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朝花夕拾的打赏和长评,闹闹很有动力的码了一万字,哈哈,最近几天一定会坚持双更滴~么么哒!
……
那是一本书页有些泛黄的书册,十七画好奇的上前蹲在地上翻看,这是什么书册,值得他揣在怀中保护?
只是,这一翻,十七画惊讶了,惊喜了,这人竟是个大作啊!
满篇的诗词歌赋,真是老天眷顾啊,真他么的走了狗屎运!
十七画正兀自在一角得瑟她的十岁这一年有了希望的曙光,突然,一声清冷的声音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好熟悉的一句话,十七画僵硬在原地,这句话,她不久前才听过,在天界时,她缠着紫微帝君教她隐身术时,为了讨好紫微帝君,特地起了个大早,做了满盘子的莲蓉糕,守在紫微帝君房门口,为的便是能和他说一声:帝君,早啊!
而如今,她在这凡间顶替子衿,紫微帝君还在修改那些凡人的命格,下界是两人同行,回去时,却只有她自己……
紫微帝君,原来,对一个人的依赖,不是取决于时间的长短,他已然在她这里,占据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位置!
便如同笑笑说他不值得托付时,她第一时间说,紫微帝君,他其实是个好人……
晃了晃脑袋,将里面那繁杂的思绪暂时甩开,现在不是悲春伤秋伤离别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个……你醒了啊……”十七画站起身,淡定的将那卷书册放到了他**头,解释道:“我看你的衣衫也脏了,便打算帮你洗洗,这才发现这个卷子,啊,其实我也挺喜欢诗词的!”
猛然抬头间,便撞进了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中,那双黑眸,比之暗夜中的星空更加沉寂,明明是凡人,那眸中的暗沉,却似乎冰冷的不似凡人,这世上,也许唯有紫微帝君的那双清冷眸子可以同此时一较高低吧!
这么想着,她恍然发现,自己才同紫微帝君分别了不久,竟想起了他两次,看来自己还真的是有欠虐的本性啊~
**上的男子定定的看着她,那清冷的目光,让她一时间,有些觉得面熟,但是,她又确定,这人,她从未见过,直到她感觉这目光在自己脸上戳了个洞,男子才回答道:“我叫北辰,谢小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十七画连声打断,“不用报不用报,你只需留下来一段时间,额,时间不长,你可以随时走,我只是想同你切磋切磋诗词罢了!”她可是真的怕他来一句小生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罢~
那同司命写为她写的剧本不同,是不允许滴~
“好!”清冷的声音中,蕴含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丝丝温润。
不知道是不是十七画的错觉,那北辰的嘴角好像翘了翘……
便也只是这么一翘,刹那间,似漫天繁星闪烁,闪耀非常,不知晃花了谁的眼!
“北公子,你这是遇上了仇家?”十七画搬了个小矮凳,坐在窗前,意有所指的看着那被她仍在角落中的血衣,除了遇到仇家,她真的是想不出来,这身血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是为了好玩故意的!
北辰看着十七画那双大大的墨瞳中闪烁着的名为八卦的光彩,淡声道:“山贼。”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道清楚了北辰的遭遇,那冷冷清清的话音,又让十七画一愣。
山贼!话说,他的运气不知道该说好,还是该说不好,说好吧,他又遇上了山贼,说不好吧,他又能在被山贼抢劫一空、生命危在旦夕时,跑了那么远,竟还跑到了她的院落中!
那清冷的声音,她此时恍然为何会那般熟悉,因为,这段时间,同她在一起的紫微帝君,便也是如此的清冷,只不过,帝君的清冷,是那种数十万年来沉淀下来的,对万物苍生的淡漠的清冷,而北辰的清冷,却是拒所有人于身外的冰冷!
她有种预感,也许,方才他的那一笑,便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表情了罢~
烛光摇曳,将房中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影影绰绰,十七画将还没来得及用的晚饭端了进来,让他在**上吃,原本她以为,这个书生,一定很是穷酸,因此才被抢劫的这么彻底,但是,如今看到他吃饭那种慢条斯理,优雅的动作,她觉得自己又错了,这个人,这么穷酸,一定是家境太好,才被打劫的那么彻底,竟然只给他剩下一本册子,不过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暗自高兴,有时间,还得谢谢那群抢劫的山贼,如果不是他们,这北辰,还来不到她这里、解不了她的燃眉之急呢~
因着事从缓急,她同小茶将他扶进房中时,都未曾注意,导致此时,十七画看这本应是她的**上躺着的男子,无奈的卷着一**被褥窝去了偏室。
躺在**上的十七画,总也睡不着,脑海中不间断的闪现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首先便是笑笑同自己讲的那个故事,她的朋友的遭遇,初时,她并未有什么感觉,如今想来,压在心底深处的烦闷,竟是那个没有结局的故事!
她很想知道,笑笑的朋友,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又想到如今的子衿,她精魂受损,修补精魂要耗费四年时光,那便是沉睡四年,她那么活泼的性子,这四年,过的一定会很痛苦吧……
最后,脑海中的画面,便定格在一个月白长袍,紫发垂地的神尊身上,那人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但,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