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院落的七八个穿仆人装束的人看到目瞪口呆的我,异口同声的喊:“给将军请安。t”我彻底的呆住了。外面没有苏苏,而这里是哪儿?我又是谁?“苏苏呢?苏苏呢?”我抓住随后跟到我身边的女人,摇着她的胳膊。她的胳膊瘦弱的如同棉絮一样,我有些担心我摇晃的太过用力,会给她把胳膊掰断。耳边听到院子里那些仆人又在异口同声的喊:“给夫人请安。”
我扭过头去大喊:“你们闭嘴!”院子里立刻静的可怕。所有人的人都噤若寒蝉。我手里的女人在抖,抖的如同秋风中的树叶,也许,她是怕我的。但是她还是满脸堆起笑容,对着我说:“夫君,你怎么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对她说:“告诉我,苏苏在哪儿?”
“妾身不知道。”女人眼中,盈盈有了泪光。我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也许我的手劲太大。捏疼了她的胳膊。我放开了她的胳膊。“告诉我,苏苏在哪儿?我没耐心陪你们玩游戏。快告诉我————!!”后面一句,我是歇斯底里喊出来的,因为这门外的庭院刺激到了我。我无法分辨,我眼中看到的世界,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苏苏跟人合谋跟我开的玩笑。我不得而知。正因为这种不明真相的不踏实感,让我极度的暴躁。
很显然我大声的喊叫,吓到了眼前的女人,她居然腿一软,跪在了我面前,声音颤抖着说:“夫君,妾身真的不知道谁是苏苏啊。”
“你跪下干什么?起来!”我眉头皱了起来,不管是不是演戏,这都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一直都认为,人除了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之外,其余外人,都不能为之屈膝。而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跪在了我的面前。
“夫君,夫君。”女子跪在我脚下,抱着我的腿哭泣。我头都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别哭了,你起来说话啊。”我口气中,自己都能听出火星四射。幸好,这个女人没有挑战我的耐心,很听话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努力的止住了她的哭泣,我看她用手轻轻的揉自己的胳膊,应该是刚才被我捏的不轻吧。
我看了看院子里的几个人,那几个人立刻将头垂的更低,似乎很怕我的样子。这儿终究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我转身走进门里,对身后立着不动的女人说:“你跟我进来。”
关了房门,我坐在椅子上,问女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人显得很惶恐:“夫君,妾身不知。”
我压下升腾而起的怒火,看着她,问她:“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女人很惊异的抬起眼帘看了我一眼,迅速有避开我的目光,说:“夫君是我朝的将军,刚刚从战场凯旋归来三日。夫君是不是太累了?”很明显,她的意思是说我糊涂了。
我看着她,继续问:“那你是谁?”
“我是将军您的夫人明门金氏。”她很恭敬的回答我。仿佛我真是那个什么狗屁将军。我不由的一阵冷笑,现在我确定,她是真的跟苏苏串通好搞了这出戏,不然怎么会还是让我姓明。我的明这一姓,在古代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也好,我就要看看,你们究竟想要干些甚么。
“那么。”我问:“我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夫君您今天应该上朝面君。皇上下旨您在府里休息三日,就要上殿受封。”合着剧情都给安排好了。那就好,反正没事,睡醒了就陪你们玩玩,我倒要看看苏苏你这小家伙,要把我糊弄到什么时候才罢休。别跟我说我穿越了,我压根就不信。现在睁开眼看书,打开电视看电视,哪里不是充斥着穿越的影子。给我演一出穿越的剧,我当真才是真的疯了。
门外有人低声的叫了一声:“启禀将军,启禀夫人。”
我眼前的挂名夫人明门金氏看了我一眼。我不由一阵好笑。苏苏还给我弄了一个夫人出来。那接下来,她又要安排怎么演下去?我朝我的“夫人”点了一下头,意思她可以做主。
明门金氏对门外说:“什么事?”
“启禀将军,启禀夫人,宫里的马公公已经到了,请将军进宫见驾。”
“好,知道了。”我的“夫人”应了一声,然后对我说:“夫君,您要马上穿上官服上殿面君。”我点点头,看她给我找什么当官服穿。
“来人,给将军更换官服。”明门金氏提高了一下声音,喊了一声。门开了,从外面鱼贯走进来四五个人,手里托着衣服,靴子的。看的我眼花缭乱。心想苏苏这是玩的哪一出,本钱下的不小啊。
也就是五分钟之后,当我再次从门内走出时,已经是光鲜亮丽了。从头到脚焕然一新。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包装好的礼物,等着被拆开一样。
“将军这边走。”一个仆人模样的人躬身指引,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演技,那种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的恭敬,居然让我十分受用。我跟着他在旁边的指引,走过庭院的走廊,到了门房处。大门外,一个衣着光鲜,玄尘不染的为首者,带着十几个人立着那儿,看到我走出来,应了上来,为首者尖声细气的对我施了一礼:“咱家恭候将军多时了,请将军马上进宫见驾。”有人给我牵过来一匹高头大马。
这真的是一匹高头大马。我是很喜欢骑马的,曾经为了体验马上奔腾的感觉,特意去了内蒙古,找了一个当地的朋友,让他带着我去了蒙古草原上,找到了他认识的一个蒙古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