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经历过社会那些事儿了,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我也很清楚,一个女人想上位,不踩着男人基本是没啥可能的。
可是,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这点我还是很懂的。
接着,蛇姐就跟我说,她能看出我手法很不错,想要让我帮她千人,我就跟蛇姐说,我充其量是个小老千,到了广州我啥都不是,蛇姐就问我是不是不想帮她,我想了一下说,不是不想,而是没那个能力。
蛇姐也就没再说啥了,我们也就没有继续聊下去了,又喝了两杯后,就准备离开了,可一算账,竟然要三万多块,这他妈给我吓着了,我就问那个收银小妹说,我喝了听错了,还是你喝了说错了,那小妹很傲的样子说,没钱别来装逼啊,还喝个红酒,你会喝么。
我还真不会喝,可我也没跟她计较,蛇姐也在旁边跟我说,这种格调的酒吧,开一瓶好红酒得这个价格。
就算是这样,可我也没钱付啊,谁他妈没事儿出门带个好几万块钱啊,这不是扯犊子么,没招就给杨明打电话让他来送钱,我和蛇姐就回到座位上等着,我看那个小丫头还跟服务员指指点点的,估计是骂我山炮呢。
蛇姐说,这就是眼界的问题,不想被人看低了,就要什么都懂一点,即使你不爱喝酒,至少你也要知道好红酒是很贵的。
我笑笑没说啥,我这个人比较理智,不会连这点事儿都忍不住的,看低就看低呗,谁有钱自己知道,我犯的着跟人家服务员去嚷嚷自己有钱么,这样反倒会让人瞧不起了。
过了一会儿杨明就来了,把钱给付了,我们就离开了,蛇姐说明天再去打牌,到时候会给我打电话,然后就走了。
杨明说竹子哥你真牛逼啊,泡个妞就花了这么多,我摆摆手不想解释,总觉得被坑了。
当天无话,隔天是周六,我醒来没多久蛇姐就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约好了双姐和七姐,说一会儿会把地址给我,让我自己过去就行。
我和顾倾吃了早饭后,就开车离开了,临走时问了下顾倾有啥安排,她说约了林巧去逛街,我赶紧给了她一张卡,跟她说密码是她生日,让她喜欢啥就买,她也没说啥。
约的地点是一个高档小区,门口保安站得笔直,就跟军人似的,车辆进出不仅要登记,而且还要给业主打电话,不过双姐提前打过招呼,告诉了保安我的车牌号,所以我是直接通行的,保安还给我敬礼哩。
这里不是双姐家,准确的说,房子是她的,但平时却不住,她说她更喜欢现在住的地方,虽然小,但却很有感情了,突然搬家很不习惯,中国人就是这样,非常的恋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
楼是电梯楼,双姐家在顶楼,整整两层都是她家,一共得有四百多平,装修的那叫一个气派,很像美国大片里的那种装修风格。
我到了以后,双姐非常的热情,让小保姆给我拿拖鞋,还亲自给我倒茶,一面念叨着倒霉啊,想打个麻将都不得安生,搞的跟地下工作者似的,蛇姐笑嘻嘻的说,这不是更刺激么,双姐说又不是偷情有啥刺激的。
聊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开始打牌了,双姐和七姐都发话了,让我不许搞鬼,必须玩真的,我当然就不能搞鬼了,只能凭着牌技玩了。
玩了一个多小时后,门铃响了,小保姆去开门,蛇姐问还有别的客人啊,双姐说我闺女,说是要带朋友过来玩,我也没在意,就跟继续玩,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妈”,我回头看了一眼,玄关处一个挺胖的女孩儿正在换鞋,跟双姐还挺像的,我也就没多看了,继续打牌,也就不知道她身后跟着的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