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伎重施,让夏侯华轩陷入她的‘温柔香’之后,她便趁悄悄地出了东宫,东宫守卫森严,不过,她手中有皇上御赐的令牌,亦没人敢拦着她。-..-
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承‘露’殿,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夏侯天祥其实一直在等她的到来。
“傲月,你比朕想像中要晚到一个时辰!怎么了?是朕给的令牌还有人敢拦着你吗?”见傲月深夜前来,夏侯天祥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傲月微微一惊,摇摇头:“非也,是傲月有事耽误了,让皇上久等了,请皇上恕罪!”暗忖:他怎么会知道她一定会来找他呢?
夏侯天祥看上去显得有些疲惫,随手一挥,示意傲月坐下:“坐下吧,你能冒着生命危险来见朕,还有何罪?”
“谢皇上!”傲月对夏侯天倒也恭敬,依言坐了下去。
“傲月,你是为了兰妃的事情前来,对吗?”夏侯天祥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出了傲月的来意。
傲月眉间微微一拢,对于夏侯天祥这种未卜先知的感应,有点疑‘惑’:“是也不全是。”
“怎么说?”傲月的回答出乎了夏侯天祥意料之外,他亦眯起黑眸打量着娇小的傲月,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
“其实我是为皇上为宣国的未来而来!”傲月的话有点过,不过,她觉得接下来的谈话,反正是涉及这个,也不为过。
“哦……”夏侯天祥粗眉微微一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傲月:“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胸’怀,且说来听听!”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有那个能力,是不是有那份担当。
“您其实知道兰妃娘娘是被冤枉的,不是么?”傲月才懒得跟他东扯西扯,她得尽快解决好之后,要回去,要不然,夏侯华轩从‘温柔香’里清醒过来看不到她,那还得了。
“她的奴婢的确是违反了宫中规矩,她也的确是犯包庇之罪,何来的冤枉?再说了,这件事情,可是,你母后亲自‘操’办的,你这么说,莫非是想要与你母后作对?”夏侯天祥想知道眼前的荣华富贵,有没有把这个原本清高的‘女’子腐蚀。
“非也!傲月只是就事论事!心儿接近庞公公表面上是奉了兰妃娘娘之命,但实际上,已经得到了皇上您的默许,如果说这包庇罪的话,那么,皇上也有一份!”
“放肆!”夏侯天祥面‘色’微微嗔怒:“南宫傲月,不要朕对你刮目相看,你就可以如此放肆!”
傲月并不在意他的怒火,反而笑道:“皇上,您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傲月说对了,您心疼兰妃,可是,您现在又没有办法救她,所以,您心情才会如此不好。”
夏侯天祥这一次不怒反冷笑道:“朕是皇上,是一国之君,朕要放她,又有何难?”可偏偏就是有人卡着脖子。
“您是一国之君没错,傲月也不怀疑您的能力,可是,皇上,您有顾忌,您这个时候救兰妃,那么,皇后娘娘定然会以此作文章,到时候,您就骑虎难下了,说不定,还反害了兰妃,所以,您需要一个出来顶罪的人!”
“那依你的意思呢?”夏侯天祥的声音已不再像刚那般冷冽,又或者是因为傲月字字句句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离不开兰妃,可是,此事却又不能跟皇后对着来,所以,他不得不暗自苦恼,而傲月的话也正中他的下怀,没错!他需要一个顶罪的人。
傲月笑得‘胸’有成竹:“心儿已死,可皇后娘娘却不动庞公公,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后娘娘对您还有所顾忌,那么,这个时候,您只需要出面跟皇后娘娘说明,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您在安排的,原因是,您怀疑庞公公与国师相互勾结,甚至是有谋反之心,这样一来,皇后娘娘自然就不敢再动兰妃,当然,她也会无暇顾及了。”
“没错,朕是天子,朕怀疑谁,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夏侯天祥霍然开朗,困扰了自己一整天的事情,傲月几句话就能解决了。
顿了顿之后,他又道:“傲月,兰妃的事情解决了,你刚才说是为了兰妃,但也不全是,那么,还有什么事?”
“您暗中让兰妃娘娘去彻查二十年前冷宫的纵火案,您应该知道,为何兰妃会突然在此出事,原因就在于此,因为,兰妃娘娘快要抓住某些人的把柄了,所以,他们焦急了,这才急着挑兰妃的茬。”
对于这事,夏侯天祥并不多感意外,反而是沉思一会儿,才道:“这件事情,兰妃跟朕提过,只是一时还难以查到线索而已。”
“其实这件事情,皇上,您心中早已知道了大概,您要查,不过就是要有力的证据罢了,时隔多年,您重新提起这件事情,绝非偶然,对吗?”
虽然进来的时候,她就只看见夏侯天祥一个人坐在这里,可是,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觉到这里面应该不止他们两人。
“聪明!既然你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朕让你见见一个人!你们应该认得!”夏侯天祥轻轻拍了拍手。
一个红影迅速从一旁掠出,待身形定下时,傲月亦微微吃惊:“风云?”她没有想到风云居然会在皇上的寝宫里,这是不是意味着……
“朕说了,你一定认得吧。”夏侯天祥笑望着他们,眼中居然有着浓浓的父爱。
“傲月。”风云朝傲月跨上前一步,对于傲月出现在这里,他自然是不会意外。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