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说,你知道什么了?”我看着明门金氏,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t/
明门金氏没搭理我,婷婷袅袅的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弄明白我是到了一个什么朝代,或者是我臆想出来的一个世界。探探头看看四周围。除了类似于红木的桌椅,旁边靠墙还放了一个长长的几案。几案上摆放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大瓷瓶。再过去一些,是一个旁边镂空的一个黑色木头的架子。上面大小不同的格子里,摆了各种大大小小个性各异的瓶瓶罐罐。看的我两眼大放光彩:这可全是古董啊。我曾今看过许多关于坚定古董的节目,比如《收藏马未都》比如《寻宝》。有些珍品,可以用价值连城来形容。
按捺不住好奇,忍着胸口疼,扶着床沿下床。还好,除了胸口之外,其他的身体零件完好,功能都在。小心翼翼的挪到架子前面,拿那些瓶瓶罐罐看。正看到的兴起,门:“咿呀”被推开了。夏莲推门进来,一眼看到我站在地上,惊呼了一声:“啊!”吓的我手一松,手里一个小的碧绿色也不知道是玉还是玛瑙还是水晶还是陶瓷的一个瓶掉到地上,顿时摔的粉粉碎。
“哎呦。”我闭上眼,不忍看。这小瓶,说不定就是两栋房子的价格。如今我一个手不稳,就给脆了。夏莲大惊小怪的还在嚷:“将军您怎么下来了?您还刚刚醒来,身体弱,不能走动。要不然累着可怎么得了。”
我让这小丫鬟叫的我头疼。偏偏她还冲过来,拖着我往床上送:“不行,将军您还是赶紧躺下吧,不然一会夫人看到您站这儿,该心疼了。”拖的我一个站不稳,打了一个趔趄。这小丫鬟手劲挺大,一把把我揪稳住。震得我胸口闷闷的疼,有一种恶心要吐的感觉。疼的额头冒汗,想要挣开偏偏一点力气也没有。
正闹的不可开交。房门打开,明门金氏夫人进来了。一眼看到夏莲拖着左右摇摆,呲牙咧嘴的我,吃了一惊,问:“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夏莲总算停了下来,我也暂时站稳,喘息着抵御那种恶心。小丫鬟对明门金氏告我状:“夫人您看将军,他居然自己下床了。”
明门金氏夫人走过来,扶住我,对夏莲说:“好了,我来扶将军。夏莲你去看看,御医给开的单子抓来的药熬好了没有。”
“哦。”夏莲答应一声。出去了。
明门金氏夫人看着我,说:“夫君怎么下地了?”
“想走动走动。”我说。
“夫君是嫌太闷了?这也难怪,以前你征战沙场,纵马驰骋,现在让你躺在床上,也难为夫君会憋闷。”明门金氏夫人力道显然不及夏莲。她扶着我,说:“不过夫君的身体,确实是不能轻易的下床走动。还是躺一会吧?”
我听她说话,心里多少有些郁闷,看来我跟她说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她还是没有我并不是那个劳什子将军的觉悟。征战沙场,纵马驰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转念一想,想起当日做过的一个梦,梦中我可不就是征战沙场,纵马驰骋。不过后来被人用箭射落了马头。想到这儿心头一震。如今这副躯体,胸口那疤,当日明门金氏夫人可不就是明白的告诉我,我是被百步穿杨的利箭所伤。想到这里,心头一片烦乱,这样下去,早晚成深井冰。
扭头对明门金氏夫人说:“不躺了,躺着浑身难受,还是走几步的好。”
明门金氏夫人迟疑了一会,点点头说:“那就让妾身扶将军到外间坐一会吧。”
“好。”我点头。明门金氏夫人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出门,在走廊拐了一下,进了另外一间屋子里。绕过门口的屏风进去。终于看到了屋子的面貌。
殿堂之上,一个大大的“战”字。地面上铺就红毯。战字前,是一把座椅。走到殿堂中央望下去。两边列了两排兵器架。兵器架旁,是一副猛虎下山图。墙上挂着一口宝剑。这屋子里,无处不透漏着威严和霸气。倒是挺符合一个将军的身份。
明门金氏扶我在椅子上坐下,看我眼睛紧紧盯着墙上挂的宝剑,问我:“夫君最爱的利剑,如今已经在墙上挂了半月有余。要妾身取下来给夫君看一下吗?”
“我最爱的利剑?”我看了一眼那把剑。“你取下来我看看。”
“来人。”明门金氏夫人叫了一声,不一会从屏风后走出一个仆人,恭敬的低头:“参见将军,参见夫人,夫人有何吩咐。”
“把墙上的宝剑取下来。要小心谨慎,这剑可是将军随身携带征战的宝剑,不可轻忽。”
“是,夫人。”仆人走过去,双手拿住剑鞘,取了下来。恭敬的送到我面前。我伸手拿过。以前曾经去过龙泉宝剑的店,仔细的看过每一把宝剑,只是有些剑价格昂贵,所以只能远观,而没有近距离摸过。想不到今天我竟然能拿在手一把真正的剑。说不定这剑,还带了血。我手上一用力,将剑抽了出来。这剑,没有在龙泉宝剑店里看到的那些剑所呈现出来的锃亮的感觉,但是却寒气逼人。
明门金氏夫人说:“这剑,也算是将军的左膀右臂一般了。”
我抬头看着明门金氏夫人:“你是说,这剑我曾经带着征战沙场?”
明门金氏夫人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我笑了一下,说:“没事,只是还想跟你说一下,这剑,也是所谓的龙虎将军用,我不会用。”
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