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开牌,毫无疑问的,马脸赢了,郑浩东嘴角一抽,更接受不了了,当即签了一个一百二十万的欠条,又来了一把,还是输,接着是二百四十万、四百八十万,九百六十万……
我看在眼里,一边留意这其他人的表情,老丁时不时会瞅几眼,周福则在演戏,一边劝郑浩东别玩了,可他越是这样,郑浩东就越觉得没面子,就接着开始签欠条,后来我都不知道他究竟输了多少钱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郑浩东的肩膀,问他是不是快把广州的分公司给输出去了,郑浩东一愣,瞪大眼了眼睛,可能是知道些什么了,可他才刚刚要发作,我就把他按住了,他不解的看着我,是在询问,我点点头没说话。
我站在桌子钱,看了一眼马脸,跟他说,我当庄你敢玩么?马脸说有啥不敢的,说着就把牌推我这面了,可我还是注意到,他在推牌的时候,手里是拿着他那个打火机的,我看在眼里没说话,自顾自的洗牌。
骨牌牌九码牌跟麻将牌差不多,而且比扑克牌更容易记忆,毕竟骨牌是两张两张落在一起的。
我一边码牌,一边马脸敢不敢押大点,让我一次就能翻本,马脸说有啥不敢的,直接把所有的欠条和钱都押在天门上了,我笑了笑,打了骰子,看了点数后,开始发牌。
牌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即使马脸可以换牌,也不可能比我的大,就这一把牌,我就把之前输的全赢回来了,而且还多赢了三十多万。
马脸有点傻了,但很快就释然了,他说还要赌,我说你拿钱啊,他说没钱了,但他可以打欠条,我说你打欠条,谁给你担保啊,马脸就把村官找来,我说存稿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不行。
这时候,马脸急了,让周福给他担保,可周福说啥也不肯,马脸眼睛一瞪,咬牙说,你必须给我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