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既是屠村,你又何以幸免,还有你又是不是宜春院花魁?”
“回皇上,民女现在确实是宜春院的花魁,但小女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慢慢听民女道来。那日,杜大人气愤的走后,我父便知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解决,自知自己难过此关,随后便亲自手书血书交于民女,并将民女即刻送往邻县亲戚家。因此民女有幸躲过了一劫,而第二天,臣女就听到了白水村被屠村的噩耗,这也是超出我父想象的,原本我父只以为会死民女一家,不想死的确是全村的人,连那些小孩都不曾幸免。皇上,这便是当日我父亲自写的血书,还请皇上过目。”说着她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布,而那上面也确实是鲜红的字。
有一太监接过她手中的布,递给了皇上。皇上看后眉头紧皱着,有着愤怒也有着一丝哀伤。
“你先请起,你既是村长之女,有幸逃脱后大可在你亲戚家生活,又怎会沦落风尘了呢?”皇帝看着下面那清丽的女子,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