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攸在重生历程中可谓是阅尽千帆,睡过的男人基本上可以抵一个加强连,有姿色的男人更是可以组一个加强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是真正的渣女,算起来,她也叫不少渣男黯然神伤过,因为在对付他们的时候,乌攸无一例外地都叫他们森森地爱上了自己之后果断踹之。
在上次的任务中,安荣禹本来也被划分为乌攸要潇洒踹掉的对象的,可是被白姨娘捷足抢了先,活活地把安荣禹的男根给断掉了,这叫在一旁围观的乌攸不得不承认,长江后浪拍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这世界上的姑娘真的是越来越剽悍了,这未来的世界一定是她们的。
但是这次的情况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好吗?
首先,对象是自己的搭档,乌攸还从来没有试过跟同事做这种羞羞的事情,这要是之后回到事务所里还怎么一起好好地做同事啊?
其次,那可是林回今,是让自己隔了千百年来、被磨成老橡皮的心第一次动了一动的人,乌攸不想再等下一次能叫自己心动的人,那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尽管自己配林回今感觉有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但总比空守着一只小鲜肉,继续枯等着自己不知道还在哪个婆婆肚子里呆着的未来丈夫要好得多。
但是问题是,乌攸还没有做好要嫁给他的准备啊。
她无数次地给自己洗脑,这是工作这是工作,作为一枚成熟而又身经百战的事务所员工,你不能把个人情绪和工作搅合在一起,不就是夫妻么,不就是住一间屋么?你也不想想,林回今那个战五渣可敢碰你一根汗毛?
撩个头发抓个小手,他都能脸红得像是被煮过一样,你还指望他对你霸王硬上弓?
不不不。尽管这样,他们俩也算是名义上的夫妻了。君不见,在抗战时期,在许许多多地下党伪装假夫妻的故事情节中。两个人必定都会在彼此磨合中成为心灵和ròu_tǐ上的双重伴侣,由此可见,婚姻是个神奇的东西。
更何况,还有一连串问题在等着乌攸:
新婚之夜他们俩到底要不要假戏真做?还是用些道具装成自己落红的样子?
而且,他们俩要不要生孩子?在古代,生孩子还是女人的终极人生意义的,如果自己不生孩子,就和不下蛋的母鸡没什么两样,到那时候自己必定会被一帮女人群嘲。
嗯,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自己还得在刘大夫的监视下扮成一对恩爱的夫妻,比如说还得面对阿爹的各种关怀……
这些问题重重叠叠的叠加到一起,弄得乌攸几近精神分裂,所以,对这场婚事。她真有点儿无力为继的意思,整个人看上去也恹恹的。
当然,用一个比较科学的词来概括她的行为的话,大概就是“婚前恐惧症”。
至于这场婚礼么,乌攸也并不想闹得太厉害,因为这两家实在是离得太近了,乌攸对于大操大办自己和林回今的亲事。实在是没有太强烈的激情。
如果乌攸在客栈大堂里穿戴整齐坐上花轿,抬轿的轿夫一前一后,估计在后面抬轿的人后脚刚迈过客栈的门槛,前面抬轿的人就已经进到医馆里头去了,为了避免麻烦,乌攸实在是很想穿着红嫁衣。腿儿着去林回今家里,大家点俩红蜡烛,请上一帮近邻,大家热闹热闹,然后洗洗睡了就行了。
可楚吾晓可不愿意把自己女儿的婚礼办得这么寒酸。在他心里头,阿攸是他最心爱的女儿,没有之一,又是第一个离开他身边的,他可不能草草地办婚事,否则就算将来到了地底下,见到贺氏,他都不好意思开口炫耀他是怎样为大女儿找了一门好亲事,办了一次风风光光的婚礼的。
这些年林回今也没闲着,用自己的工资,再加上些刘大夫的添补和资助,在百福街的街尾处买了一间小院,精心打理了一番,算作两个人的小家。拜天地、摆酒席等一系列流程都将会在这里进行。
地方虽然是小了点儿,但是楚吾晓已经和各位邻居打好了商量,那日里宴席桌怕是会摆到大街上,如果阻碍了各位的正常出行,还请多多包涵。
届时,乌攸将会乘上花轿,在百福街上溜达一圈后,抬往两个人的小院,举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的常规戏码。
在这个流程中,乌攸对游百福街这个环节表示了一点异议:
为毛要游街啊,搞得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
可楚吾晓坚称,这个环节必不可少,而且他在撒喜帖出去的时候,不少百福街的邻居都对乌攸这个好姑娘马上要出嫁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之情,在大家的心目里,乌攸就是百福街的吉祥物。
看看,这姑娘自从生下来,遭了多少难,母亲早亡,帮父亲拉扯着幼弟和幼妹一道长大,家里的极品亲戚常来骚扰,自己也是多灾多难,光是绑架都被人绑了三回,一次是被个江洋大盗当众挟持,一次是被素芳伙同着人贩子卷走,一次是前不久被人架在火上烤,差点儿丢了小命。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福大命大,健健康康地活到了现在,而且还如此乐天,总是和邻居们高高兴兴地混在一处,为他们带去了不少欢乐和笑声,现在她要嫁出去了,尽管没有离开百福街,大家却都有一种嫁了自家女儿的隐隐的伤感,但更多地是为乌攸高兴。
所以,大家的意见很统一,想目送着这个好姑娘踏上花轿,送入一个好小伙的怀抱里。
听到群众的呼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