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咱们说到,王校长把入学手续给我们办好了,顾倾向往大学生活,蹦跶的去上课了,我闲着没事儿就溜达体育馆去了,本是想打一会儿篮球,可场上都是人,我又没认识的人,所以想上场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就在体育馆内溜达,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了喊打的声音,那声音是从最里面的房间传出来的,我就准备走过去看一下。
在我们那个年代,是看着金庸古龙电视剧长大的,所以几乎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大侠梦,也就喜欢一些散打之类的东西,听到声音就想要瞧瞧。
这面我正准备把门打开,里面不知道是哪个猛人突然就把门给撞开了,我靠的较前,精神上反应过来了,跟身体的反应却没有跟上,一下就被门给撞在脸上了,眼镜都给我撞歪了,而我还没弄清楚咋回事,一个人影就跑了出来,穿着黑色的运动服,看身段是个女人,可她却没停下来,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我回过神,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回头一看,好嘛,人家已经跑到走廊的拐角了,这速度绝对能进省队啊。
后面又跟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儿,留着双马尾,看我被撞倒了,忙问我咋样,我说没事儿,她就是刚才那个是她朋友,有急事所以跑的急,还让我别见怪,我见怪能咋地啊,还能抓住人家妹子揍一顿不成?
我就说没事儿,让四眼妹走了,不过我偷偷留意了一下,这四眼妹胸不小,得有顾倾的两个大,那时候还不流行说什么罩杯啥的,一般都是拿包子和大馒头作比喻的。
起来后我看了看里面,得有三百平米左右的房间,正中央是个擂台,两个男的正穿戴整齐的搏斗,练的应该是散打,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就走了。
看散打可不比看电视剧,那动作才花哨好看啊,散打却是实用性比较强,打起来不好看,但文龙说懂行的人就能看出精彩来。
说到文龙,这小子虽然能打,可却也没啥套路,他就是下手狠,如果遇到硬点子也是挨揍的货,不过文龙可不会赤手空拳给你过招,人家都是拿着刀就敢捅的主,这点上我永远也比不了。t
我又在校园里溜达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的,也不想去上课,就给顾倾发了短信,让她先玩,放学了我来接,她回我说不是玩是学习,我这才意识到,其实我让顾倾来上学,就是抱着让她来玩的心态。
这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一点都不懂顾倾的心思,亏人家姑娘还跟我朝夕相处的,这点得检讨。
从学校离开后,我就开车去找文龙和二奎了,后来又把杨明叫上了,一起去喝了点酒,不过从上次燕子姐说过后,我一般都不多喝了,只有在没办法的时候才会喝多点,一般情况下也就一两瓶啤酒,主要是喜欢边喝边吹牛逼的气氛。
喝了一会儿后,顾倾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坐公交回家了,我寻思了一下,就说让顾倾抽空把驾照给考了,到时候给她买辆车,顾倾说啥也不干,我就说你不听我的是不是,她立刻就服软了,说听我的。
文龙说竹子现在牛逼了,在家里说一不二啊,我就说也不看看哥是谁,二奎咳嗽了一声说,搁燕子姐跟前咋没看你这么牛逼,我就赶紧闭嘴了,可他一提燕子姐,我就有点想她了,可也突然发现,我似乎很久都没有主动想起燕子姐了,是因为顾倾的一直陪伴吗?
吃完饭后,杨明说要去唱歌,我们几个就又去狼嚎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就离开了,因为我已经答应吴哥要帮他抓千了,不过我也事先说过,抓千可以,敲钱也可以,但绝对不能伤人,吴哥也一口答应了,说他现在是干正经生意的,不会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点上,吴哥跟诚哥的观点是相同的,对他们这种有了分量的社会大哥来说,钱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打打杀杀,那是下面人的事儿。
到了场子后,依然很火爆,我挨个局看了一会儿,牌九局有一个小子手脚不老实,偷过牌,而且手法算是高明,但他不坐庄,只是会偶尔押一把大的,赢的不是很多,我也就懒得管了。
拖拉机局上我看了一会儿,给我都惊了,至少得有五个人出千,手上的活都不错,估计是知道这个局没暗灯,所以才会都来捞钱的,其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玩的最恨,一把牌就宰了凯子五六万。
这些都跟我没关系,这就是赌局,凯子是食物链最底层的存在,即使金丝眼镜不千他,其他老千也会千他,想不输,容易啊,别赌啊,非要赌的话,就没人能阻止你输了。
押宝局还是那几个小子坐庄,照管儿的有一米八的大个子,暂且就叫他大个儿,那天跟我一起押的那人眼角的鱼尾纹特别说,就叫他鱼尾纹的,至于那个庄家,一直躲在被窝里,我还没看清他长啥样呢。
那个鱼尾纹记性不错,我得有一个月没来了,他还能记住我,还跟我打招呼,问我跟不跟他一起押,我说那就一起押呗,就拿出了一千块钱,那鱼尾纹就说你咋这么小家子气,我说家有悍妇没招啊,他白了我一眼,有点兴致缺缺的意思。
可我也不管,就死皮赖脸的跟他一起押,输赢都有,但肯定迎面大,这也是借其他老千东风赢钱的手段之一,如果在一个场子里,发现了庄家与散户配合的老千,那就不要拆穿他,跟着他押就行,九成九是会赢钱的。
也许你会说,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