔睨着他,冷冷的说:“你不是白半仙么?我跟恰恰求婚的日子是你给选的吧?不是说那天是黄道吉日么?怎么会出那么多乱子?难道,你不该承担一点点责任?”
“这……日子确实是好日子啊!”白浩语塞,使心憋气,微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