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这四个字让她彻底呆掉了!
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可是话到了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一直低垂着头,安静的坐下来。
看着杜子鸢这个样子,贺擎天愣了下,嘴角笑容又加深了几分,他刚才跟记者说的话,一下子让记者哑然无声,想必,杜子鸢也被惊住了!
于是,那冷峻的脸再次露出璀璨的笑,得意而奸诈,他就知道,她会心动的!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再次心动。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杜子鸢终于回神,一抬头,就看到贺擎天在诡异的笑着,盯着贺擎天那飞扬着浅浅笑容的侧面,原本他就是一个极其好看的男人,刚毅的五官深刻而俊朗,配上睿智的目光,诡秘的神思,可以吸引任何一个女人的目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杜子鸢突然感觉到他笑的非常的奸诈,狡猾,似乎在谋算着什么,所以才露出这样的诡异浅笑。
对上杜子鸢那探寻的视线,贺擎天懒散的一耸肩膀,惬意的靠在沙发上,眯眼瞅着杜子鸢快速闪过挫败的小脸,“子鸢,刚才你吓怕了是不是?”
“没有!”杜子鸢否认。
她倒不是害怕媒体,她只是不想多事,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媒体的面前,她只想当一个普通人,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如此而已。
还说没有,刚才不知道谁吓得都不说话了!贺擎天笑的宛如狐狸,心照不宣。
杜子鸢看到他笑得这样奸诈,那样明晃晃的笑容如此的碍眼,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杜子鸢闷闷的冷哼一声,白眼瞪了一眼笑的诡秘的贺擎天,直接的转过脸。不看他。
只是清冷的小脸上闪过一丝不解,他竟然没再问什么,这样也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蓦然的闪过一丝的失望。
贺擎天深情的眸光落在杜子鸢的侧脸上,这个小骗子。言不由衷,但他就是喜欢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一句”至死不渝”极有可能在她心里掀起了涟漪,顿时觉得信心百倍。
他到底在笑什么?怎么见了那么多记者,他进了休息室就笑呢?他癔症了吧!
而杜子鸢又偷偷的把视线移了过去,瞥了他一眼,谁知道这一瞥不要紧,看到了他手背上有斑斑血迹,顿时让杜子鸢一愣,面容急剧的抽动了几下。心里也跟着担心起来,他的手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
杜子鸢看着那血迹身子如同被钉住了一般,半天竟走了过去。
贺擎天讶异着,抬头。看她,依然笑着。
杜子鸢皱眉。“你笑什么?”
“没事!”他摇头,丝毫没在意自己的手,也没想到这茬。
“手伸过来。“看着他,杜子鸢的脸,紧绷着,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杜子鸢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痛,不由的直接伸出手拉住贺擎天的手,然后低头检视着。
这时,贺擎天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先前用拳头砸墙,这一想起来。手还真的有点疼。
“哦!没事,一点小伤!”贺擎天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杜子鸢却没有收手,就见杜子鸢原本清冷的脸上突然的漾起一抹按捺不住的心痛,细细的柳眉不由的皱了起来。贺擎天心里一暖。
“我去给你要几个创可贴!”杜子鸢冰冷的心不由的柔软下来,说完,自己出去,找机场工作人员要了几个创可贴,然后回来替贺擎天包扎上。
“这点血不会死人的!”他低头安慰她。
“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她冷声道,表情却是心疼的。
嘴硬的女孩!她就是这样,总是这样言不由衷,总是这样的倔强。“好!死了,要是我死了,你开心得话,那我就死了好了!”
“你——”她又是一顿,倔强的抿唇,像个闹了别扭的孩子,帮他包扎好,也不说话,就坐到了一旁。
晚上八点半。
夏美子的飞机到达**城,一下飞机,夏美子就开机了。
没想到电话一开机,就响了。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吓得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居然是南宫里泽。错愕着,如遇蛇蝎般几乎把电话给丢出去了。
飞快的按下了拒接键,哪想到又打了过来。
她又挂断,结果那边又打来。
她又挂断,完了又打来。如此好几次,她差点被逼疯。
夏美子看那样子,南宫里泽是有打不通不善罢罢休的意思,她咬咬牙,横下一颗心,接了电话。“干嘛?跟催命似的,有这么打人电话的吗?你强迫症啊?”
那边传来南宫里泽低声的咆哮:“该死的女人,你在哪里?”
“我——”夏美子吞了下口水。“我随处逛逛不行啊?难道我没有人身自由吗?你想囚禁我咋滴?”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南宫里泽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冷硬,但是已经在慢慢放柔。“你一个女孩子,身在异地,不会日语,你不要乱跑!”
“我不用你管,我很安全!你别找我,我要自己想想!”
“你想什么?”南宫里泽一听就火大了。“你得对我负责,我肯对你负责你逃什么?立刻给我回来,我们去结婚!”
“不要!”夏美子拒绝。“我想好了再跟你联系,你千万千万别找我,也不许跟我爸妈说!”
“该死,你回国了?”南宫里泽似乎听到了机场扩音器里传来中文声。
夏美子惊了下,立刻高声喊道:“没有没有没有!”
“夏美子,别让我抓到你,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