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一家想搬家了~求订阅做资费~扭啊扭啊扭~╭(╯3╰)a?
“快坐下。”炭老板跟着进来,热情地给苗老大让了坐,又拿布垫着炉子上酒壶的把手,给苗老大倒了满满的一盅酒,递过去,笑说道:“来,喝一口烧酒,驱驱寒。”
苗老大也不客气,接了过来,笑着对炭老板谢过了,一饮而尽。热酒穿过喉咙,一路热辣辣地流到肚子里去,苗老大顿觉得身上暖和不少,砸砸嘴,赞道:“好酒!”
炭老板笑了,说:“这酒是我们自家酿的,说不上好,但肯定是不掺假的!您再来一杯。”说着,炭老板又给苗老大倒了一杯。
两个人欢饮片刻,只听外头工人喊道:“一马车炭装好了!”
苗老大便忙起身,谢过了老板的烈酒招待,算清了钱,付了帐,辞别了炭老板,就要走,却在跨出门口时听见正巧要进来的那对主仆的谈话:
“姑娘,先前你既然知道那栗子要用那些零嘴来害苗家小公子的事,为什么不干脆跟秦公子挑明了,好借机赶走栗子?”那婢女对主子说。
听到那几个熟悉的人名,苗老大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侧耳凝听。
只听那主子姑娘说:“秦公子是何等聪明,他会猜不到?既然他猜到了却又不愿意点破,说明他还想留着栗子。你别忘了,栗子可是秦公子的恩人秦忠最宠爱的义女呢!”
那婢女赞了句“姑娘聪明”,又朝店里喊道:“老板,买十斤胭脂炭,要加芙蓉香的。”所谓胭脂炭,是指闺阁之中所用之炭火,多加入各种熏香,以抵挡炭燃之时刺鼻的烟味儿。
炭老板在里面慌忙笑着应了。
苗老大只觉得浑身一下子都被这主仆俩的对话给冻结住了,这天地间的一切瞬间都没了声儿,只剩下那姑娘和婢女之间的谈话。在他耳边不断地回旋。
“哎,你的炭装好了,麻烦把车赶到一边,别耽误后面的人装炭。”不知过了多久。那装炭的小工见苗老大一直傻愣愣地站着,眼神直勾勾地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忙连喊几声:“喂!喂!喂!你听到了吗?麻烦把马车赶到一边去,后面还有人……”
蹬蹬蹬!
苗老大突然跟借尸还魂似的,一下子清醒过来,只觉得满心的心疼和怒火快要把他的胸腔给冲爆了。顾不得跟小工搭话,苗老大紧跑几步,一下子跳上马车,将一根马鞭子甩得分外用力,飞一般地在积满了雪花的路上。一路疾驰向秦府,把先前那小工吓得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苗老大现在满心眼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他的家人妻小,这次是一定不能再在秦府住下去了。
他的身后,冠玉对着那雪地上深深的车辙印微笑。
原本。冠玉今日碰上苗老大是偶然,遇到苗老大时恰巧又正好跟婢女侍香谈起栗子上回在重九登高是要害苗子路的的事也是偶然,不过既然老天这么好心地让苗老大将这一切都听去了,那也只能说是她冠玉洪福齐天,处处逢源了。
冠玉和栗子抱着一样的念头,要摒绝秦芃和除她们自己以外的任何女人朝夕相对的可能,哪怕是像苗子茜这样才刚十三岁的。对她们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力的孩子,以免秦芃和别的女人“日久生情”。冠玉和栗子一样地忌讳,苗子茜住在秦府里。
且说苗老大一路狂奔向秦府,将马车赶得飞快,也幸好老天保佑,马车一路上虽然颠巍巍的有些危险。却到底没出什么意外,让苗老大安全无虞地抵达了秦府。
正好苗子路和狗子从私塾里放学回来,正兴冲冲地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呢。
一见苗老大回来,苗子路忙惊喜地迎上去,一头扎进苗老大的怀里。
苗老大准备未及。被苗子路这一路冲过来的劲道弄得,禁不住后退了两步,这才站定。
“子路……”苗老大刚喊出苗子路的名字,瞬间想起在炭行那一对主仆的对话,声音顿时就哽咽了。半晌,苗老大才又欢摸着对苗子路的小脑袋,强笑道:“个把月不见,你又长高了。”
那些阴谋算计的事,苗老大不想苗子路太早知道。
“爹,我不但长高了,而且还有别的好事要说给爹你听呢!”苗子路没有察觉苗老大神色里的心疼和担忧,欢欢喜喜地说。
狗子也在一旁笑说:“就是就是,子路小夫子最近可出息了呢!”
“哦,是吗?”苗老大强颜欢笑道:“那子路说来给爹听听,你怎么出息了?”
苗子路张口要说时,却又打住了,笑道:“还等一会儿见了娘和阿姐,我再说吧。让你们一起高兴!”
“嗯!那就等一会儿见了你娘和阿姐再说,让她们也一起高兴高兴!”苗老大笑着抱起苗子路,朝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对一脸羡慕地看着他和苗子路的狗子说:“狗子,辛苦了你了,每天都要照顾子路上下学。这天越来越冷了,要是需要缝补棉袄棉裤的,只管跟子路他娘说,让她帮忙缝补。”
狗子眼里泪光闪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点头。
苗老大见状,叹息一声,放下苗子路,吩咐道:“子路,你先回去等着,我和狗子把这一车炭拉到院子里,就回去。”
苗子路看了看苗老大,又看了看狗子,懂事地点点头,自己先进去了。
“狗子,来,帮你苗大叔一把。”苗老大乐呵呵地说。
一听苗老大这么说,十分地亲切,狗子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