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齐豫继续问着,完全把王氏晾在了一边。
陈氏摇了摇头。
“你可得仔细想想!现在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人命的大事。”李头儿虎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陈氏被吓的有些发愣,结结巴巴的说着:“真没有···俺就在用吸尘器吸尘呢,太太在房里睡着,俺发誓,俺可是一句都没说谎啊。”
陈氏泪眼朦胧的,齐豫轻轻的拍了拍陈氏的手,以示安慰。
在一旁的王氏却是再次变了脸色。
齐豫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心里暗道火候怕是差不多了。
果然,不到一分钟,在齐豫不停的安慰下,王氏突然指着陈氏骂道:“贱人!!!”
众人被这一句话惊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王氏早已冲上去扭打着陈氏,陈氏被她压在身下,只能不停的护住头,嘴里念叨着:“俺错了,太太,俺再也不敢了。”
齐豫冷眼旁观着,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手一挥,就有警察拉开了两人。
小熹和云微微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这····咋就打起来了呢?
小熹扭头看着何晨,何晨也是一脸的迷糊。
王氏被拉开时,脸上早已不是刚刚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狰狞嗜血的面孔,而陈氏趴在地上,头发早已被揪下了大半,脸上青肿,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拳头。
“把这个女人带下去,她就是凶手!”
齐豫一锤定音,几个警察立刻过来执行命令。王氏还来不及叫喊,就被连拖带拽的弄了下去。
“齐豫,这·····”李头儿还是一头雾水,齐豫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转过头来看着还在哭哭啼啼的陈氏,齐豫慢慢的说着:“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实话?”
陈氏一把扑在桌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不住的说着:“俺说,俺全说······”
原来,陈氏是陈家沟的一户农家,本来想着进a市做点工,赚点孩子的学费。听着城里人现在都稀罕找个保姆,陈氏也去碰了碰运气,就这样进了主任家成了个小保姆。
主任家有三户人,除了主任以外就是王氏和家里那个年轻人了。王氏年纪轻轻的就做了继母,主任那个身子也不能满足她,因此就和家里的那个年轻人好上了。
听着这里,小熹不禁咋舌,这不是luàn_lún吗?虽说只是名义上的母亲····
陈氏还在继续说着,年轻人喜欢在外面带些小姑娘回来,被那个王氏发现了,王氏和自己的继子大吵了一架,从那儿开始,王氏就性情大变了,有一次陈氏正在客厅打扫卫生,听到厨房传来叮叮的声音,展着脖子一看,妈呀,王氏正在切一个小姑娘的手脚呢。这可吓坏了陈氏,陈氏大喊着要报警,王氏对她一阵威胁,就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听着陈氏絮絮叨叨的描述,众人也明白过来了,李头儿叹息道:“这王氏看来是因爱成恨,所以杀人啊。”
齐豫一笑,启了启唇:“哪有那么简单,那个王氏只怕有着严重的精神障碍。”
“那····验尸那个又怎么说?”李头儿问着
齐豫勾了勾唇:“液体是那年轻人的不错,不过撕裂她们下体的不是他,而是王氏,估计使用了刀子之类的凶器。”
李头儿心中一紧,还想说着什么,齐豫摆了摆手,说着:“咱们可以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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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破的很迅速,王氏供认不讳,她采用了残忍的手法杀了几个女学生,再将尸体搬到离家不远处的天台,接着推女学生下去,就刚好落在a中。至于作案手法,她的继子每次和女学生偷情之前,都要喝一点家里的药酒来壮他的男人雄风,她事先在就酒下了安眠药,接着在女孩昏迷的情况下分尸,其它的身体部分都被她藏在家里的天台的一个坛子上。
a市有自家腌泡菜坛子的习惯,大楼的天台上都是坛子,别人也没有去翻,这就造成了王氏藏匿的最好地点。
至于抛尸到a中,王氏迷迷糊糊的说是想要报复。齐豫总结道那只是一种情感宣泄而已。
走在路上,小熹和云微微还是惊骇不已,想不到追查到最后,居然是个女人犯的案,而且这女人还是因爱杀人。
“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继子?”小熹问着旁边的齐豫。
齐豫笑了笑说着:“她爱他,所以下不了手,但她潜意识将他们感情破裂的罪魁祸首归咎于那几个女孩子,所以做了这些事。”
云微微嘟着一张小嘴:“真是太可怕了,她怎么能做出这些事?”
齐豫摸了摸云微微的头,一副哥哥的慈爱:“你们不懂,一个精神分裂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那些女孩子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宣泄。”
“那王氏怎么突然在审讯室里发起了病?这不就暴露了她有病的事实?”何晨顿了脚步,问道。这个问题他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齐豫哈哈大笑,指着何晨笑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还有你何晨想不通的事儿?这就是最简单的激将嘛!”
何晨撇了撇嘴:“你现在是在激将我吗?”
齐豫笑了会,才说道:“我发现她对她的继子有很重的执念,我猜想她这种执念可能已经泛化了,也就是对所有年纪和她继子相近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