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一幕,陈鹏程傻逼了,他死也想不到,我会用狗来对付他,而且还是一百多头斗犬。
这些都全里面。其中有六十多头是斗狗场的,剩余的都是赌客们带来的,也一并被我们给卷走了。
陈鹏程指着我就骂道,荀竹,你个瘪犊子,当初我就说你为啥要买这么多狗,原来是搁这等着我呢!
我摇头一笑说,开始倒也不是用来对付你的,但我坚信一个原则,那就是物尽其用!
然后,陈鹏程没有机会说话了,因为傻黑已经带头冲了出去,身后的小弟也都嗷嗷嗷叫的往前冲,陈鹏程吓的赶紧钻进车里了。
不过他手下那群人倒是挺狠的,竟然真的跟狗干起来了。用他们手里的钢管捅。虽然说一寸长一寸强,可也架不住这些狗的凶悍,这只被捅倒了,那只又窜过去了。而一旦被斗犬缠住,那就只有跑的份了。
场面太血腥了,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正巧文龙给我打电话,说那面情况有点不对,让我就近过去看看,说是李广离我们这面较近。
我赶紧就上车了。带着几个兄弟就走,直奔文龙说的地点。
二十几分钟后,我们赶到一条狭窄的山路上,看到不远处有人打斗,我二话没说,直接就跳下车了,因为打斗的身影我很熟悉,正是许久未见的蓝溪!
自从上一次喀秋莎袈对我表白后,蓝溪就再未出现过,可她却也没有离开左市,而是潜伏在暗处,她就是阚雷跟我提到过的那个女车神,也是前不久在红绿灯那冲我伸中指的女司机!
此时的蓝溪。正跟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搏斗,双方还有十几个人在互殴,而车子则乱七八糟的横在山路上。
蓝溪穿这套黑色的皮衣,长发梳成了马尾,看着英姿飒爽。
我这面一下车,回头一看傻了,二奎那缺货没跟我来,我赶紧让人问二奎在哪,一边往那面冲,那个小兄弟跟我说二奎跟曹青又干起来了,这缺货真是一根筋啊,真是要把曹青打废了!
我几步就冲了过去,一个飞踹过去,直接踹在李广的身上,因为是偷袭,李广是猝不及防,所以被我踹到一边去了!
蓝溪看到我来了,虽然可以隐藏,可还是流露出喜悦的神色,但却是冷声说,你来凑什么热闹!
我咧嘴一笑,一甩手,蝴蝶刀出现在手中,一边说,这家伙算老相识了,交给我吧。
蓝溪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你这个样子我也挺喜欢的,爷们儿!
我臭美了一下,然后就冲向了李广,而李广则在后退,他的腿脚现在还没利索,所以对我多少有点惧怕。
李广急退了两步说,荀竹,你干啥叫人劫我?
我冷笑一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根本不是上面的人,还有喀秋莎,你们都是陈鹏程的人,没猜错的话,你们这群人里面,陈鹏程是主将,你是火将,喀秋莎是反将吧!
李广站定,显得很无奈说,既然你都看破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但我得提醒你,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背后的势力,是你不敢想象的,得罪了我们,你没有好果子吃!
我就笑了说,行了,牛逼以后再吹!
说着,我就又冲了过去,而蓝溪也从另一面包了过去。
李广虽然很厉害,但跟我也就是伯仲之间,而蓝溪则是可以跟李广单挑的,被我们两个围攻,李广显然不是对手,没几个回合,手臂就被我用蝴蝶刀划了一下,随后就被蓝溪一脚踹在胯下,顿时就起不来了。
我看着都觉得疼,甚至有点同情李广了,这蓝溪也太狠了。
而开始躲在车里的喀秋莎这时候却是要跑,但却被一个兄弟给逮住了,蓝溪看到了喀秋莎,顿时火气就上去了,过去就是一大嘴巴,反手又是一下,而喀秋莎也是贱,就跟蓝溪说,我把你男人睡了!
蓝溪听了就火冒三丈了,拿着喀秋莎的胸当沙袋练了一套组合拳,这给喀秋莎打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时候,我趁乱就把陈琨从车上拖出来了,然后塞进自己的车里,坐上车吆喝了一声,一脚油门就撤了。
等我回去工厂的时候,陈鹏程他们已经落败,不过狗群也散了,我问了下二奎狗哪去了,二奎跟我说,那些狗看着都挺凶的,可后来打着打着就有跑的了,后来就干脆跑光了,我说那傻黑呢,二奎说傻黑没跑,搁车上呢,累坏了。
此时的陈鹏程倒是毫发无损,当看到我把陈琨劫回来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有点认命的说,荀竹,你这人不讲究,钱你拿了,人你也要,就不打算给我留一样?
陈琨看到陈鹏程后就破口大骂说,陈鹏程,你个小逼崽子,老子对你跟亲儿子一样,你竟然跟外人一起算计老子!他状吗技。
陈鹏程冷笑一声,面部有些狰狞了,冷声说,我他妈有亲爹,但却被你害死了,到头来你还假惺惺的要抚养我,而我又没有办法,只能认贼作父了,但你觉得我会一直这样吗?告诉你,打从到你身边第一天起,我就已经在盘算着咋祸害你了!
陈琨张了张嘴,想说啥,但却没说出来。
这时候,一辆金杯车开了过来,文龙跳下车,走过来说,竹子,里面都是钱,怎么处置?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真是吓坏了,除了钱,还有很多黄金,另外还有很多古董字画,甚至还有一大块特别绿的翡翠原石,这可都是之前的玩意啊。
文龙接着说,后面还有一辆小卡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