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你贺伯伯也不知道什么,他们当初只是同学而已!”看到杜子鸢有些怀疑的表情,白素心急急的说,“你该知道,当年是你贺伯伯想不开,因为李惠利喜欢你爸爸,你贺伯伯觉得被戴了绿帽子,所以才会想不开!不要再去问你贺伯伯了,他们感情那么好,你问一次,上了年纪的人怀旧,就会伤心一次!”
“是这样吗?”杜子鸢喃喃的低语,像是问白素心,又像是问自己。
因为戴了绿帽子而自杀?
难道李惠利当年真的跟爸爸有关系啊!
所以他承受不了打击,一边是自己的老婆,一边是好友兼兄弟,他最终选择了走绝路!似乎解释的通,但又有些不对,为了别人,自杀?这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的选择吗?
杜子鸢默不作声,蹙眉思索着。
“子鸢,我先进去陪你爸爸了!”白素心小心翼翼的道:“别再去找你贺伯伯了,他会很为难的!还有这件事,不要跟擎天说,妈妈不希望他知道他妈妈不爱他爸爸!这对他打击一定很大!”
杜子鸢自然知道事态严重,但是怎么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
可是面对妈妈,她只能点点头。“我知道了,妈妈!”
“我去照顾你爸爸,你和擎天的事情?”白素心想起昨天的新闻发布会就头疼。
“离婚了!”杜子鸢小声道,低下头去,遇上这样的婆婆,还有这样明显知道真相却不说话的父母,杜子鸢想,她和贺擎天能够走下去,那才真的是奇迹。
显然,妈妈也有所隐瞒了!
想了半天,她决定去偷偷找***的家人。一定会有人知道真相的。
“妈妈,我先走了!”杜子鸢拿起挎包奔向了南郊罗庄。
她进了罗庄就打听了好多地方,寻找***的家人,但是得到的消息是他有一个儿子。此前还在家,但是几个月前,竟神秘失踪了!
几个月前失踪了!
杜子鸢消化着这个消息,无奈,只好暂时返回。唯一的线索是,****的儿子,叫吴克林,她想再继续调查吧!
坐在公交车上,沿路飞驰而过的风景,她手里拿着电话。电话始终不曾响一下,他,是不是不方便给自己打电话?
心里还是很惆怅。
正想着电话却响了。
杜子鸢有些紧张,却发现是陌生号码,她立刻接了。当听到声音时,心里不由得失望了,原来是安柔。
“安柔?”
“见个面!”
“不需要了!”杜子鸢并不想见她。
“不是我要见你,是我妈!”安柔的声音冷厉起来。
杜子鸢一愣,李惠利?她皱眉,想了下,又道:“在哪里?”
“逸景咖啡馆!”安柔道。
“好!半个小时候我到那里!”挂了电话。杜子鸢思量着李惠利会说的话,无论如何,她是贺擎天的母亲,杜子鸢还是决定去见她。
咖啡馆。
杜子鸢走进去,就看到靠窗的位置,李惠利和安柔已经等在那里。她缓缓走过去,李惠利还是那样,画着精致的妆,紧身旗袍,安柔一身白色套装。今天的她,倒给人一种都市女强人干练的感觉。
走到她们面前,杜子鸢并不着急坐下来,而是淡淡一笑,对着李惠利问道:“听说您找我?”
李惠利看到杜子鸢并不畏惧的样子,嘲讽一笑,道:“我有话跟你谈。”
安柔更是骄傲的扬起头,自信的勾勒起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
杜子鸢很沉静,静静站立在她们面前,没有说话,一种凝重的气息围绕在她们身边,带来压抑的窒息感。
“坐吧!”李惠利道。
杜子鸢在她们对面坐下来。“有话就说吧,这是最后一次见您,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想必您一番苦心,也应该明白,我签字了!我和贺擎天没关系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安柔隐忍着愤恨,犀利的眼神质问的看向平静的杜子鸢。
杜子鸢很平静,不恼不怒,只是道:“今天我能站在这里跟您这样平静的讲话还用尊称,已经是我的极限!”
李惠利嘲讽的勾勒起嘴角,轻轻一笑,“我约你出来,是邀请你参加擎和安柔的婚礼,这个周六,他们将在天赐举行盛大的结婚典礼!”
杜子鸢心里蓦得一怔,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她知道,李惠利是想看她难过,但,她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得逞呢?
杜子鸢轻轻一笑:“好啊!我会送上一份大礼包!”
“你不生气?”李惠利挑眉。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不是爱着擎吗?”
“谁说我爱着他?我求之不得你们成全了我,给了我自由,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该走了!”杜子鸢说着就要站起来。
“等等!”李惠利制止:“急什么?”
杜子鸢不再言语,也没走,贺大哥真的要和安柔结婚吗?她想着李惠利的这句话,凌乱了思绪。
杜子鸢一下咬住了唇瓣,即便她不想去承认,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她很介意,心里很难过,即使知道也许他情非得已,但还是难过。
此时她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却有种走到尽头,无处可去的悲凉感。
“杜子鸢,我能把你姐姐整得无脸见人,自然也能把你整得无脸见人!”
“还是luozhao吗?”杜子鸢抬眸,视线望着李惠利,眸光清冷。“是不是还是你的老把戏,拍了我的luo照,然后再换上安柔的脸吗?难道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