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伶、诺比沁、梵、喜比、赫里五人通过倒塔秘境的传送结界来到摩卡勒家族禁地。五人走出结界,来到深山山腰沟壑之中,背面是万丈悬崖峭壁,而正面则是无尽深渊,深渊对面是另外一座高山,两座高山之间由一座木制吊桥连接。吊桥被沟壑中之间的阵阵山风刮的左右摇摆,看起来腐朽不堪,似乎一脚都可以踩个窟窿出来。
“梵,你确定这是摩卡勒家的禁地吗?”虽然李季伶没有恐高症,但是这么陡峭的山崖若是稍微失足,那自由落体的失重感也是很不好受的,况且不小心从这几万尺的峭壁掉下去,李季伶还真没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以她目前的武力气息,弄不好会摔成重伤。
这吊桥虽然零落腐朽,但是整个山壑之间却云雾缭绕,仿若仙境。李季伶看了看周围,怎么也不相信这里是摩卡勒家族的禁地,摩卡勒家族的禁地不是应该从一片宽广无垠的草原进入,然后就看得见一片蜻蜓花海吗?
“摩卡勒家族禁地可不只一处,你上次去的只是位于东部边境的一处,那是由我父亲的圣灵守护的地方。而此处则是位于西北部的一个分属禁地。”梵将这一方丘壑尽收眼底,可他的心中却有另一方丘壑。他们摩卡勒家族可谓遍地生花,而摩卡勒家族必定将在他的手中更加发扬光大。
“梵,你竟然带义妹去过肯珐大人守护的禁地?”赫里十分诧异,肯珐大人守护的那片花海禁地,基本就是一座墓冢,就连摩卡勒本族的人都不得轻易打扰。
“那是父亲自己的意思。”
梵打断了赫里的疑问,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质问。只要是关于父亲肯珐的事,这个素来习惯发呆的赫里总会变得正经严肃。赫里的质问梵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因为他对父亲同意李季伶进入禁地这件事,本身都还一知半解。或许等哪一天能够破的秘密之后,他才能完全理解父亲的意图。
“我说。你们摩卡勒家族的排场也真够大的,东部的家族竟然将手伸向西北部。该不会整个国家都遍布了你们家族的禁地,这种堪比皇家排场的禁地,你们到真能拥有的心安理得。”
喜比原本细致的音色在这山崖峭壁间变得更为尖细。甚至有种刻意为之的感觉,很明显喜比这话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对梵说着话,眼睛却时不时瞟向诺比沁。诺比沁既是东部贵族同时也是皇室血亲,难道他真的对摩卡勒家族这样处处安插眼线的行为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个你不必知道,也不需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挑拨离间,既然我摩卡勒家能将禁地插入各个区域,自然是得到帝都默许,不由你操心。”梵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着这话时,眼睛也微微瞟向诺比沁。
诺比沁现在还是封地贵族。但是他始终还是皇室正统继承人的备选。说不定哪一天整个帝国都由他接掌,那么此时梵很想从诺比沁眼中读出他对此事的看法。虽然摩卡勒家族的作为是受到埃比瑟大帝暗中支持的,可谁又能知道诺比沁这个未来全天下的掌权人是否对此事有芥蒂呢?
“梵,现在已经进入安全范围。”赫里岂能不明白这个现任掌权人的想法,但是诺比沁的心思哪能这么简单的被试探出来。有些事情需要时间考证。于是赫里提醒梵,已经进入安全范围,那么大家也该就此分道扬镳了,以后的事慢慢再做打算,徐徐图之才是正道。
赫里的意思很明显,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是作为主人这方委婉的逐客令。既然现在已经进入安全范围,不相干人等就不要继续待在属于摩卡勒家的禁地了。
“阿唯尔。倒塔秘境的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你随梵和赫里回帝都完成学业,我仍需在西北处理军政事务。不过,等你武力值考核的时候,我必定赶过去为你助威加油。”诺比沁宠溺的揉了揉李季伶的脑顶。
诺比沁忽视掉喜比玩味挑拨的眼神,也没有在意梵刻意的试探,至于赫里话中有话他也并未往心里去。他心中装的事太多太多。多到再怎么不舍,也必须将李季伶送离自己的视野范围。诺比沁总觉得现在李季伶离他越远就越安全,他也并不知道这种想法的来源以及是否可靠,但这种想法却犹如一种执念根植在他的心中。
“丫头,你去哪我就去哪。”喜比对待李季伶和对待其他人那简直是天壤之别。如果说喜比对待任何人都夹枪带棒。那么他在李季伶面前则是处处卖萌讨好的忠犬一只。如果你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姑且就将他解释成为‘一物降一物’吧。
“我还不能回帝都。”李季伶淡定却坚决的说了一句。这句话在其他人眼中又是一种任性的行为,却实在符合李季伶那天生反骨的个性。可是李季伶任性却不妄为,她做的决定必然有一番非做不可的理由。
“你又不听话,要去哪?”
诺比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似乎李季伶这么说才是李季伶,这丫头从来都不会让事情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诺比沁虽然无奈但却习惯了。
“我想去松弥境地。”李季伶坦坦荡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为何?”诺比沁转过李季伶的身体,双手握住李季伶的双肩,他看到李季伶笃定的眼神,不由的想耐心听听她的想法。
“我发现倒塔秘境的封印和松弥境地的封印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想去看看。况且上次从松弥境地出来时,有些事情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