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听荷花解释啊?公子……”荷花眼看着安冰已经误会了她和周长宜的关系,于是扯开嗓子,想极力挽回安冰,但是因为恼羞成怒而绝望的他,终于在众人的不解当中,冲出了醉红楼,一路跑向了家的方向。
“哐!”正当乔馨忆正做着美梦的时候,她的房门突然被谁给踢开了。
“谁!”她在睡意朦胧当中,因为听到异样声音,猛然从床上翻起,做个格斗的姿势,打算和未知物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当她瞪大了眼睛,吓的胸口连连起伏不定,迟迟也不见房间里面进来人,这才哼哼嗓子,摇摇头:“我这是梦魇了吗?看来是风吹开房门的。”
说罢,这才自我讥笑一声,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下床,打算去关门,可是当她打着哈欠、低头去关门的时候,从外面投进来一个身影,拉的很长,她慢慢抬起头,忽然,失魂的惨叫一声,被吓的向后猛然倒退好几步。
只见在门口站着的是安冰,他长长的头发托在脑门上,由于头发有些水珠并且被外面的空气凝冻,整个头上都是一层冰,就连脸上都是一层霜,再加上他冻的浑身打颤,嘴唇发紫,活像一个鬼魂,就这副摸样,差点把关门的乔馨忆给吓挂了。
在乔馨忆的喊叫声当中,安冰颤颤巍巍走了进来,没说一句话,慢慢关上房门,用呆滞的眼神瞪着她,虚弱且小声警告道:“住嘴,你再叫,我扔你出去把你冻个冰人……”
她听到这一番话,顿时吓的戛然而止,用胆怯的眼神望着离她不到几步之远的安冰:“你干什么疯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吓人,你个疯子!神经病!”
乔馨忆因为惊吓过度,出于委屈,红着眼眶,化悲痛为力量,冲着他就是一顿大骂。
他听完骂声,并没有做任何举动,而是安静的继续往前走去,她也因为他的前行而不断往后退,最后被逼到了床跟前,再无路可退,依旧用胆怯的眼神、侧斜着身子望着他的举动。
“干嘛?像见着鬼了吗?”安冰双手抱在一起,吸着鼻涕,颤抖着嘴唇说了一句,顿时浑身无力,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她看着他躺在床上不动弹,又见得一身结冰的衣服和头发,这才慢慢侧过身子,先用自己的脚踢了踢的他的屁股:“喂,醒醒,醒醒,这是我睡过的地方,你家房子那么多,你行行好,去别处睡好吗?”
试探性的踢了好一会,都不见得他有任何反应,这才慢慢弯下腰,迟疑的伸出手,在他冰冷的身上碰了碰,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根本就已经结成了冰,而且用手摸起来光光的,她用手在他鼻翼之间试试,发现他的呼吸也很微弱,她才一下子着急了,急忙喊道:““安……安冰?安冰?你醒醒?你不会死了吧?你不要吓我啊?”
但是不管她怎么摇晃,安冰只是像冰人一样蜷缩在床上。
乔馨忆咬着嘴唇,干着急,心想道:“外面没有下雪,看来是这二货给自己身上浇水了,如果他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发烧的,而且古代治疗发烧的药又不是很好,这万一要是烧个40度,把脑子烧坏,那不是让我要照顾他一辈子……哎呀,不行不行!”
想了想,觉得见死不救很不道德,也对她没有一点好处,于是咬咬牙,狠劲的蹲下身子,双手迟疑的放在他衣领旁边,心跳加速的开始给他脱起了衣服。
虽说乔馨忆也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先进知识女性,对待一些事情也是看得开的,可是给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脱衣服,还是头一次,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自己在大婚之日,能够亲手为自己心爱的男人脱掉衣服,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这个时辰,在这种情景下发生的。
衣服脱了一半,当露出半个男人结实的胸肌时,她的脸开始烧红烧红的,而且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了:“乔馨忆,你个**,你在想什么啊?你这是在救人,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天呐,我再想什么啊?”
一阵懊恼,于是她只好闭起眼睛,连摸带撕,终于脱下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可是紧接着又有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出现,那就是如何给他脱掉湿漉漉的裤子。
“我去,我怎么忘记了……我们……天呐,那万一我给他脱掉,我要是看见了……看见了……天呐,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大色女了?”乔馨忆这会紧张的连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她依旧咬着嘴唇,在烛光下,脸颊粉嫩至极,霎时一看,她就像一个娇羞的小花朵一样。
但是她看着他蜷缩成一团,并且嘴里不断的说着胡话:“荷花……不要走,我好冷……不要走……我真的好冷……冷……”的时候,她把“非礼勿视”完全忽悠了。
“对啊,救人要紧,那那些护士给男生看病的时候,还岂不是都羞死了,我这是在救人,我这不是偷窥,希望上天能够原谅……保佑保佑?”她是经过了百般思想折磨和道德束缚斗争之后,终于决定还是闭着眼睛把他的下半身衣服给脱下来。
于是,点点头,像赴死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安冰,这才闭起眼睛,撇过头去,顺手慢慢摸着他的裤腰带,一个急速的抽取,裤腰带便已经在她手里了,然后她扔下裤腰带,又顺手摸着裤子,帮他一点一点褪去。
忽然,她的整个人都怔住了,她睁大了眼睛,眨巴了几下,几乎倒吸一口气,然后……她只觉得自己的手里有个异样物,很膈手的样子,忽然,她