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jq过程不必赘述,无外乎在这个到处都是在讲孔圣人道德礼义的书房中,安荣禹摆出了一个类似俯卧撑的姿势,栀子则用了一个类似仰卧起坐的姿势,然后两个人重合在一起运动锻炼。
半个时辰之后,俩人就完事儿了,栀子穿好衣服,脸颊上的两朵绯红看得安荣禹心神一阵荡漾,他又开启了情圣模式,柔声细语地展开了柔情的语言攻势,无外乎是用最肉麻的赞美和最夸张的誓言,为栀子许下了一个无比美好光明的未来。
反正这些话安荣禹早就练熟了,只要换个主语,就可以套到任何女性的身上,他清楚得很,女人最吃这一套,而男人一旦掌握了这个技能,就能一次两次地继续约炮无压力了。
但栀子是猜不透安荣禹的心思的,听到那些能把人耳根子给甜化了的情话,她在心驰神往之际,也不由地感谢起那个骨媚蛊的神奇起来。
小的时候她算过命,自己是个好生养的,据说命里会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既然勾搭上了安荣禹,她就要想办法为未来铺路了。
可这个想法万万不能叫祝姨娘知道,必须得等尘埃落定,木已成舟的时候再说,否则,自己就在祝姨娘手下,祝姨娘有的是办法能够料理了自己。
季姨娘就是从祝姨娘身边的丫鬟做起,爬到了姨娘的位置,自那之后,祝姨娘一直小心谨慎地防备着身边的丫鬟,生怕她们有了不安分的心,所以栀子一直收敛着自己,哪怕三少爷曾经向自己示好,栀子也装作不明白,生怕步了某个人的后尘。
栀子可没忘,当初祝姨娘身边有个叫芍药的丫鬟,得了三少爷的青眼,爬上了三少爷的床。回到霞飞院后,不知收敛,被祝姨娘看出了端倪,被祝姨娘暗地里下了慢性药,不仅身体机理全被破坏,整个人也渐渐变得痴傻起来,三少爷也只是把她当个普通炮友而已,听说之后,挥挥手就叫祝姨娘自行处理。
栀子既想要荣华,也想保住自己的命。因此。尽管是祝姨娘要她来勾三少爷。她也不能轻易在祝姨娘面前提起这件事,要不然的话,招了祝姨娘的恼,可真是在自寻死路了。
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后。便跟安荣禹商量起来:
“三少爷,奴婢身份卑微,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想着偶尔能伺候一下少爷,便是毕生福分了,不敢有其他的奢求。所以,还请三少爷帮奴婢瞒住姨娘,不要叫姨娘知道,否则我怕……”
安荣禹心里也正转着这个主意。她正在孕期,自己就和她的丫鬟419了,说出去也不好听,他正想办法想把这个信息委婉地传达给栀子,栀子就主动提了出来。真是叫安荣禹感动得眼泪哗哗的,更加肉麻的情话不要钱地往外甩,只哄得栀子满面羞红,直到返回霞飞院的时候,脸上的热度才退了下去。
霞飞院里,祝姨娘正在午睡,她甚至都不知道栀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知道当她一醒来,栀子便守在了自己床边。
她很满意栀子的殷勤服侍,而栀子带回的话更是叫她满心欢喜:
“姨娘,三少爷说了,今天晚上便来看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在咱们霞飞院宿下。三少爷还说了,姨娘现在身子不方便,不适合伺候,他不会……”
接下来的话栀子便不必说了,大家领会精神就好。
祝姨娘在感叹自己即使怀孕了,安荣禹还是一如既往地关怀自己时,栀子则在一边偷笑着绞着手帕,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早日在肚子里揣上一个安荣禹的娃,这样一来,自己今后的日子便有大指望了,等到那时候,自己还能多多帮祝姨娘一把手。
这恐怕也是祝姨娘的意思吧。
……
林回今跟踪归来,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一股脑地倒给了乌攸,大意无外乎是栀子上钩了,一切计划都按照着乌攸设想的方向在稳步推进着。不过林回今也有自己的疑惑:
“你说,为什么老是祝姨娘的身边丫鬟有异心?难道是风水问题?”
乌攸正在按摩自己正在痊愈期的膝盖,希望能早日顺利地下地走路,听到林回今的问题,悠悠地回答道:
“因为她自己就是个心大的人,耳濡目染的,连带着身边的丫鬟都变得满是心机。”
林回今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哦,所以说,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理?难怪,你最近变得越来越温柔了,也是因为我对不对?”
乌攸毫不留情地对于林回今这种无耻的自恋情结进行了核武器打击:
“不,是因为我腿坏了,我没心思搭理你,等我下了地,你把你的皮给我好好紧一紧。”
林回今瘪瘪嘴,说:
“那你怎么知道栀子一定不会跟祝姨娘讲这件事呢?只要她们两个稍微沟通一下,你这招就没用了啊。”
乌攸把胳膊撑在身后的软垫上,说:
“是她自己的私心作祟。我打听过了,祝姨娘的院子里出了芍药的那件事,之后便人人自危,没有再敢暗地里勾搭安荣禹了的,可是架不住诱惑太大,她实在太想像季姨娘那样飞上枝头了,她怕自己一把这事儿说出口,会让祝姨娘不满,甚至招来杀身之祸。她太了解祝姨娘了,为免节外生枝,还是不说比较好。”
林回今认真地沉吟了半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不懂。女人的心思真麻烦。”
乌攸斜了林回今一眼:
“那你去搞基吧,不送。”
林回今正在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