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喀秋莎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这点其实我也并不确定,我只是在诈她,因为她在得知我成功混入陈鹏程身边后。竟然没有什么惊讶,而且之前找我帮忙的时候,也太过相信我的能力了,这些都是疑点。
而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眼下浮出水面的人中,其目标都是陈琨。
陈鹏程、喀秋莎、老韩,当然,还有我们。
我随后就给王校长打了电话,问了她小韩的底细,王校长说,巧了,我正想跟你说那俄罗斯小妞的事儿呢,我说你少扯犊子,有屁快放。
王校长也不生气。就跟我说,喀秋莎的背景很复杂,她背后有两股势力,一股是代表着俄罗斯官方势力,另一股是中国的官方势力。
这话说了跟没说没啥区别,可我再想问的时候,王校长却说他也在查,还跟我说,其实只要我仔细想,我也能想的差不多了。现在差的只是证据而已。
放下电话后,我就开车绕城,一边想,中国的官方势力介入很正常,因为陈鹏程是走私国宝,而且听老韩那意思,倒斗摸金的事儿也没少干,肯定会被盯上。可俄罗斯官方势力为啥介入。两国协同破案吗?这不太可能,因为老毛子花钱买中国的国宝,这并不吃亏。
要知道,老毛子可是很狡诈的,当年第一个敲开中国国门,也正是这些长毛胸满的家伙。
我仔细一琢磨,两国势力都介入了,那就说明。陈琨倒卖应该不止是国宝那么简单。
这种事情琢磨一下就得了,再深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陈琨就要跟俄罗斯人会面了,到时候就有定论了。
我回到岛上后,小韩并没有睡觉,还在沙发上等我,见我这么早就回来了,可能是太高兴的缘故,直接就扑上来了,可才一扑上来。她就不高兴了,因为她闻到了喀秋莎的香水味儿,还在我肩上找到了喀秋莎的金发。
其实喀秋莎的香水味儿很好辨认,因为太浓了,而太浓的原因,这就跟人种有关了,可能是汗腺太发达的缘故,喀秋莎的腋下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所以她总是会喷很多香水。
小韩憋着嘴看我,眼瞅着就要哭了的样子,我揉了揉她的头说,纯粹应酬,我这不是很早就回来了吗?
听我还愿意解释,小韩稍稍放心了,可还是使劲的抱着我,跟我说,让我别骗她,因为我是除了她妈妈外最重要的人,我说你放心,我绝不会骗你。
真是够无耻的,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深情的说出这些话的。
我的世界就是由欺骗和谎言构成的,除了身边最亲近的人,我会怀疑任何的一个人,因为我就是一本正经的在欺骗,所以我也怕别人这样。
也许我会得到很多,包括别人羡慕的金钱和地位,可我却失去了真诚。
等到这个局结束时,小韩会很伤心,甚至会恨我,但我却什么都不能做,这辈子就只能都先欠着了。
三天之后,陈琨登岛了,远远的看过去,这是一个很儒雅的中年人,脸部线条也很柔和,特别是眉毛很细,看着有点中兴。
在陈琨的身边,只有一个年近半百的半大老头相随,那老头眼皮一直耷拉着,给人一种走路都能睡着的感觉。
另一面陈鹏程很不耐烦的相应,但却不知道说了什么。
而我,却是在另一栋楼里用望远镜观察着一切,因为我还没到露面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后,有一艘船停在了岸边,然后换乘快艇上岸。
这是一个线条硬朗的俄罗斯人,身材高大,得有一米八五左右,一头金发在阳光下很耀眼,他穿着合体的西装,走路的步伐一丝不苟,有点军人的样子。
这个俄罗斯人带了两个保镖,都穿着黑西装戴墨镜,看着挺专业的样子,走路的姿势与他们的老板一样,都是一丝不苟的。
而陈琨并没有离开,是一直在等待俄罗斯人过来,然后亲切的拥抱,握手,简单的交谈几句后,一行人就向酒店走去。
酒店的每一个房间都装有针孔摄像头,这是我留的一个后手,因为我不想重蹈在后市的覆辙,就我手里那些视频,足够那些当官的给我跪下磕头了。
不过,当俄罗斯人进入房间后,他却是一个字都不说,而是一挥手,两个保镖就从箱子中拿出一个仪器,没一会儿就把摄像头给拆除了。他私叉扛。
坐在我身边的关山一撇嘴说,这伙人挺专业。
我点点头说,所以啊,我才不能那么快露面,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过了会儿喀秋莎就过来了,她是昨天到的,理由是来岛上游玩。
喀秋莎问我怎么样了,我指了一下监控屏幕说,自己看,喀秋莎一皱眉说,那怎么办?
我笑笑说,换地方,等着听动静就行了。
喀秋莎一脸的疑惑,我没理她,自顾自的换衣服,关山则把她请走了。
我换上了迷彩裤,穿上了军靴,然后拿了一盒不错的雪茄,下楼往酒店走去。
在酒店的五楼,我看到陈鹏程在走廊内抽烟,他见到我后,就问我说,策哥,你刚才去哪了,电话都不接?
我嘿嘿一笑说,别他妈提了,昨天不知道吃啥了,这给我拉的。
陈鹏程坏笑一声,然后说,先在外面等等吧,他们搁里面唠呢。
因为我一直没见过陈琨,前天听陈鹏程说陈琨要来,我就说得当面道谢,毕竟我们能开的起纸醉金迷,官面上和社会上看的可都是陈琨的面子,陈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